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年了。觉得我从来都是在围观,当年在木樨地,万寿路一带围观,现在远隔万里的异国他乡围观。不知道从哪年开始,我才意识到,那天,那枪声真是最后的那棵稻草。对任何宗教信仰,对任何国家政权/制度,对任何人,再没有无条件的信任。试图玩弄历史的人,令人不齿。敢于面对历史的人,才值得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