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邓文迪替夫出手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有幸读邓文迪的生平,她原用名是邓文革,早我一年出生,想起母亲告诉我的取名趣事。
69年是一个特殊的年份,九届人大隆重召开,遍地红旗飘飘,据传造反派火并,还死了人。母亲因为严重肺结核和多次人工流产的历史,在医生的劝告下,我才幸运地得以落地。我出生的时候,母亲正在银行柜台上班,自己走到人民医院生下我。父母双方成分不好,做人做得小心翼翼,出身书香门第的父亲把这取名的大事给了一造反派头头,我的大名成了名副其实的拍马屁。
造反派头头没喝几瓶墨水,想了半天没结果,起了盗用她人名字的想法,说:“就叫九红吧!九届人大召开,特有纪念意义。”我这名字就定下来了。
上小学我才知道我们学校有6个九红,包括男生,初中一个班有三个九红,有时老师叫名字发言,会听错,因为姓也很接近。我开始起了改名字的念头。
初三毕业,我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知名高中,报到的时候,直接告诉老师我早想好的新名字。回家和父亲说了,我改名了。父亲却怀念旧名,说,九是数字中的最大,和红一起就是最红,有时代意义,多好的名。我态度坚决,父亲只有依我跑公安局给我正式改名。
我幼年体弱多病,多年久病成良医,小学读完内科全书,很小就知道照顾自己。初中期间,家境好转,吃的好了,参加运动队,身体慢慢好起来。
大学期间,跑深圳旅游遇一台湾老伯,告知我关于姓名学的神奇。我顿时想起,我改名后,身体渐好,但脑子不如以前聪明的往事来。
难道“姓名学”真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