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知道原文作者想说什么,好像夹带的货色是:“就连现代民主制度,议会政治,也如此。民主共和,当然是目前“最不坏的制度”。但发明这种制度,不是因为“道德高尚”。相反,是因为大家发现,你死我活,刀光剑影,成本高而效益低。既然谁都吃不掉谁,不如和平共处,自由竞争,轮番为治。反正这回不行,还有下回,何必硬要拼死拼活?”
其实反驳原文很简单,只要指出男人都是女人生的,母亲不仅不能把她的所谓“母爱”教给儿子也管不了儿子就足够了。
如果认真一点的话,动物跟人也有很多区别,也许可以拿社会性动物跟人比一下来想象远古的人类“社会”或“群居”。
至于“母系社会”嘛,可以肯定的是最初的家庭形式是由母亲和孩子组成的,父亲基本没有家庭角色,除了操一下之外,中东两千多年前都是如此,这一点可以从圣经里的人物都没有姓略见一斑,后来接受了圣经的西方就更不用说了,他们的家庭概念跟日本差不多,都是随便临时用职业(打铁的smith)、居住位置(田边,田中和渡边)甚至直接就用父亲的名字(约翰逊johnson就是约翰的儿子)做姓了。
生存越是困难就越是不能有小家庭,比如说狼,狼群就只能有一个父亲,所有母狼都是属于头狼的,其它的狼都有照顾幼狼和母狼的责任。早期的人类社会应该也差不多,女人是作为资源或财产的,可以想象女人会是领袖对有功人员的奖励。
唯一可以想象的是女人耕种和男人狩猎,女人的收获的可靠性给了女人一定的社会地位上的提高,也就是说不只是男人的玩具和生孩子的机器了,如果女人想或能利用耕种收获的可靠性取得社会的某种意义的统治地位的话,女人就必须掌握和控制她们的收获,唯一的办法就是藏起来,而这又是明显的不可能。
所以,“母系社会”的概念应该不是女人管理社会的社会,而是女人管理家庭的社会;“父系社会”就是男人管理家庭的社会;“母系社会”和“父系社会”都是男人统治的社会。
如果避免“战争、污染、核泄漏、能源危机,等等等等,不可胜数”是目的的话,那恰恰应该让强者统治,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因为只有强者会维持现状,发明新技术的往往是向强者挑战的弱者,欧洲人就是例子。
很多人把欧洲文明奉若神明“最不坏的制度”无非是在替欧洲人维持现状,因为近几百年来欧洲人是强者,只能看到几百年的人不配讨论“母系社会”,因为他们看不到那么远,他们连欧洲人把一个亚洲的中东人耶稣奉若神明的奴性都看不见。
毛主席说的最清楚:“马克思主义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不然的话,大家就都维持现状了,如果是那样的话,连“最不坏的制度”都不会有,因为所谓“最不坏的制度”也曾经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目前的这个“最不坏的制度”之前也有那时的“最不坏的制度”。所以,无论何时何地,宣传“和平”只有两个目的,一个是维持现状,二个是为战争做准备。
今天,西方宣传和平是为了维持现状或更有利的维持现状,因为西方很喜欢他们现在的位置;中国宣传和平是为了准备战争,因为中国不喜欢中国现在的位置。
下面是我的几段“老话”:
这里我说一点我自己的和哲学教科书不同的哲学。一个与题目有关的哲学问题是:人和动物的区别。我以为哲学教科书提到的人和动物的区别(如语言和制造工具)是属於量方面的。我以为人和动物的唯一的质方面的区别是人以同类为敌。
“与人奋斗,其乐无穷。”没有以人为敌的人只是生物人,只与动物有量的区别,而与动物没有质的区别。这样的“人”只能服从人,是不能代表人和领导人的。
如果人类相亲相爱,人类就不会有原子弹,人类就会在大陨石前束手无策,人类就会在外星生物前束手就擒。人以同类为敌这个本性驾驭着人的行为。由於是同类,自然赋予的爪牙基本相同。人要在与同类竞争中获胜就只有发展身外之力:物者如器;精者如神。这就有了物质工具:用于和平叫工具(无形的如计划程序);用于战争叫武器(无形的如战略战术)。这就有了精神工具:用于和平叫道德;用于战争叫正义。强胜弱败,直至现在。
所谓“以弱胜强”是假象,其中的所谓弱者只是弱在有形的肉眼能看得见的部分。可怕的事实是,人们不都能看到“以弱胜强”中的所谓“弱者”的有形的和无形的、物质的和精神的力量的总和是大於“强者”的。这就是投降派的市场。所以,武器只是战争中最明显的部分。只见武器是强者败于弱者原因。“决定战争胜负的是人不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