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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今生等待的传说(15) 父亲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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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当刘历杰在急诊室中和絮文独处的空隙间,向絮文朦胧吐露心声之后,这对于絮文来说,此时此刻让她感到太过突然,但是此情此景也太让她倍感片刻的温馨,就好像一个刚从战场上下来饥肠漉漉受伤不轻的战士,现在突然意外地接到了一个斑斓色彩的玫瑰花蛋糕,这幸福来得太过突然,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自己如何接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手不停地摆弄着大衣的衣摆,嘴巴张了张又闭了回去,脸上的红晕渐渐涌上,眼眸里也盛开了朵朵三月的桃花……

 
那边抛过去话的男人也觉得有些唐突,毕竟还是上下级的关系,他一时不知再说什么为好,一时间这间屋子里面竟然没有了一丁点的声音。好像是一个正在运转的磁带突然出现故障卡了壳,屋子里暂时呈现出了一阵的沉默和寂静……
 
“孩子的名字叫什么”
 
还是男人打破了这种寂静,看得出来,他说这番话的意图,好像是只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
 
“皓皓”
 
“有外文名字吗?我想他在国外出生,应该会有一个德语的名字”
 
他好像在查户口一样的穷追不舍地追问,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在找一个可以比较轻松的话题攀谈,
 
“有一个,但是不经常叫,叫马丁”
 
“呵呵……与德国新教的创始人马丁·路德同名,看来你的前夫一定是个新教徒了”
 
“看来XXX派出所的具体工作下放到了神内了”
 
絮文一边回答着一边开着玩笑,
 
“他的父亲会经常地来看他来吗?或者说会给予他一些必要的作为父亲的关照吗?也许现在孩子太小,我指的更多的是经济上”
 
“也许不联系比联系对于我们娘俩来说,更为舒服和清闲,原因嘛也是人所共知的,我也不刻加隐蔽,我指的离婚原因,嗨……有句话说得好,这场缝缝补补的人生,总让我们会不小心扎到手”
 
“世上的每一条路都是弯的,而生命本身是一场蜕变”
 
絮文提起过去的事情,还是按奈不住的气愤,没有片刻的停顿,她又接着说
 
“但从主观上我作为孩子的母亲,我将会对我的孩子负责到底,不会因为父爰的缺失,让他倍感孤单和楚楚可怜,我将竭尽全力给予他所有的爰和快乐,因为只有母亲才明白什么是爱和幸福,也许只有母爰才是世上唯一没有被污染的爱”
 
絮文像宣誓主权般的,毫无顾忌地表示着自己对儿子的爰,似乎说完了之后还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当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刘历杰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庞,好像对她的一笑一颦他都充满着兴趣,看着她一字一语地表露着心声,听着她抑扬顿挫的语调……好像这一切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感觉很清新,
 
他看着絮文意犹未尽的表情,体会着她脸上的激动,她眼眸的跳动,她微张微合的薄薄的嘴唇,甚至就连她生气的表情,他都认真地欣赏着,好像很享受她举手投足间的稚气和干净,更享受着这片刻的独处时光,与此同时他的右脚也在不停地抖动着,似乎在享受的同时又有些的不自觉的紧张和不安……
 
“现在有一部很好看的电影,我看了这部电影的影评,很离奇的情节和很独特的故事,看来是精彩的一部片子,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去分享这部电影”
 
他慢慢地切到了主题上,但他用了“也许”“可以”这样的字眼,留足了如果对方拒绝自己的空间。
 
“当然,我很喜欢看电影,特别享受在电影院看大片的感觉,这最后的影像已经定格在几年前了,现在又因为孩子的原因,好像很久的时间跟这些娱乐活动都绝缘了,再这样下去快被这个世界out了”
 
她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了她洁白整齐的牙齿,她似乎现在己经放开了许多,特别是已经相信了这一幕不是梦幻,是一种真实可靠的现实,所以表情中掩盖不了的兴奋再也藏匿不住了,
 
这时候有人在外边急切地敲门,两个人对视了一下,赶紧地调整了一下写在脸上的表情,把这种懵懂的甜蜜慢慢地收藏了起来,也结束了这场朦胧的独处时光……
 
这时候的急诊科里聚集了很多人,李院长虽然在外地出差不能亲自赶来,但是他特意让院办的王媛赶了过来,特别查看着这个新来病人的病情状况和发展后续,
 
絮文看到刚刚走出来的刘历杰正在跟王嫒在急诊科走廊处谈话,知道十有八九离不开讨论这个重要病人的病情,她知道王媛的到来也会加快了会诊的提前来到,很快的这里又会挤进来更多的各科大夫。
 
当一阵紧张的会诊及后续的抢救工作进行之后,这个病人的病情总算是稳定了下来,絮文抬头看看窗户外面,已经是夜色降临漆黑一片了,再一瞥急诊大厅的挂钟,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神内夜班的值班大夫也换上了白大衣早就到了。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她换好了衣服连忙给家里去了个电话,电话是郝姐接的,郝姐告诉她,皓皓今天一直哭闹,小脸通红通红的,食欲也不佳……
 
当她冒着夜晚的严寒骑着脚踏车匆匆地回到了家的时候,来不及换下衣服的她,便连忙直奔儿子皓皓的房间,就着灯光细细察地看着,虽然哭闹了一天的皓皓已经沉沉睡着了,但是灯光下通红的小脸还是让絮文感到有些意外,她急忙摸了摸儿子的额头,滚烫的小额头像刚刚盛上热水的锅炉一样的烫,让母亲絮文感到不禁一阵心疼和不安起来……
 
她连忙找出温度计,然后轻轻地放入了还在熟睡中儿子的腋下,脸上慢慢地显露出来了些许的不悦和不解,为什么孩子发烧这么大的事情父亲和保姆一天在家都没有察觉,偏要等自己回家后才发现,就是保姆是外来人不上心没注意到,那么一天在家的父亲难道也没有留意到吗?
 
父亲可能也察觉到女儿回家后的一连串反常动作,看到女儿半天不出来,他就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似的,也慢慢腾腾地推门走了进来
 
“皓皓又怎么了?我照看着皓皓,你饿了赶紧吃饭去吧”
 
“皓皓也许烧了一天,现在已经烧得更高了,我那有什么心情吃饭呢”
 
絮文一边慢慢地脱掉衣服,一边对着父亲没有好气地说,
 
“是吗?怎么会发烧了呢”
 
言语中流露出了一些不安和掩盖不住的歉疚……
 
絮文没好气地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父亲,看见父亲穿了一件高领的灰色毛衣,板直有型的毛衣让他看上去似乎年轻了很多,脸上也刮洗得干净整洁。
 
“你一天不着家,你当然不会知道,我从下午就觉得这孩子有些不对劲,但又苦于找不着人,这孩子哭闹了一天”
 
郝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父女俩的背后,带着满腹的牢骚和不满,数落着略带歉疚又低头不语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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