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泰德的飞船从盖布星启航的时候,盖布星没有人来相送,泰德他们知道盖布人在积极的准备着迎接那场即将到来的战争。虽然泰德并没有公开透露报告的结果,但是,有些东西是永远不在了。泰德知道,这个星球在悄悄的发生变化,地球不再是朋友,不再是母亲,而是你死我活的敌人。 如果地球是奥林匹亚山,那么盖布星人已经下定决心做哈迪斯,即使未来的世界是一片黑暗,也要与自己的神决裂了。
泰德坐在驾驶座上一言不发,许久艾伦突然说:”我们的飞船上有中子弹!”
泰德坐在驾驶座上一言不发,许久艾伦突然说:”我们的飞船上有中子弹!”
泰德回过头恶狠狠的看着这个多年的好朋友,眼神像要杀了他一样,艾伦既然觉得自己是对的,就不再忌惮:“船长,不要忘了我们的任务!”艾伦很少称泰德为船长,所以当他这么叫他的时候,泰德知道事态是生死攸关的了,“盖布人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来意,他们在科技上虽然离地球相差甚远,但是正因为这样的差距,他们一定会选择在我们动手之前有所举动,到时候,被动的就是我们!想想地球,想想你的妻子和孩子!他们是异形,现在变异的虽然只是身体的一部分,但是慢慢的,他们的本性会发生变化。承认吧,他们不再是你的旧情人和朋友了!”
泰德终于叹了口气,颓然的低下了头。
艾伦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对身后的士兵下达命令,在到达安全距离后发射炮弹,泰德没有制止。
盖布星在一团强光中消失的时候,泰德站在舰桥上,手里紧紧的握着那只木刻的夜莺,他好像回到了十八年前的那个晚上,他和爱希丽就坐在北半球上那个石头的台阶上,夜凉如水,星辰闪烁,他们的心里那么澄净,他们面前的未来有无数种可能。泰德后来想过这些可能里的很多种,他觉得每一种可能都可以使他比现在快乐,但是命运却选择给了他最最痛苦的那一种。
艾伦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对身后的士兵下达命令,在到达安全距离后发射炮弹,泰德没有制止。
盖布星在一团强光中消失的时候,泰德站在舰桥上,手里紧紧的握着那只木刻的夜莺,他好像回到了十八年前的那个晚上,他和爱希丽就坐在北半球上那个石头的台阶上,夜凉如水,星辰闪烁,他们的心里那么澄净,他们面前的未来有无数种可能。泰德后来想过这些可能里的很多种,他觉得每一种可能都可以使他比现在快乐,但是命运却选择给了他最最痛苦的那一种。
一条染色体上基因突变的概率是1比10的5次方,单细胞生命产生的概率是1比10的2680次方,地球上出现人类的概率是1比10的6000次方。他和爱希丽的诞生和他们之间所有可能的结局都只是一个小到微乎其微的概率,是的,概率!但是当这些微乎其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数字都成为百分之百现实的时候,必然使他没有招架之力。
我们不是上帝,当我们去做上帝的事的时候,我们就给自己挖了一个坟墓。除了乖乖的往这个坟墓里走,我们还能有什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