WXCTEATIME 的瞎评不瞎,凸嘴的乱评不乱,既恰当又传神,还出名句,“流氓生天国,春来发几枝”,“一杯微苦的咖啡,让你品到一丝苦,却不会让你大吐苦水”。
首先,文笔有些生涩,描述略欠简练,字数是1519,超了,像是个习作。
其次,格式过于拥挤累眼,不便阅读。(已助其分句段格式)
第三,是用女性局外人的角度道出一个大男孩上了女同学的床故事,以体现出语气上的平衡感。这样使得男女读者皆易找到感觉。
其四,事情都是合理不顺理,读者心理会有一波三折的快感。学校里的男同学因偶然上了女同学的床,本不是坦然的事,结果却是做得坦然,因为“务实的人这里没有尴尬”。床上本该发生的事,结果也没发生,表明云雨情外还有其它情分。一夜的坦然情分好感是一个美好缘分的开端,展开想入非非的空间,结果毁于过于自信。情理上该是最后再以坦然画上句号,结果她选择了道理的轨道,用理性解脱于感性泥潭。
其五,提倡一种做人的态度,为人为事不温不火,有平衡感。这正如喝咖啡,吃冰淇淋,这叫品味,要有品位。
《品味》
甘居打开寝室的窗户,晨风夹着朦胧的阳光吹了进来,她躲之不及,莫名的心潮澎湃并急促的呼吸起这新鲜的空气来。
“ 啊!纯天然! ” 甘居一边平稳着心境一边嘀咕着。
“ 甘居!你是明天走,还是后天? ” ,室友波多高声问她。
“ 我打算后天离校! ” 甘居答应着。
“ 我是明天走,咱们今晚小吃部聚聚吧!天醒和舒声都来。 ” 波多一股脑地说着。
“ 呃,好吧! ” 甘居迟疑一下,但还是爽快地答应了。
舒声曾有过女友,恋了三年,但非要结婚才让碰,而舒声却整日的像个公牛似的,实在耐不住,就分了手。现在搭上波多,两人是一拍即合。
波多秀丽丰满漂亮,性格也开朗,可张嘴就称 “ 哥们儿! ”, 把以前那些蚊子彬彬的男童鞋们都吓跑了。
“ 哎,波多,是你叫天醒来的? ” 甘居似乎漫不经心。
“ 天醒跟我说,他想最后见你一面!你不会讨厌他吧? ” 波多的口气似乎男女天生该有兴趣。
甘居脸上浮现一丝神秘的微笑。提起天醒,她的感觉是说不出的滋味儿,但决心只有一个。她深感要洗去那一夜温馨的压力,她的自尊心静静燃烧着莫名的火。甘居有修养,暗暗思忖着自己该做的,但还是很需要神马来缓冲心绪。
“ 我上街采购去了! ” 波多说着走出寝室的门。
甘居坐在自己的床边,阳光这时明媚许多,照着她那不妖艳的脸庞。山城无四季,与其说是夏天不如说是春天的风徐徐而来,撩动着她棕黑的发稍,她望着眼前的桌子和身边的床,思索着那一夜。
那时是春假,四个人在这张桌子上打牌, 直到更深。
牌罢,天醒犹豫着要走。
波多和舒声却自顾自的说, “ 睡吧!睡吧!不早了。 ” 。
两人蹦上床,也没脱衣服,头对头,脚对脚,摆个菱形,很快打起酣来。
甘居真诚的望着天醒,轻声地, “ 一起睡这张床吧! ” 。
他其实很担心,这半夜三更走出女生宿舍,被当流氓抓,真有被打死的危险。这个世外桃源的山城还没那麽开化。
他不犹豫了,上了甘居的床。
像三岁的孩子一样,他俩相视一笑。两人都摆出睡觉的姿态,迷糊起来。
没多久,她觉得热,起身伸手到桌子上的碗里拿了个茶蛋剥起皮来。
他也睁开眼,没一点儿睡意。仰望着她的脸庞,那不是十分俊秀,但确实越看越想看。
她发现了他正在端详着,把鸡蛋掰下半个,轻声道,“ 说,啊! ” 。
他顺从的张开口,于是半个鸡蛋从天上掉下来。
吃下鸡蛋,他们都侧过身子,感觉不再那麽拥挤,但还是无睡意,微笑相视。
他轻声说, “ 您挺会体贴人,没让整个鸡蛋掉下来! ” 。
她笑了,没回答,只说是 “ 热死 了! ” ,就脱得只剩内裤。
他也觉得热,想该大方点儿,于是褪去了长裤。这样一来,确实凉快许多。
此时的他想起以前的一次舞会,他抱着她旋转,转得她都悬了空。
想着,他觉得和她躺在一个床上就该抱在一起,否则怪怪的!
于是天醒轻轻的欠身,把甘居揽在怀里。
她愉快地望着他,细声对他说, “ 别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就行! ” 。
他微笑着点点头,感觉到的不是炽热,而是未曾有过的温暖。
她又笑着要求着, “ 能说点儿好听的吗? ” 。
他不加思索的笑着说, “ 此时此刻,你真是可爱! ” 。
甘居微微皱了下眉, “ 这话听起来像是对妓女说的! ” 。
他也收敛微笑,心情有些浮渣,想甘居该是知道自己天边还挂着个恋了两年的女友,难道她的浪漫要建立在我的谎言上?
然而,他与她是两个有头脑的聪明人,很快话题转向神聊为人感受的,务实的人这里没有尴尬。
天才蒙蒙亮,她说是要出去方便,他便陪她出去。
他俩街上散步,颇感谈得来。
他有拥抱她的冲动,于是她爬上街心花坛的矮墙往下跳,让他接着她!
事后,甘居写了封信给他,说 “ 我深信,当你在我的臂弯里时,你对那天边女朋友的感觉一定早已灰飞烟灭, … ” 。结果她始终没得到他的回信。
沉思良久,甘居终于从回忆中醒来。她决心不去参加傍晚在小吃部的聚会。
她给波多留了张字条,出门散步去了。
风大了,更凉点儿,要下雨,她此刻清楚,他有他的品味,或许已付出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