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试穿了Danny给我买的牛仔裤, 非常合身,看了一下价格标签,要100多加元,就要给他钱,他坚持不要。
他跪在我的脚下为我脱新买的牛仔裤,手脚很笨重,我真想说他,他用了点力,连带我的内裤一起拉下,狡猾地瞟了我一眼,垂头一口含住了我的沉睡着的小兄弟,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大跳,下面就立竿见影…….。
他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掏出他的家伙,和我的并排列着。
“你老师的女儿说得有道理,我的鼻子比你大,所以……。”他比试着两个涨得通红的宝贝,我不欣赏这种玩笑,有点伤我的自尊心,就准备起身离开他,他一把揽过我的腰。
“对不起,sweetheart,我只是想逗你开心,来,咬我一口,解解恨。”他拿鼻子碰我的鼻子,我笑了,手挂上了他的颈脖,那牙齿去咬他的鼻尖,他松开了圈在我的腰上的手,捧起我们俩的宝贝抚摸着…….。
我浑身燥热起来,热烈地吻他,他的舌头与我缠绵着,双手有节奏地在我们并排着的宝贝上上下套动,我喘不过气来,趴在他的肩头,他的呼吸声也很急促,我偷偷地瞟了他一眼,他的脸颊绯红,应该是进入了非常时期,我心中暗喜,说不定这次是他先败下阵来,我就可以戏弄他一番,报刚才的一箭之仇。
我低头看了一眼我们的腰下,在他的双手间是两只呲牙咧嘴的猛兽,我的气血顿时直冲脑门,岩浆差点喷涌而出,挺住 !我趴回他的肩头屏住气坚持着,fucking真的很不容易,听到他的一声浪荡呻吟,我最后的一道战线彻底崩溃……。
他把我的岩浆在我的两腿间抹开,温柔的按摩,放松着我刚才高潮时紧绷的肌肉,我舒服得昏昏欲睡,他轻轻地把我放倒,骑跨在我的身上,我睁开眼睛望了他一眼,那根东西依然傲然屹立,Damn!原来又是我先败下阵来。他满头的汗珠,涨得通红的脸,两眼望着我似乎要冒出火来,我打算凑上去吻他的宝贝替他解脱,他却俯下身来亲吻我的唇,然后用力地拉起我的腿…….。
“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叫道。
“Honey,求你了,就一会儿。”他脸上的笑容很妩媚,这妖精!我浑身虚脱,无力反抗,但是脑子还是很清醒的,就大声地吼道:
“你敢!”
他楞了一下,棍子落在我的两腿之间,我意会地并紧大腿,他迅速地抽动了几下,低吼一声,爱液汹涌而出,我紧紧地抱着他。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在我还是睡眼惺忪的时候他就吵着要去Rollerblading(溜旱冰), 其实我并不想去,为了让他开心,我还是爬了起来。他拿出来一双新的Roller blade, 说是给我的礼物,这样一来我就不得不学了。
35岁的人开始学Rollerblading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我有基础,但是那减速方式是完全不同的,我只好一次次地去试,重心掌握不好摔了好几跤,心里火气直冒,但是为了让他开心,我忍气吞声地练习着。
下午在书房里,他边往Portfolio case (图纸夹)里塞图纸,边告诉我他明天要去洛杉矶出差,我一愣,Marc也在那里。很想问他是否去见Marc,又怕他认为我小气或者不信任他,就不敢开口。到晚上临走之前,我还是纠结得很,犹犹豫豫着是不是该提Marc,倒是他先提了出来。
“如果我有时间的话,会去看Marc。”
我假装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其实心里沉闷得要死,他还是要去看他的!
“我周三晚上9点到,你能不能来接我?” 他问我话的语气和神态表情,让我无法拒绝他,他递给我他的备用车钥匙,我满脸疑惑地看着他,我有车,他又不是不知道。
“明天早上我和同事一块儿去机场,你等会儿走的时候就把我的车开走吧。”他把车钥匙塞进我的手里,我心想,他肯定是知道我喜欢他的车,为了维护我的自尊,才找了个让我去机场接他的理由开走他的车,所以我就心照不宣地接受了下来.
