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丽的伤心故事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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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丽的伤心故事 1.

在学校的停车场里看到雪丽,她真像一只小土拨鼠,当然她不是棕色,淡淡的一身湖蓝色休闲装,北美常有的打扮,笼统说就是不打扮,圆圆的肩膀,缩在车里,偷偷啃食一个肥美的汉堡,车座边一杯饮料,她偶尔抬头瞟视一下附近,喝口饮料,也许注意到有人在看她,像土拨鼠一样带着一份低调的警觉,其实她只是在吃东西。

吃完早餐她走下车,娅楠下车正好看到她,断定她是位全职妈妈,装束够得上“大妈”,神情自若,体态绝无减肥迹象。雪丽提着书包从车上下来,这是一辆崭新的款式新颖的居家型7座高档名车,这辆车告诉娅楠,这位土气的“大妈”经济应该很不错。

眼前的这点景象让娅楠脑海中蹦出一个词儿,“幸福”?应该讲富足知足低调便是幸福的一种,土气的大妈身上完全体现这种征兆。。
         
她们一前一后一同走进了一间教室,今天是语言课,宽大的教室里坐满了学生,一位女老师,是个40多岁白人女人,一位助教,50多岁胖男人,他曾自我介绍说是从其它州过来,听他说话还保留着浓重的当地口音。

娅楠坐在教室里,环视四周,目光恰巧与老师对视,她不喜欢那位老师的目光,她总喜欢在女生的脸上多停留一会儿,这种目光娅楠曾经经历过。

老师是位女同性恋,她说她同她的女朋友还有她们的猫共同生活在一起。她短短的头发,干净的脸,一双大眼睛,面部轮廓鲜明,用帅气和漂亮来形容一点不过分,她想老师在同性婚姻里该是扮演男人的角色,她比一般女人多了份阳刚气,也就是天生一个假小子,只是生了个女儿身。同性恋让她找回感觉。

这学期老师给她们选了几本阅读小说,其中一本就是描述关于同性恋的题材的,讲的是森林里一对姐妹,在父母相继离世后,相依为命,生活中逐渐演变成一对同性恋,姐姐在林中被一个路过的歹人强暴,生下一个女婴,姐妹俩共同抚养这个女婴长大。

娅楠刚开始读这本书时,以为自己没有看懂,她怎么也没搞清楚姐妹间亲昵的真正原因,觉得很古怪,想不明白老师为什么选如此古怪的题材让她们阅读,后来经过老师的自我介绍,才恍然大悟,原来老师是位女同性恋,她在宣扬同性恋的主题。

娅楠住LA时也有过类似经历,那时推着婴儿车在一个宁静社区的一条小马路边散步,她走下一段坡路,见不远处两个很年轻的女孩一前一后紧紧贴在一起,两个女孩的右手各举着一个哑铃,同时一上一下,做着上举运动,娅楠走近了,她们两个停下运动,都转过脸专注地看着她,娅楠当时觉得很奇怪,女孩子看女孩子的目光为什么要这样专注?两个女孩子贴得这样近也让人很不舒服。经历过老师的目光,娅楠对那两个女孩的回忆并断定,那是一对同性恋女孩。

如今娅楠生活在离同性恋之都很近的地方,早已对这种异族文化视之若素,见怪不怪了。

今天上课,老师给大家一个下马威,做填词考试,题目形式简单,但难度不小,一次十个词,分别填入十个句子,每个词都是新词,多个词的意思还接近,不仅要记住掌握,还要辨析区分出不同,当然这10个单词是从最近学的一堆单词里抽出来的。娅楠因为昨天没有充分复习,遇到今天的测验很是狼狈。

老师在测验中还加入小小竞赛,谁先做完谁举手,鼓励大家的竞争意识。那个停车场里遇到的小土拨鼠大妈居然第一个举起了手,最后时间到大家交换判卷,满分的居然又是她。

娅楠出身书香,她天生会读书,只是不太苦读,可她懂得怎样衡量一个人的资质,今天两个填词测验,小土拨鼠大妈都是最先完成,而且全对,她对她的背景不了解,但她断定小土拨鼠大妈是个很会读书的人。
         
教室很大,人很多,大家都是就近认识,娅楠一直没有机会认识这位做填词很厉害的小土拨鼠大妈。

一次郊游的机会她们认识了,她叫雪丽。雪丽身上不带任何书卷气,咋眼一看像个没受过什么教育的家庭妇女,可是通过那两次小测验,她对她刮目相看,她应该很是不会轻视她。

雪丽似乎很会与人打交道,转个身儿就与其他人熟了,既没架子,也没什么格调与品位,从表面看,她就是生活中看起来最普普通通的人。娅楠好像没有她适应能力强,不是什么人都会去亲近,交往很有选择性。

雪丽表面像小土拨鼠,骨子里更像一条鱼,游到哪里都能找到说话的人,好像只要是个中国人她就都认识,娅楠更像一个小家碧玉的淑女,碰到合适的人才会张口搭话,大多时候保持某种安静不说话的状态。

娅楠与雪俪聊天时,只要稍稍安静片刻,雪丽就会像一条鱼一样,一甩身,调头离开她并向她还不太熟悉的人堆儿搭话去了,留下娅楠的一脸尴尬与不自在,娅楠觉得她与雪丽挺不一样的。

通过郊游,娅楠知道雪丽祖籍是南方人,与娅楠还是同乡,很早跟老公出来在深圳和北京下海做生意,事业一点一点扩大,终于做到了国内的款一级,他们刚刚投资移民过来。

娅楠与雪丽是同龄人,一旦熟了,自然会聊得来,雪丽邀请娅楠到她家中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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