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带的夜风是一场冷暖的错乱。
但愿那棵孑立的雨树,
不会被成年的累月困惑地麻木。
心中的年轮,
应该不至戛然,
或遗忘了天然的转向。
故乡的季风早已刻进了基因,
再远也会听见一缕笛哨。
那些黑暗里痉缩的叶脉
天明将一遍遍地化开。
它知道自己还是可以
在枝头敏感地蓄泪,
满眼欲滴的
仍是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