开宝马X5的感觉很不错,最主要的是满车子里都是他的味道,我的心情一下子好到了极点,恨不得从他家里到我家里的路再远一点,那样我就可以多享受一会儿X5。
第二天起来,看到汪倩雯坐在厅里等我,糟糕,她这周不去客户那里,就会坐我的车去事务所。果然她问起我这车的由来,我编了个故事说是我的车在维修,刚好Danny出差,所以就借来用了。
中午,汪倩雯和我一起去厨房吃饭,看到几个中国同事围坐在一张桌子上,就凑了过去。我平时很少带饭,总是和小日本或者其他外国同事一起出去吃,中国同事一般都带饭,所以我和他们的接触并不是很多,再说他们一开始以为我是小日本或者留学日本的,不太喜欢和我多说话。
大家寒酸了几句之后,有个女同事恍然大悟地叫了出来:
“Steven 和Wendy带的中饭是一样的,你们俩是夫妻吗?”
“我们俩是室友。”汪倩雯解释道,但是那几个女同事继续大声地开着我们俩的玩笑,并且相互交换着暧昧的眼神。我其实并不在乎,只是她们大声喧哗的声音很刺耳,已经迎来了旁边外国同事们的注意。我以前在日本人的银行里干活比较压抑,养成了公共场合小声说话的习惯,但是在家里和张默小炜他们打电话,说到兴奋的时候也是手舞足蹈,唾沫飞溅,这个时候Danny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用手指做关低电台音量的动作,我总是竖起中指给他一个“fuck you”。
“Steven,听说你有CPA(美国注册会计师)?”有个同事问我,我是在多大读MBA的时候考的CPA,这个东西在加拿大没有什么用。
“你以后就会不断地去美国各地出差。”他继续说道,我和汪倩雯面面相觑,一副惊讶的样子。
“一般都是出差一个月,回来干一个星期,接着又走人,我以前就是这样的,事务所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知道,像与世隔绝一样。”
其实我以前也是不断地去客户那里工作,两三周后才回来一次,回来也就是呆上一两天的事,但是毕竟是在多伦多,天天可以钻进自己的被窝里睡觉。去美国出差就不同了,那有着浓厚漂白粉气味的床单,那高卡路里的快餐食品使我想想都后怕,最主要的一点是Danny,我怎么可以忍受一个月30天不见他?Marc说过Danny不喜欢他漂泊的生活,现在我即将去游荡。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刚刚换的部门,面试时信誓旦旦地说要在上市部门多长见识,现在真的让我去美国长见识了。我苦笑不得,一下子没有了心情吃饭。
汪倩雯清理着桌上同事们留下的一滩饭粒和汤水,我心里烦躁,站在一边看着,没有帮她,她小声地对我说她真的不知道部门里会派我去出差,要是事先知道的话,肯定会在推荐我之前告诉我的,我说我怎么会怨你呢,感谢还来不及呢,再说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人叫我去出差。
这话要是这样说出来的话,外国人会在同时弓起手指敲桌面,说“knock, knock(敲)”,意思就是把刚才说的话当场敲掉,这样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可惜我没有敲桌子,下班之前,经理找我去谈话。
“Steven,你在这里学了一段时间了,可以真枪实弹地上阵了,亚特兰大的小组正缺人,怎么样?过去帮一下忙,那是个很强大的小组,你跟着他们可以学到很多的东西,先去两个星期, 工作一忙,时间过得特快,一晃眼两个星期就过去了。”
我装兴奋,说着“好啊,好啊”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实际上心里苦得要死,脑子里尽是Danny的影子。
接下来的几天一直都不敢在电话中和Danny提出差的事,想着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也许在云雨之后身心放松的时候再告诉他,这样他也许就会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