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与圣经互补参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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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藉着万有创造向人启示自己,更藉着耶稣基督(参照圣经记载)向人启示自己。科学研究的课题,是神在大自然的普通启示;神学研究的课题,是神藉着耶稣基督、藉着圣经赐给世人的特殊启示。
论到神在大自然的普通启示,诗人说:
诸天述说神的荣耀,
穹苍传扬他的手段,
这日到那日发出言语,
这夜到那夜传出知识,
无言无语,
也无声音可听,
他的量带通遍天下,
他的言语传到地极。
(诗篇19:1-4)
使徒保罗也说过类似的话:“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罗马书1:20;也参看使徒行传14:17;17:22-28)
有些基督徒(如:十八世纪的佩里[William Paley])认为“自然神学”已足以证明神存在,他们的意思是:人从万有创造的普通启示,可以得出“神存在”的证据。可是“自然神学”似乎说得过了头——比较稳妥的说法,是神在他创造的世界处处留下点点线索,让人可以查究他的存在与性情。下面我们要看两个例子。
第一个例子:凡事皆有因,如果一直追溯上去,至终会得出“第一因”。可能很多人听过这个故事:有一个人在伦敦海德公园攻击有神论,他大声宣称万事发生无缘无由,根本没有逻辑可言,说话之际,有人向他丢蕃茄。“是谁干的好事?”他气呼呼的吼道。人群中一把声音回答说:“没有人用蕃茄打你啊——那蕃茄自己飞过去罢了!”
上述例子不是“神存在”的证据,却可引发人思索“神存在”的问题。以我自己来说,我比较容易接受“神从无有创造万有”,而难以接受“万有都是无中生有”。达尔文(Charles Darwin)在年迈之日写下这样的话:“这茫茫无边、美丽动人的宇宙(还有住在其中的人类),实在不可能是盲目碰撞、机遇巧合的结果。我再三思量,不得不相信‘第一因’的实在,这第一因满有智能(与人相仿),我甚至要自称为有神论者了。”
另一个例子:凡事皆有设计。这也不是“神存在”的证据,却是很好的线索。来自佛教背景的域甘马辛尔(Chandrs Wickramasinghe)说:“生命在世上偶然发生的机率,就像一场台风猛吹一处垃圾场,竟然把肥料打成一架波音七四七客机一般的不可思议。”
“设计论”近年谈论得很多,可能因为“人类定律”(anthropic Principle)时兴所致。所谓“人类定律”,是说人类存在的物理条件宽容度极低,只要有丝毫差异,生命根本不会出现。
在宇宙膨胀初期,张力(使物质分散)与引力(使物质聚合)的平衡非常关键:如果张力过大,物质散开的速度过高,物质就难以凝聚成星体,更遑论银河了。如果物质过度分崩离析,就不可能出现生命——但如果引力过大,导致宇宙内陷塌掉,生命也不可能出现。事实上,在宇宙诞生之初,张力、引力的差异不可超过10的60次分之一。识数之人会被这数字吓得目瞪口呆,至于不识数之人,让我借用戴维斯(Paul Davies)的一个比喻来说明这是怎么样的精确度:就像要从二百二十亿光年(已知宇宙的阔度)之外,打中一个直径半英寸的目标!
霍金说:
在大爆炸发生之后一秒,如果宇宙的密度多一万亿分之一,宇宙就会在十年后内陷塌掉;但如果少了一万亿分之一,宇宙在就会在十年后散得空空如也。宇宙起初的密度怎会那样精确?这背后一定有原因。
虽然霍金不相信世上有创造主,但他的理论却隐隐指向有神论。
除了生命的出现叫人惊叹,世上还有很多事物,譬如:人类智能、自然秩序、友谊、公义、美、爱,都叫人难以用纯科学观点来阐释。上述种种都不过是自然率的产品、物竞天择的结果吗?世事背后真的没有任何智能与心思吗?
科学可以成为导引人寻找神的明灯。人可以从普通启示思索神的大能、智能、心思,但如果没有耶稣基督与圣经的特殊启示,人对神的知识仍是非常有限。
信奉犹太教的爱因斯坦说过:“科学与宗教不应该有抵触。人单有科学,没有宗教,不过是跛子;单有宗教,没有科学,不过是瞎子。”这说法有几个理据:一、人不能单靠科学寻获圣经的神。“科学家单凭科学方法,不可能发现神、或证明神存在——但这证明不了什么,不过证明他们采用的方法错了。”
人除了普通启示,也需要神的特殊启示。诗篇十九篇头六节描述神的普通启示,后半篇描述神的特殊启示(神的律法)。世人唯有藉着神的特殊启示,才可以寻获“我们主耶稣基督的父神。”
二、科学不能满足人心底的需要。禾柏特(Lewis Wolpert)在英国《时报》(The Times)说:“没有宗教信仰的科学家(或任何人)必须面对这样的一个世界:这世界没有目标,也没有方向;或喜或忧,没有任何意义;或生或死,没有什么分别;人人死后一了百了,也没有来生。”科学不能帮助人面对世间的悲欢离合,不能帮助人处理道德疑难,也不能帮助人解决罪疚的煎熬。唯有藉着耶稣基督十字架代赎工夫,人才能够识破上述疑团。
流行小说作家贺苏珊(Susan Howatch)身家丰厚,香车豪宅绰有余裕,不料后来婚姻破裂。她公开说:“神揪住我的后颈,把我拎了起来。”她后来信了基督。前阵子她捐出一百万英镑给剑桥大学,设立一席以“神学与自然科学”为题的教席,因为贺苏珊深信科学与神学是“真理的两面”。
我们需要科学,也需要科学家,科学家对人类文明贡献良多,但我们更需要基督教信仰,更需要耶稣基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