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得特别早,感觉得到,晚上睡得还可以,但还有一些没有解乏。想起不知道楠怎么样了,我匆忙地给楠打了电话,楠早就起来了,听上去精神也很好。“昨天累坏了吧?”我问。“还好啊,不累。睡了一觉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楠很轻松地回答着。“年轻真好。”我心里这样想着。我们随便地聊了几句,我说要赶着上班去了,放下了电话。
一天的工作很忙也很累,到了下班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太多的体力了,甚至不想吃晚饭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到了家里.当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我似乎睡着了,听见了电话铃声,我想也许是楠。我接了电话,果然是她。“累了?”楠问。“还好。”我说。“听着可是情绪不高啊。”楠接着说。“是,打盹呢。”我如实地说。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谁也没有再提辉的事儿。放下电话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我照旧在床上要看一会儿书才能睡的,看着书的时候,我走神了,想着刚刚楠的声音和语气,我感觉怎么楠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样呢,她真的什么都不想了吗?
合上书,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这一觉一直到天亮,我睁眼的时候看窗帘都透进了光亮,我想,坏了,是不是要晚了,赶紧起身,等我跑到公司,还好没有迟到。那一天,我精神好了很多,似乎恢复了原来的精神状态。我感觉到了,休息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它决定着一个人的心情和全部。
在那以后的好几天,楠没有再给我打电话,我也没有找过她。我知道她需要有一个人的空间,更需要时间去考虑自己今后的生活。在我们外人看来,一个人从你生命中走过,那是你们的缘分,不管你喜欢也好,爱也罢,你们在一起的时间都是有限的,常言道,百年的缘也会有分别的那一天的。可是对于在情节当中的人来说,却不完全是这样的,很多人的相遇都是为了来讨债和还债的。
楠以前跟我说过,她曾经感觉她跟辉的联系就好像原来就认识那样,没有过从生到熟的过程,也没有从生到亲的过程,他们的偶遇,似乎像久别重逢,像他们曾是前世的夫妻那样,虽然他们从未谋面。楠早跟我说的时候,我觉得她书看多了,太投入了,怎么有这么多剧中的台词啊。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楠和辉真的就是那样的感觉。有时候我甚至有点羡慕他们,有那样的炙热的感觉,有那样一种特殊的感觉和感情。这在一般人眼里来说也许是胡闹,但我却一直在感受着,相信都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其他的色彩在里面。
又过了两个星期,楠在其间有过几个电话给我,也是问买洗衣粉,洗涤剂的问题,因为我在工作,没有多聊什么,那段时间我晚上也经常加班,所以晚上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经常能给她打个电话。常常是在要睡的时候想一下她,又觉得时间太晚了,也就作罢了。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得闲看书,空间看见外边天气很好,于是想起来要不要约楠见个面,吃个晚饭。电话打通了,好像楠在专心做着什么,听说我要约她吃饭,她犹豫了一下。我以为她也加班呢,我问:“你也加班?”“没有,在写个东西。”她回答到。“你要忙,咱们就改天吧。好久不见就是有点想你了。”我又说。“不,不用改天,就今天吧,不过不要去外边了,来我家里吧,我要点外卖就好了。”楠忙这样说。
在离楠家不远的地方,有一家不错的饭店,那里的餐厅有送饭菜上门的服务,楠时常不想做饭的时候就要人家送上门来。以前在她家吃过一次,还是不错的。我原想她不愿意去外边吃,我可帮她做或者我做好了带过去,既然她这样打算了,我也就省去了麻烦。
放下电话,我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去楠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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