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恋花》第七十九章 还是娘亲

喜欢看书,尤其是那些古色古香的小说,如果带有一些灵异的色彩,会更让我爱不释手,如今在写这样的书,是不是好书,还要拜君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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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九章 还是娘亲

紫裳推开她:“ 快去办正事去,孩子刚出生这么小,哪里看得出来,怎么也得过了百日才有的看。”

白蝶捏了一下孩子的小脚道:“宝宝乖,姨娘给你找奶去,下一次可不许再踢我了。”说完就匆忙出去了,得赶快找个奶水足的奶娘,看蜓儿那瘦骨嶙峋的样子,她还真怀疑她那里能不能挤出一滴奶来,还是找管家和下人们问一问吧。

白蜓舒舒服服的地睡了一夜,早上起来气色好多了,一起床就开始找孩子,当紫裳和白蝶黑着眼圈把孩子抱给她时, 她迫不及待地把孩子抢到了自己的怀里,大言不惭地问道:“ 我女儿很乖是不是? 瞧她看着我直笑呢,上哪儿找这么乖的孩子,都不喜欢哭呢。”

白蝶叹了一口气:“ 你倒是睡了一个好觉,我和小姐可惨了,你的宝贝女儿是不哭,可是哼哼唧唧的也不睡个觉,一会儿拉,一会儿尿,又要奶吃,小姐先向邻居王伯家里讨了些羊奶给她,还不够呢,帮她找的奶娘可能中午才能到,你还是自己先喂喂她吧。”

白蜓听了有些不好意思道:“ 蜓儿真该谢谢你们,蜓儿就知道你们疼蜓儿,也会疼这个孩子,蜓儿不知道该如何喂这个孩子,这儿好象有点胀疼,但是还不知道有没有奶水呢。”说着她摸了摸自己的双乳。

那孩子到了蜓儿身上后,就紧紧地靠在她的怀里,一只小手还拽着她的衣服,身子拱了拱就睡着了。

白蝶歪着头看着那孩子,不满地对紫裳说:“ 小姐,你看看,折腾了我们两个一夜,这会儿一到蜓儿身上就睡了,我白蝶可是抱着她在地上晃了半宿,她都不睡,小姐,你说这个小东西是不是在存心欺负我们两个?”

白蜓听了,美滋滋的“叭”地一声,在孩子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紫裳笑道:“ 说实话,我也深有同感,不过该给她起个名子了,我们不能总叫她‘小东西’‘小东西’的, 蜓儿不知道你想叫她什么?”

白蜓原本还喜滋滋的脸上顿时没了笑容:“ 叫什么? 连个姓都没有,怎么起名字?也不知道她的畜生爹姓什么?对了你们俩个有没有看出来她象谁?”说完她紧张地细细端详怀里的孩子。

紫裳道:“ 太小了,看不出来,不过现在看着倒是有些象蜓儿你呢。”

白蜓使劲地点了点头:“ 真的,真的很象我呢,那是应该的。”说完又“叭”地一声在孩子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怀里的孩子不耐烦地动了一下。

白蝶吓地叫道:“ 我说你轻一点,别东一口西一口地亲了,这刚刚睡着,你把她给弄醒了可怎么办?”

紫裳看着白蜓,笑着问她:“ 蜓儿姓什么,不如让孩子随蜓儿的姓吧。”

白蜓抬起头,一本正经道:“ 蜓儿在进了宫,遇到小姐那天起就姓‘白’了,以前姓什么早就忘了,蜓儿想求小姐,让这个孩子随小姐的姓吧,是因为蜓儿有了小姐这样的好主子,她才有机会来到这个世上。”

紫裳道:“ 既然蜓儿愿意,我倒是求之不得,不过随了我的姓,可要叫我‘娘’呢。”

白蝶一听道:这可就不公平了,孩子管你们俩个都叫娘,那我呢? 从蜓儿有身孕那天起,最辛苦的就是我了,连哄带喂,还要受气,这孩子也得管我叫‘娘’呢。”

紫裳道:“ 那也是,不如这样吧,这个孩子就叫‘白紫音’吧,姓‘白紫’有我的姓,也有你们两个的同姓,因为这个孩子是听了音乐早产的,所以叫单字一个‘音’可好?”

