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美国社会最边缘人士,我当然不能说自己了解美国,连清楚皮毛都不敢说,最多说自己知道一点儿美剧。譬如说,我最近刚爱完的那个毒师。边缘如我,显然是看的国内字幕版,顺便也看到了国人们的评论。被人民群众议论最多的不是俩位毒男主,却是就是怀特老师的媳妇,那叫个惊起作声一片呀!
这位怀特太太和不少肥皂剧里的中年妈咪一样:自认为万能的,没有自己那是万万不能的。作起来和中国女子像,又很不像:为什么你不听我的?你为什么不让我替你干啥啥啥?关于啥是啥的问题,请参考上篇中国作。
具体到这位怀特太太:儿子必须听自己的,老公给儿子买了车,自己觉得不合适,那奏是得退!老公瞒着自己事,不让自己一切皆在掌握,那奏是得闹,老娘管你是不是得了绝症,冷战、吵架、离婚一个也不能少。终于老公坦白了,更是必须得自己参与进来,觉得自己是个会计那叫个了不起,要老公咋着洗银子就得咋洗,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对比下中国式和西方式,哦,其实更确切说是美国式作女,有同有异。同的当然是作的核心:永远“我我我”。虽然美作们通常把这个“我”包裹上华丽的“为了家人”的外衣。但其本质没区别。
异的有两点,一个是作的指导思想上有区别。中作们内心底似乎生怕别人觉得自己有了本事,作的立场往往是“人家是弱女子,你当然要让/呵护/疼惜”,自己就把自己宠物化了。美作们恰恰相反,生怕旁人觉得自己本事还不够大,作的立场通常是“我为你好,我的方法最正确,你得听我的”,自己把自己就神化了。
再一个不同是作起来的方式不同。中作们虽然不少自诩情调的小资,但只有少数可以自始至终作得文明不吵闹,纯粹靠冷冷不搭理你抑或笑里藏刀获胜的;而这少数人里绝大部分都是妙龄女子。大多数,特别是进入婚姻的中作们,很可悲地落入了她们鄙视的农村妇女的窠臼里,作起来其实也就是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节奏。嚷嚷发脾气对大半作女来说,就是家常便饭。而美作们,无论多作,表面上都还是个文明交流的态势,嚷嚷发脾气的在少数,大部分都是表面和气地内心阴谋着,通常以招数而不是分贝数取胜。
写到这里,我不禁想。如果一位奇女子她作贯东西,将两种方式有机地结合起来,那她会作得人神共愤,还会是鬼神通吃,抑或竟然就不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