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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大学毕业二十年聚 (1)(2014-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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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有三周了吧。 从北京上飞机后就开始断断续续得咳嗽, 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好。 没有感冒的症状, 感觉更有点像过敏--在加拿大生活了过十年的我, 看来也终于是毫无悬念得加入了过敏体质的大军。 公司全开敞式的一个办公角落里, 偶尔还会响起我清理喉咙的干咳声, 以至于Peter 接二连三得在我的cubical前露出一张白白胖胖的笑脸:“Chloe, trust me, you'll be well SOMEDAY. One morning when you wake up you will suddenly realize that it is gone already-- you will be supprised and ask yourself, where did my cough go?" --这是在给我传授他自己长期咳嗽后的经验。 虽然和Peter 算不上很好的交情, 还是很感谢他的好意的体贴, 让我在咳得撕心裂肺后感受到一丝友情和温暖。 

星期六去邮局, 把给春光和孙云带回来的纪念品寄走了。 一份儿去了温哥华,一份儿去了卡尔加里。 画轴太长, 邮局没有合适的箱子。我买了一卷的塑料泡膜,把长长的盒子严严实实包起来,再细细密密地缠上胶带纸;就算是多雨的温哥华也是可以万无一失了吧。 看我在柜台上忙活, 旁边一个中年白人男子伸过头来, 指着画卷绣锦的盒子,问 “What is it?".  我回答: “Chinese painting”. 那男人又道: “It's so beautiful".  我微笑着向他表示感谢:“Thank you. It is."  是啊,多么美丽的纪念品啊, 多么美好的回忆啊--最应该感谢的是劳心又劳力的聚会组委会的同学们吧。

总要说点什么呀, 总要写点什么记录一下吧, 这么大的一件事。可能就因为把它看得重了, 反而总是踌躇着下不了手。  祸不单行的我,靠在床头的大靠枕上, 看着周末带Allen 去骑自行车摔得血肉模糊的左膝盖, 又下了下决心,终于拿起iPad开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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