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里正在讲诺贝尔医学奖的事情,“真有意思!古时候人是怎么发现青蒿这东西能医病的呢?”
狗兄倒不以为然,“那没什么的,俺们也知道。”
“哦,对了,常常看见你老兄会在后山坡上挑些草来嚼一嚼的,难道是为治病的?”
“嗯哼,觉得不舒服的时候就会的。这很稀松平常,不光俺们,老虎大象麻雀老鹰地上跑的天上飞的,大家都知道的。听说过Zoopharmacognosy 这门学问吗?”
“那是什么?”
“Zoo-Pharma-Cognosy,意思是'动物对药材的知性'。”
“Wow,好高深噢!我倒要改称你狗博士了。”
“哼哼”,狗兄倒是十分不以为然:“你当然闻不出这里面的人类中心主义味道。Zoo!人类难道不也是一类动物吗?”
“啊,我明白了,是最终演化成人类的那一群动物最初积累了'对药材的知性',而非什么'神农氏尝百草'一类的后天臆造。”
“不错,你还算个有点悟性的人类。”
“这么一说,事情就有很清晰的头绪了;人类各个族群当然都具备传承自动物阶段的'对于药材的知性',这是显而易见的。人类这种动物出类拔萃的社会性当然有利于它们传承和积累此一知性,社会性首屈一指的中国人族群当然也就握有较多的对草药的感性认知。
“回头去看,当人类从动物走向人之后,在把感性认知升华的过程中,不同族群的不同思维模式就让各族群分道扬镳;中式思维使之沉淀为中医中药,而西式思维使之跃升为现代医学,如此而已。”
“哈哈,很有新意的说法嘛。怎么样,咱这狗博士能指导出来个人博士不能?”
“呵呵,你个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