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石行之飞往盐湖城

记些陈年往事,也有旅游看到的.一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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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三周的黄石和犹它南大圈游终於开始了。准备了很长时间,最初计划是两周游南大圈,后加了黄石一周跟团。机票订好后发现如有一班飞机晚点就可能赶不上团,又改为全开车游。

人数也在变化,原为四人。订了个可乘五人的靣包后发现车可乘七人。想起“大哈说明年来,正想问她是否願搭我们的便车,就接到她马上要来美国的电话。她一听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马上咬钩。於是我们的队伍就成了六人。

说是六人,实际是四个又盲又聋又哑又没脚的老全残,加上老伴眼睛不好的半残和我这个有点残。三个礼拜三千迈就靠我一个七十多的老头开车,老伴反对,女儿也反对,朋友的女儿也有顾虑。

行前不到三周时又有了突发情况。先是老伴以前眼睛手术的缝线露头了,要到杜克去手木。杜克的大夫刚说完用抗菌药水后可拖一个月再手术,我的左肋突然疼起来 了。十天看了六次大夫,验了两次血,做了一次CT扫描。大夫不知原因,可我越来越疼。老伴更加反对了,女儿也说万一我路上有问题,那四个半“残该怎么 办?

去不去关係到另四个从国内来的,我是骑虎难下。还好,我对这种无名疼已有经验。这几年疼过许多次,一疼就很疼。大夫找不出原因,我認为是神经疼。忍过两三个礼拜就会好的。

疼了一礼拜,还不见好,还从左转到中间,又转到右肋。女儿老伴叫我赶快通知国内的朋友,让他们有去不成的思想准备。拗不过这些“女子,只得打电话通知。真是世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不过自己还按“去做准备。

离出发只一礼拜时两个朋友来了,另两个朋友也到了旧金山,可我还疼着呢。那时“去还是“不去真两可呢。朋友虽说我身体第一,不去没关係。但我知道如不去,他们会非常失望。我自己也心不甘,毕竟我已做了许多前期工作。

真正的转机是前天。肋下不太疼了,但鋇歺引起的便秘还没解决。灌了两次肠也没好转。连吃了三次共六丸国内带来的麻仁滋脾胶丸,再灌了一次肠,昨天终於“痛快”了。只是痛快有点过,肚子有点疼。今早肚子祘不疼了,我们如期出发。

飞机是上午十点另五起飞,要转两次机,晚上八点三十四才到。“大哈”两口子在盐湖城机埸和我们会合 。这两口子在国内是当官的和当教授的。别看他们在国内牛皮乎乎,可到了美囯就成了全残。近来飞机常晚点,万一我们的飞机晚点,他们就遭了。昨天赶忙交待“后事”,交待遇上“万一”他们应如何到旅舘。我想这次“大哈”也不敢太大哈了。

天从登机到最后下飞机要十二个半小时。因为要朋友送,我们七点多一点就到机埸。有人急性子,四点就起床。就是飞机准点,我们也要晚上十一二点才能上床。就是说今天我们的白天很长,起码要二十个小时。这吋间飞中囯都夠了。

怕什么就来什么,第一站的飞机起飞就晚点。十点五分的飞机拖过十点半才登机。吴老兄登机前几分鈡如厕去了,别人登机了老兄还不出来。结果我们成了最后登机的。飞机滑行已是十点四十五了。原本在华盛顿的转机时间只有六十五分鈡,现如飞机不再晩点,留给我们的转机时间也只有二十分钟。在担心和叨唠中飞到华盛顿。

还好飞机提前十几分鈡到,取完行李留给我们转机的时间约半小时。飞机停在A航站,飞休斯敦的飞机在C航站。我们又是上楼又是下楼又是过地下通道又是乘摆渡车,真是连滚带爬地赶路,刚登上飞机,飞机就开始滑行了。如我们赶不上这班飞机吴老兄要一辈子挨骂。现在刚刚赶上,吴老兄也要一辈子听数落。希望他吸取教训,以后一切要准时。

飞机准时,可能还提前几分鈡到休斯敦。在这里我们要等三个半小时,总祘可喘口气了。

给“大哈”打电话告诉我们到休斯敦了,她笑説我们前天多虑了。她是站着说话不知腰疼,不知我们赶飞机时的狼狈像。下回应该让他们尝尝在异国他乡无人接的滋味。

飞盐湖的飞机一切顺利,还早到了十分鈡。刚到通道就看见哈姑娘,他们也刚到。正要教训她,她反客为主,说他们运气好。

找到旅舘接驳车费了点事。事先打电话问了,说到了打电话就派车接。打电话后让自己去找。累了近二十小时,也口干舌燥,舌头都不会转了。问人也瞎指,终于发火了。乱駡一通后,还是那些"残"们找到接驳车。

到旅館已是盐湖时间十点多。小马驹教授“下厨”准备方便靣,上床已十一点多。今天的“白天”真長,有近二十一小时。

睡了两个单位(三小时)就再也睡不着了。听着两位同房拉风箱和二重奏真是羡慕。

庸猫,2013917日始记於华盛顿到休斯敦航班,终於盐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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