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川渝 2011 (九)老家


 

离开成都的时候,父亲告我。有位老家的亲戚曾打电话给他,询问过去的老事听说回来要去重让我到重后一定要与他联系。趁着时便通了这位从未亲戚家的电话。我们互相自报家后,他非常高兴我能给他去电话,让我一定安排时间好见上一面。约好在希顿,我见到了这位唐叔。他已经退休正准备去杭州子家度假,再晚一点我们兴过见面的机会。唐叔告了我很多关於家族的旧事,都是我父亲不愿忆并希望忘却的内心痛。


里发生的事情,是那个年代成千上家庭的人间悲,是共义夺取政后,这个新国家必然施的一系列固政之一。可我家几代人辛勤累的富,刻化有,祖父还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祖母和二叔都没能熬过那段黑暗的日子,不久相离世。大姑、父亲还有三叔从此亡命天涯,再也不敢踏上家乡半步。名埋姓,各自消失在社会主建设的人海里。对於老家的人来,姐弟三人是死是活无人知道。後代们对於前的事情一无所知,无知者无畏,黑五类的阴影罩在身上都不知道,因此也就保护了我这代人的自信心,能够像人一样毫无拘束地顺利成人。


唐叔所,是一位六小童当年亲眼所见、亲身经事,在他幼小的心里烙上了永恒的疤。据说乡里还有不怕死的乡民,偷偷收了祖父的骨,便挖了个坑草草葬了。几十年后,二家後人千辛苦才找到祖父的骨。他们重新修整墓地,立了墓碑,从此看起来才像个墓。唐叔告我,每年清明的时候,他们几位二老家的後人都要回乡祭祖,然而大老一家的後人无一人出现,六十多年来一直是这样。


到老家有了高速公路,过去要一天的水路,现在只需两个多小时,如果我的时间安排允唐叔开车带我偷偷回乡。我也明白,这是个机会,六十多年了,大老的墓前将有他的子来祭拜,我就是那第一个来看爷爷子。对於自己前和家族的史一无所知,我的心里有一种无名的冲动,真想踏踏自己生命之源而又不知何的家乡土地。和妻子仔细商量过後,我们定速去速回,不想动乡里的任何人,当天往返。


通过电话,家乡的另一位唐叔在高速出口迎接我们,两车,一前一后着大洋彼岸回乡的子,朝乡下飞驰,我悄悄踏上了故土。在唐叔的引很快找到了爷爷的墓地,一个简单的田埂边,跟本没有墓园的样子,因为祖父的身份,谁也不敢张扬。磕头、上香、放鞭炮,祭祖完还是动了几位乡邻,简单寒暄之後,我们很快离开。


一行几人又来到家族老宅,尽管只剩几间破屋,可从宅基的巨大石可以看出它昔日的气派。唐叔凭记忆给我指点着他时有印象的地方,大石梯、前院、後院、果园、方井、井以及防土匪而建的碉。从大院朝下看,一小河蜿蜒而过,这是家乡的地标,叫底。唐叔是曾经的家族祠堂,就是在那里,他替我祖父最後蚊虫的地方,我拿着相机不停地拍,希望回家后父亲能够辨认些故园。


离开老宅,我们又来到祖上的墓园,这里简直就是另一种天地,高大的墓穴都是整石所建,大的趴在坟顶,就像在着什麽。护得十分完好,听说祖上做官的人多,都是祖坟荫佑的果,当然那都是清朝时候的官了。乡里人不但没有破园,反而还在附近修建自家的地,有想沾光之嫌。在一清皇室待墓碑面前,我们仔细地辨认墓碑,希望能看出些名堂,比如熟悉的姓名等等。据分析,这碑上应该刻有前後五代人的姓名,唐叔们都肯定这就是我家先人的墓,然而并不能从上面的名字与自己联系上。後来通过我的照片,八十八的父亲才告们,碑上的里有我的曾祖父,第五里有我父亲的名字,只不过是按分字号写的,他早就改用了现在的名字以免有人将他与家族联系怪後人不知道。父亲,上面只有男孩的名字,第五代人里,有些名字是刻碑时预留的,孩子还没有生下来,名字已经取好了,作为大儿子的父亲名字之后还有三个名字,在我父亲那,家里原来是计划要有四子的,果最後只生了三子。


老家位于丘陵山的一原本的田埂、壑都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三米的水泥小道,汽车可以通到老家的院子里,小道两边多的水塘还在,地里已不再种食或蔬菜。乡里整片地种可以看见育苗的大棚,还有沿水泥小道蜿蜒而行的水管自动灌系。除苗外,还种有大与其种,不如。从全国各地收集来或者买来,先时“种”这,城里的小,或者“森林重”需要的时候,将连根刨出运去即可,连“液袋”都随树种”在地里,可谓服务周到。看到这样大的工程,不得不感“不缺”的中国好生了得,想必这不是一数。


後来亲戚告我,乡里一位本家远亲,改革开放后发家致了富,已经成了重城的首富。在重庆拥有个家喻户晓的集,他出老家扶老家五十年们想干的话,就受於集,拿外的工,不想拿出卖农所得享清福。这位同乡也在我家祖边修葺一座巨大的地,新修的水泥小道方便他回乡墓。既扶兴业,既是老家的英雄,又是重的大款。可见经商头脑灵光,造就了事业成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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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意思的文章,我随后继续跟读。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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