白蜓和白蝶一同叫好。

这时,白蜓有些不高兴地问道:“ 如果都叫娘的话,是不是要叫‘大娘’,‘二娘’,‘三娘’,那样的话,好不公平,我才是真娘,却要被叫做‘三娘’呢?”

白蝶道:“哎呀,可不要那么叫,搞得我们紫府像是妻妾成群似地。”

紫裳又笑着道:“从今以后,紫音就叫蜓儿‘娘亲’;叫白蝶‘白娘’;叫我‘紫娘’好了,你们说这样叫好不好?”

白蜓道:“ 太好了,还是小姐,这样叫着才正经,我的紫音可真有福气,有三个娘疼着呢。”

自从有了这个孩子,紫府里热闹了不少,白蜓也不象以前那么自哀自怨了,府里经常能听到白蜓的歌声,是唱给紫音听的摇篮曲。

紫裳和白蝶也变得比以前更加忙碌,闲暇之余,她们的时间也都被白紫音沾满了,可是,她们心底始终都在疑惑着,紫音的爹地到底是谁呢?

自从上次平阳公主来过之后,紫禅清静了些日子,他担心的事情也没有发生,不过私下里,心中有一点懊悔,想一想平阳公主对他的一片真心,他不免有点难过,可是再一想到那一天奶娘的凄惨样子,心里对平阳公主的那点私心又打消了,因为从那日过后奶娘被吓得大病了一场, 头上的那块淤紫也才刚刚消去。

这一日傍晚,斜阳西下,紫禅伴着夕阳的余晖,落寞地走在长安街上,他有些思念白霜,又有些想念寒烟,尤其是寒烟的身体,若不是答应了平阳公主绝不再踏进百花楼一步,他那躁动的身体早就躺在百花楼里不知哪位姑娘的床上了。

今天他再也忍不住了,这长安街上,又不是只有百花楼一间妓院,不能去百花楼,那么百花楼对面的明月坊也不错,咳,他也不是不想洁身自爱,可是如今他深深得明白了古人所说的食骨知髓是什么意思了,在回京城前,他几次去找小黑,希望他能再一次带他去见寒烟,可是那小黑只是瞪着一双死鱼眼,跟他装无辜,原本对他感恩戴德的心早被他气走了八九分。 

刚刚走到明月坊的大门口,就见一位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象一阵风一样飘到了他跟前,笑得脸上的胭脂都盖不住了那一条条的岁月鸿沟:“哎吆,这不是单公子吗?单爷呀,您大驾光临,我们明月坊可是蓬荜生辉啊,单爷,妈妈我今儿是福星高照,早上拜关老爷的香可是显灵了,姑娘们,快都给娘下来迎接贵客了。”

转眼间,就见到几十个穿戴整齐的姑娘,排了几排站在他的面前。他的心燃烧着,恨不得捉到一个扔到床上,可是还没等他看清楚眼前的这些女人长什么样子,就听到身后有人叫道:“妈妈,今儿晚上明月坊的姑娘们,我都包了,让这位爷回去吧。”

:“哎吆,这位是?”妈妈桑一脸的不敢相信,看向来人。

只见七八个衣衫华贵的年轻人簇拥着一个白面小生走了进来:“ 妈妈还不赶快来拜见上官公子,今天上官公子能到你的明月坊来,是妈妈你今生修的福气呢,若不是对面的百花楼那位寒烟姑娘从了良,今晚还轮不到这儿呢?”一位身着白色锦衣长衫的人说。

另一位走在前面的公子笑道:“现在妈妈还可以叫一声上官公子,只怕半年后妈妈可要跪迎当今的驸马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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