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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请1962--1972年出生的人阅读并同级转发。
致幸运的同龄人
我们在感叹生不逢时,活不逢地的时候,发现我们这一群人是那样的幸运,人生最辉煌的一刻正在和马上到来!
我们躲过了三年自然灾害,有粮票就有吃有喝,虽然是粗茶淡饭;
我们避开了计划生育,有兄弟有姐妹,大的带小的玩,小的穿大的旧衣服;
我们错开了上山下乡,在学校里学工学农学军,反潮流交白卷;
我们上大学时,大学是公费的,家境困难的还有管吃饱的助学金;
我们大学毕业时,工作是包分配的,大多是党政、事业单位,央企国企还得挑挑;
我们恋爱时,重要的是人品本份老实,深信真正的爱情只有一次,裸婚基本盛行;
我们结婚时,房子是单位分配的,虽然有点旧 ,虽然还得论资排辈;
我们生子时,母乳基本主流,奶粉没听说有毒;
我们是尚有理想的最後一代,虽然虚幻但一直支撑著我们的信念;
我们读书的时候,国学经典已经滥觞,世界思潮大肆涌入,传承与革新集于一身;
我们刚开始工作的时候,那时的领导基本上还识才用才,政风民风尚且纯朴;
我们与世界同步进入信息社会,电脑工具已融入生活,我们是不会电脑的最後一代,也是中谧信息时代的开拓先锋。
我们是集中出生于1962年--1972年的人,是共和国最幸福的幸运儿,几辈子人的福气都集中在今年41岁至51岁的人之间,晒晒这份幸运,在这个名盛实浮的世上要知感,懂珍惜,最後再搏十年,实现梦想,继续幸运地过好後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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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青春:献给1960—1972出生的人!
一批横跨41岁到53岁的人; 一批有点高傲有点自卑的人; 一批有过崇高理想的人; 一批喜欢怀旧的人; 一批开始祭奠青春的人。
生于20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的,是最後一拨这样的人: 是最後一批过六一节必须统一穿著白衬衫、蓝长裤的人; 是最後一批玩弹弓、铁环、玻璃珠的人; 是最後一批看过黑白小人书的人; 是最後一批看了山口百慧的《血疑》,天天查看自己手臂上有无红点
生于60年代,我们感受了70年代的那种英雄理想主义色彩,
生于60年代,我们见证了许多:
台湾校园歌曲来了:邓丽君、小虎队、王杰、郑智化......一
香港电影来了:四大天王、成龙、周润发,
霹雳舞来了;
喇叭裤来了;
蛤蟆镜来了;
世界改变著我们,把我们从少年少女变成了人父人母。
生于60年代,我们经历了许多: 经历了一代伟人朱毛周的离去; 经历了四人帮垮台; 经历了女排三连冠; 经历了富人越来越多,梦想越来越远。
一首勾起我们许多美好回忆的"八十年代的新一辈",
生于六十年代的人们,现在大的有五十三,小的有四十四。
那时候的文化生活极其贫乏。看电影多是露天的,一部看N遍也不嫌
国家大事主要是通过有线广播和极少数的收音机进行传播,另外,
生于六十年代的人大都记得难忘的1976年。三颗巨星陨落,
郭老那句“科学的春天来到了”,在无数人心中播下了希望的种子。 华罗庚、陈景润的事迹激励著数以万计的学子们发愤读书,
那时候,高跟鞋、“飞机头”、喇叭裤、
那时的文坛出现了一种“伤痕文学”,主要是讨伐“十年动乱”对人
美国的《加里森敢死队》第一次颠覆了我们对英雄人物的理解;
电影《少林寺》产生的轰动效应,
那港台的武打录像片充斥著一间间低矮简陋的录像厅;
生于六七十年代的人,也有幸成了最後一批能够全部看完历届“春节
也正是从那时起,“春晚”便替代新衣、鞭炮,成了我们每年除夕的
张明敏的《我的中国心》、奚秀兰的《阿里山的姑娘》、费翔的《
回忆过去,并不意味著裹足不前。 回忆过去,会使我们在观照历史的同时,
---谨此献给1960—1972年出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