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休了这么久,睡了“半程”,闲了“半程”,居然没喝几泡茶,没焚几炷香。
除了睡觉之外,在对我来说这堪称长假的小假里,做得最多的事情是练习书画。
老老实实地说,笔墨没少浪费,成绩没有多少。
如果不是醉回来了,我得多惭愧。
(二)
与其说“神游遇见你”是一个来者不拒的“众乐乐”的游戏,不如说这是我打开自己的生命之门,邀你同游的自然之旅。所谓“自然之旅”就是全程都在原生态的环 境中进行的旅行,其“环境”包括自然环境、心理环境和精神环境。自然环境可以理解为物质环境,因而换言之,我们的“自然之旅”是在原生态的物质环境、心理 环境和精神环境下进行的。
我很清楚,没有人能够举证说我所言之物皆为杜撰,但一定有人会像从前一样毫不客气地否认我这个写字的人,并且,否认这个人的唯一理由就是“她一个小白,凭什么写这样的文字”,所以,我希望所有的读者依我的建议来阅读、理解和对待这些文字——权且把它们当作故事或者乐子。
“故事”未必好看,“乐子”也未必可乐,我这自称为乐子的故事好不好看,只能由读者来评说。
比如,在某一“遇见”有这样一个故事。
那是距此时此地相当遥远的时空,它被它的世人命名为沙界。
“沙界”的“沙”不是指沙子的“沙”,而是如同沙雕一般转瞬即逝的“现实”。由此可见,沙界的人们已经看透了世界的本原,知道了一切都是虚无的道理。这是故事的前提。
话说,沙界拥有很多大智慧者,但拥有蠢货的数量还是远远地超过了大智慧者。
这一天,一个物质上非常富有的“大智慧者”放弃了他所有的财产,只身一人来到“修身院”,恳请院领收下他,助他远离尘嚣,好好修行。
院领看了他的简历后,皱起眉头问他:“你确认你已经放下钱财名利,只求内心的安宁才来出家的吗?”
“大智慧者”答道:“如果没有放下钱财名利,这个时候我应该在享受奢华的生活。如果不是追求内心的安宁,我就在红尘中游戏人生了。”
院领再问:“那么,你为什么不带着你的钱财来出家呢?”
“大智慧”瞪大了眼睛,惊愕地问:“您是想收下我,还是想收下我的钱财?”
院领微微一笑,轻轻地说:“您不是已经放下了钱财名利吗?紧张什么?”
“大智慧者”愤愤不平地离开修身院后,逢人就说:“修身院不是什么圣洁之地,院领更是一个贪财的货色。他不肯收留我,是因为他以为我真地已经放弃了所有的财产。”
最初看到这个故事时,我没有乐。后来,我无缘无故地想起了一些人,包括你和他和她。然后,我乐了,乐出了眼泪。
还有一个发生在石界的故事——有关“情种”的故事。
说,在鸿河两岸的人们都着魔一般地四处挖掘“七星阵”时,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为了讨得心爱的姑娘的欢心,整天跟在姑娘和她的父亲身后去挖寻七星。 那姑娘原本是喜欢书生的,可她的父亲整天训斥姑娘,说她没有眼力也没有脑子。姑娘的父亲说,一个书生不好好读书,整天荒废时间来做他根本做不了的事情,这 可能吗?他傻吗?他如此做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因为爱姑娘,而是想跟在他们爷俩儿后面捡便宜。
姑娘对她父亲的半信半疑,就质问书生,为什么身为书生不好好读书,却跟着他们爷俩儿四处寻宝。书生说,如果你们不寻宝了,咱就一起回家,我好好读书,你等着我发达。如果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姑娘的心凉了半截,追问书生,为什么要这样做。书生说,因为爱,姑娘在哪儿,他就在哪。
姑娘玩味着他父亲的话,再翻来覆去地审视书生,越来越觉得她的父亲是明眼之人,书生是不可靠的。于是,她说尽了绝情话,最后干脆直言,说书生是为了分得他们爷俩儿挖到的宝贝,才宁可荒废了学业也要厚着脸皮跟着他们。
书生被姑娘骂得透不过气来,一头栽倒在鸿河边上,被一个小小的储了点水的沙坑给淹死了。
多少年过去了,姑娘的父亲化成了尘土,姑娘也成了老太婆。她时常给她的孙女讲起书生的故事,时常在讲完故事后忧伤地说:“这书生太自作聪明了。他怎么就认定了我和你爷爷能挖到宝呢?如果他早知道他预知的结果是错误的,就不会死活都跟着我们,就不会羞愧到死了。”
最初看到这个故事时,我也没有乐。后来,我又无缘无故地想起了一些人,包括你和他和她。然后,我又乐了,乐出了眼泪。
(三)
我是不大会讲故事的人,更不大会讲乐子。上面两个故事以及今后将与大家见面的《神游遇见你》,就当我是幽了自己一默吧。各种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