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泽克是新老欧洲之间的斯洛文尼亚的一个著名的现代哲学家,拉康的学生,也是语言天才。斯洛文尼亚语、英语、法语、德语、塞尔维亚语造诣极深。意大利语也过得去。在学界独领风骚,无人可敌。
齐泽克有二段婚姻。妻子是阿根廷时装模特,艳光四射,比他小三十岁,还是朋友的女儿。这段姻缘很为读书人长脸,其意义不下于阿瑟·米勒迎娶玛丽莲·梦露。书生自有书生福,条条道路通香闺。
齐泽克和他的妻子Analia Hounie
齐泽克是个段子手。他是黑格尔、拉康的传人不算稀罕,稀罕的是他用黄段子把晦涩哲人摆渡进老百姓的实在生活。讲段子,不仅仅是把艰深的观念通俗化。当世界长得越来越像个笑话,笑话也许就是描述世界的最好方式。
MIT出版社今年四月推出《齐泽克笑话集》(Zizek's Jokes)。朋友帮他编的,大部分内容出自他的英文出版物。俺也再努力搜集他的段子.
1.针对西方学界经常用“美女与野兽”形容齐泽克和他的妻子(妻子是比他小三十岁的阿根廷超级模特、阿根廷最权威的拉康学者的女儿),齐泽克说:“我很生气:怎么能把我太太比喻成野兽呢!哈哈!”
2. 到了圣诞节,所有的父母都不相信有圣诞老人从烟囱里下来分派礼物这回事,但为了让孩子们开心,他们都装着信以为真;而孩子们也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们为了让父母们高兴,也装出一副纯真的样子,去相信圣诞老人的故事。这就像人们根本不会相信民主政治,但在社会虚拟的真实面前,人们装扮出信念的模样,当一些人真的去相信某一理念时,人们就会觉得他们不正常。
3.我们必须重新发明一种新的乌托邦,它既不是柏拉图的理想国,也不是托马斯摩尔的乌托邦,这些经典乌托邦只是对未来的想象;更不是资本主义那种满足个人极端欲望的乌托邦,这种乌托邦甚至鼓励志愿者在死后把自己的身体捐赠给具有恋尸癖的人们去狎玩;我所说的新的乌托邦就存在于现在,把不可能变成可能,这种实践就是乌托邦。
4.针对大众媒体把他当“明星学者”齐泽克说:“也许听上去我像是疯掉了,可这种现象完全可以用传统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来解释:这些人是在利用一种巧妙的方式攻击我。他们刻意将我塑造成一个“明星人物”,也就是把我当成一个笑话来看。觉得我嘴里随时都能喷出挑衅的、逗乐的话题。不要对他们当真。”
5. 黑山人很懒,想知道他们懒到什么程度?“黑山人要打飞机就在地上挖个洞,把小鸡鸡放进去,然后等着地震。”
6. 丈夫想和老婆做爱,老婆说,我现在偏头痛,不能做。这是故事的开头。“偏头痛”是能指,“老婆不做爱”是所指。故事继续:丈夫来气了。第二天老婆想做爱,丈夫说,我现在偏头痛,不能做。能指不变,所指是“丈夫不做爱”。后来老婆说,我现在偏头痛,做爱吧,让它缓一缓。所指变为“老婆要做爱”。最后,老婆说,我现在偏头痛,干脆一起喝杯茶,败败火。所指成了“老婆要喝茶”。
有木有感受到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