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有多动症,就读这一小段

用历史眼光看,谁才是我们在美华人生存环境的威胁?

“在妖魔化大多数无证墨西哥移民之后,他发誓要武力拘留和遣送所有一千一百万人。“他们必须滚”是他典型的直截了当的话,可是人们没有立即认识到这句话邪恶的历史回音。这个政策牵涉到的单单警力和军队行动的规模就让人无法想象。更糟糕的是,他在San Bernardino屠杀之后强调,你所熟知的美籍穆斯林也可能在任何时候转向屠杀你。“要出事了,”他担忧地宣告,为人类最歇斯底里和丑恶的冲动披上了合法的外衣。

把这称为法西斯主义实在对不起法西斯主义。从某些方面法西斯主义是一个偶尔也有一惯性的理念,而这是川普却最为缺乏的。他的运动在妖魔化外国人上明显是法西斯式的,它炒作国内少数族裔(穆斯林和墨西哥人是新犹太人)的威胁,它对一个最高领袖的关注让人只能称之为邪教,在一个此前靠辩论和劝导的民主中深信暴力和胁迫的作用。这就是我们现在的魏玛时刻。就像英国内战结束后到来的是克伦威尔的独裁,法国大革命换来拿破仑-波拿巴,俄国民主之后的不稳定和混乱产生了普京,还有最近的埃及民主爆发为阿西西将军的政变创造了条件,我们瘫痪的,冲动的超级民主引导犹豫,受挫和愤怒的选民来到了川普虚幻的济世良方面前。

他对第三个假想敌,共和党全国委员会,也是以暴力的威胁加码。如果他在克利夫兰不能如愿一定会导致暴动。如果不配合他,共和党全国委员会会有大麻烦。“Paul Ryan,我和他不熟,但是我肯定我们会处的不错,”川普说,“如果不行?他要付出大代价,好吗?”上个月有要去克利夫兰的代表收到死亡威胁;川普的一个打手,Roger Stone已经威胁要把不投票给川普的代表的旅馆房间号公布出来。

川普支持者让人注意到的地方也恰好是你可以从群众运动的成员身上看到的:他们强烈的忠诚感。不管他们自己如何解释不清,反正川普是他们的人。他坚强,他真实,特别是那些他们憎恨的人(自由派民主党人和传统派共和党人)攻击他的时候,他们支持他。在集会时,当一个抗议者被拖出去的时候,你可以感觉到集体的愤怒对着那个孤独的不同意见者,就像一群暴徒在对一个人使用残忍武力时找到的宣泄。川普对人群说他想要给抗议者脸上一拳或是把他用担架抬出去。还没有任何一个离总统职位如此近的现代政客用这种方式倡导暴力。如果我们的超级民主还没有已经废除了不称职这一说,还有什么比这更不称职的。”

摘自--

美国成熟到了暴政的时候

安德鲁-沙利文

2016年5月2日纽约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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