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亭序》究竟叨咕了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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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9年,也就是癸丑年,我和会稽山庄的兰亭姑娘见面,修成百年之好事。众多德高望重的贤人都来祝贺,既有年青才俊,也有年长之士。此地崇山峻岭,竹林茂密,到处莺歌燕舞,更有潺潺流水,辉映左右。大家就着山泉,依次而坐,虽然没有动听的婚礼进行曲,不过只要有美酒,大家借助酒兴尽情表达着各自心中的男女幽情。 

这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空气清新微风轻拂。抬头仰望蓝天,叹天地之大,低头看酒席之丰盛,不禁目光游离,驰骋于高低起伏之胸怀之间,这美食美景还不足以满足视觉和听觉的享受吗?信了可口可乐的广告词:“这才是真实的(生活)”(It's the real thing!) 

与夫人相处,无非就是一辈子躺着、趴着。有时候把她揽在怀中,在卧室里说说悄悄话;或者为彼此寻求寄托,就放浪无忌纵情云雨了。虽然我们的性趣点千差万别,比如她喜欢安静地爱抚说话而我却猴急猴躁的,但我们都为遇到了知己而欣慰,当那销魂一刻来到,我们是多么的满足,并不觉得自己都已经老了。当然,夫妻呆久了,难免会审美疲劳,对那事产生厌倦。有时候心情不好,就更不想做那事了,这时候相互难免会有一些感慨、抱怨。从前我们乐此不疲的事情,也就是躺着趴着之事,现在怎么都变为陈旧的往事了?真是韶华易逝,青春难再啊。其实生命的长短都是个人造化,人终究是要死掉的。古人说:“死生也是人生一件大事啊!”只是一味沉迷夫妻之事,搞垮了身体,把命也搭上,岂不痛苦吗? 

每当此时,不由得想起昔日的女人,那种默契合作,不是文字可以表达感叹的,只是从此再也没有可能拥她们入怀。所以我明白了,生死一场都是虚幻,那么既然齐姑娘和彭姑娘都已故去,牵挂也是枉然了。瞻前顾后,过着今天的日子还思念昨日的故事,可悲的丈夫啊!眼下那些时髦的名人们,喜欢把自己的言行录下来放到网上,让大家看看他们特殊的身世和怪异的行为,所以兴趣和胸怀总是一致的。今后的人们看到这一切,感慨之余必将斯文扫地了。

附原文: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晤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怏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horse625 发表评论于
玉皇大帝太混蛋了,压了五百年,憋得现在还在高高的
汉章 发表评论于
这是第二篇这奇文来谈《兰亭序》。 前一位老兄自觉“写出的大字歪歪斜斜, 惨不忍睹”于是转而看《兰亭序》求教。 可是看了半天, 得出的结论竟然是:《兰亭序》不值半文。 这位老兄却大概饥渴的厉害,竟然从书圣的字里行间看出了闺房之乐, 真他妈的不服不行。

二十年前, 柏杨先生翻译《资治通鉴》, 时任香港中文大学新亚书院的院长在光明日报发表一文, 批评柏杨翻译《资治通鉴》的硬伤。 又说翻译作品的基本前提是喜欢作者, 同意他的见解, 可是柏杨先生一方面批评司马光守旧顽固, 一方面对《资治通鉴》赞不绝口, 是为矛盾。 虽然觉得这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因为柏杨先生的翻译大体上是没有问题的, 他作为文学家写的新的“柏杨曰”别出心裁,引人入胜, 但也慨然而生学问的不易。 就是这位院长先生的一位学生去美国学习诗歌理论, 假期回到香港, 院长问他比较美国诗歌和中国的诗歌如何? 这位学生的回答竟是: 中国也有诗歌? 床前明月光? 儿歌而已。 弄的院长先生叹息说,如此留学, 还不如不留。

