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就下了一场冰,早晨外边的树枝和万物都穿上了一层透明的盔甲,透明得像是无数的琥珀挂在树梢。
学校又关门了,今年的SNOWDAY已经用光了。枝枝蔓蔓带着冬天独有的风情。
我还是想为这个冬天留下一些印象,冰冷,透明,那些凝固的印象。
昨日我是想写什么来着?
哦,我想写一个题目叫做‘井田上的舞蹈’。想用一首诗表达我的心情和我的冲动。
给那些挥舞着大刀,举着手榴弹做着‘倒踢紫金冠’的动作的舞者,可是听到那么多场内外叫好的声音,我发现还很难说那是奴隶的舞蹈,还是麻木的人主动选择了残忍。麻木者实际上就是残忍的行刑者,就是阿伦特说的‘平庸的罪恶’。千千万万。
这几天那芭蕾的足尖与女人裹过的小脚就在在眼前来回切换,走来走去。历史就像这冰凌冻结了某些东西,活生生的,我寒了心,作罢。
那其实已不关我任何事情,我已经没有热情和能力去融化这些冰棱,但一个声音告诉我这些关乎那一族人,过去和未来。
早晨还是忍不住为结冰的树留了影,过些时候枝头挂花时,我会看看这些冬天的景象,寒冷的结晶,提醒自己记住它们的 冷酷。
有人说那是艺术可以不计较内容,这好像太一厢情愿了吧?它以前不是艺术,现在也不是因为艺术又搬上舞台。即使是艺术它践踏了很多人侮辱了很多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