记得考证红楼梦的周汝昌先生说过: 他在中国永远也不知道寂寞是啥,因为祖宗留下太多的“玩艺”, 我想书法就是其中之一。可是这两位老兄万里求学, 不仅不为中国人的艺术感到自豪, 反而妄自菲薄如是, 可见留学并不一定就能学贯中西, 这对中国普遍的崇洋媚外实在是一个绝妙的讽刺。 又记得说齐白石还是那位到法国学画, 其法国的老师说画在中国呀, 你来这里干什么? 中国人在科学上当然欠缺, 但也不一定绝对如此, 数学家吴文俊就常说, 他就是从中国古代数学得到启发才搞数学的机械化证明,虽然我常不以为然, 但中国人在思想和艺术领域中却从来没有输过外国人! 晋人张翰在洛阳做官, 一日见秋风骤起, 想起家乡的鲈鱼说, 人生贵在适意, 岂可因做官而舍掉自己的爱好?于是毅然辞官归里。 张翰文章写的好, 李白赞扬他说 “张翰黄花句,风流五百年”, 可是仅仅是家乡鲈鱼的做法就能让他辞掉别人梦寐以求的官职, 就连江泽民先生也说他在外国, 一听京胡, 就怅然思乡。 没有魅力, 何至于此? 当然站在美国人的角度去看京剧,自然弄不懂。 “自从我随大王东奔西转,受风霜与劳累日日年年,何日里罢却这兵戈硝战, 免得了众百姓困苦颠连”, 虞姬不过弱女子, 死别之际竟有如此胸怀, 可是让这位老兄看了,可能还要“五指儿告滑了得”了。

中国历史上改变历史的大文章多的是。 秦王朝不过15年, 却有李斯“谏逐客书”留世,真是一篇文章扭转了乾坤。 丘迟一封信《与陈伯之书》 中有句云: “暮春三月,江南草长, 杂花生树, 群莺乱飞”, 引得陈伯之率8千人东归。 更不用说“隆中对”百十来个字改变历史的大手笔了。 苏东坡有言, 看“陈情表”不流泪, 不算孝子,看“祭十二郎”不流泪,不够朋友, 看“出师表”不流泪不为忠臣。 更不用说李白的诗歌了。 登徒子说宋玉好色: 因为宋玉有条件:玉为人“体貌闲丽,口多微辞,又兼好色”。 宋玉回答说: “体貌闲丽,受之父母, 口多微辞,所学于师,至于好色,则不敢也”。宋玉说登徒子更好色, 为什么呢? 人家的女人整整齐齐, 登徒子的老婆难头发乱蓬蓬的,耳朵歪歪扭扭;人家的女人笑不露齿, 登徒子的老婆牙齿干脆长在嘴唇外边;人家的女人挺胸走, 登徒子的老婆挺的是后背,还横着走; 而且上身是疥疮,下身有痔疮(其妻蓬头挛耳,齞唇历齿,旁行踽偻,又疥且痔),可是登徒子悦之,“使有五子”,可见登徒子更好色。

此兄如果不是饥渴的厉害, 难道是登徒子不成?
仲伯由序 发表评论于
连着两篇调侃名帖《兰亭序》,应该承认,这一篇比上一篇,略有起色。一个中国人,不远万里来到西洋,看了点西洋景,就为自己生错了地方鸣不平。喜欢洋人的立体长相,高鼻子,深眼窝,外加浑身被屁熏的臭哄哄;爱上了那字母码成的文字,可又没能识得几箩筐。于是,异想天开的用中国毛笔来写西洋字,又总埋怨中国人发明的毛笔龌龊,写不好洋字。只好拿来试写中国字时,却发现中国古人的様贴出了问题,结果,连叶公好龙也不成。“这个中国,真看不出来有什么好,只能说: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总在内心纠结不清,还越来越严重了不是的?
在这个名利的世界里,国家和个人的价值,都以“积德屁”来衡量。可这个“屁”却不一定是按“积德”的多少来计量的,“缺德”也一样是名利的追逐目标。正数是“数”,负数也是“数”,虽然“零不是数”算胡扯,可它们都算“数”啊!同理,“缺德”和“积德”都属“德”的范畴,这叫概念的扩展,是不是?请看实例:舟子放着正业不做,看准了“科技打假”这块处女地,钱途无量,名利双收。于是,凡是他看在眼里的东西,一律是“伪科学”,当然该“打假”。随着对业务的熟悉程度和技能愈来愈高,打着“打假”的旗号,“假打”的色彩也越来越浓。为什么要以此为例呢,只是想说明:舟子个人的“积德屁”无疑比常人高的多,可是,你欣赏他的“德”吗?
当然,扯出舟子为例,是觉得楼主与他许多特点相似。还望以此为“镜”,照照自己的身形,如有收获,必定少了许多“纠结”带来的烦恼。
结论:生在中国,还是做个地道的中国人为好。贬低和玷污中国的一切,只是给自己,一次次积累无穷无尽的“纠结”。这样不好!
哦,不该忘了说:你已经有了一点进步,还望继续努力。少些纠结,多些快乐,人生应该这样度过。
夹心 发表评论于
木哈哈哈,莫哈哈哈,伟大的夹心笑得太岔气了,肚子疼!这个周末过得开心,有趣!

你这个弼马温,居然把兰亭序叨咕成闺房性事,亏你那猴头想得出!木哈哈哈,夫人与相与,俯仰一世.理解成与夫人相处,巫山云雨.还冒出来个齐姑娘,彭姑娘,好!好!楼主真有才!太经典了!孔子要拜你为师,朱子要喊你大师!上下6000年,无人能超越你,你比凤姐还博学!你牛!你真牛!牛见了你,都绕道走!莫哈哈哈,伟大的夹心很高兴,发现了这么大的一个猴才!

昨天你把永和看成豆浆,今天你把文章看成房事,明天你会把那字看成细节吗?那可有文章做啦,每个字都各有神态,各有韵味,你准备大战多少回合呢?木哈哈哈,莫哈哈哈.....

这个周末过得很愉快,听歪嘴斗战胜佛念歪经,别有韵味!
小艾妈妈 发表评论于
你说王羲之能不能让你气活了,跳出来pia你。

还是汗南翻译的比较靠铺,一看就是老实人,至于猴哥嘛,,,嗯嗯,,还要脱胎换骨。

革命还没成功,尚需努力。
依依汉南 发表评论于

猴哥,你就使劲忽悠吧:)


“永和九年,正值癸丑,暮春三月上旬的巳日,我们在会稽郡山阴县的兰亭集会,举行禊饮之事。此地德高望重者无不到会,老少济济一堂。兰亭这地方有崇山峻岭环抱,林木繁茂,竹篁幽密。又有清澈湍急的溪流,如同青罗带一般映衬在左右,引溪水为曲水流觞,列坐其侧,即使没有管弦合奏的盛况,只是饮酒赋诗,也足以令人畅叙胸怀。这一天,晴明爽朗,和风习习,仰首可以观览浩大的宇宙,俯身可以考察众多的物类,纵目游赏,胸襟大开,极尽耳目视听的欢娱,真可以说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人们彼此亲近交往,俯仰之间便度过了一生。有的人喜欢反躬内省,满足于一室之内的晤谈;有的人则寄托于外物,生活狂放不羁。虽然他们或内或外的取舍千差万别,好静好动的性格各不相同,但当他们遇到可喜的事情,得意于一时,感到欣然自足时,竟然都会忘记衰老即将要到来之事。等到对已获取的东西发生厌倦,情事变迁,又不免会引发无限的感慨。以往所得到的欢欣,很快就成为历史的陈迹,人们对此尚且不能不为之感念伤怀,更何况人的一生长短取决于造化,而终究要归结于穷尽呢!古人说:“死生是件大事。”这怎么能不让人痛心啊!

每当看到前人所发的感慨,其缘由竟像一张符契那样一致,总难免要在前人的文章面前嗟叹一番,不过心里却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当然知道把死和生混为一谈是虚诞的,把长寿与夭亡等量齐观是荒谬的,后人看待今人,也就像今人看待前人,这正是事情的可悲之处。所以我要列出到会者的姓名,录下他们所作的诗篇。尽管时代有别,行事各异,但触发人们情怀的动因,无疑会是相通的。后人阅读这些诗篇,恐怕也会由此引发同样的感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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