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老航校 中国空军教官: 林保毅 林弥一郎】

 

在中国空军的历史上,不能不提及东北老航校,在东北老航校的创建史上,也不能不提及为之倾洒热血甚至献出生命的300余名日本友人。四野日籍官兵中功勋显着者,无疑是原日本关东军第二航空军团第四练成大队的林弥一郎部,这支关东军的王牌集体加入东北民主联军时,计飞行员20名、机械师24名、机械员72名以及其他各类地面保障人员近200人。除此以外,还有一些是从解放区转送来的投诚和被我军俘虏的日籍航空人员。以这些日籍官兵为骨干组成的东北老航校成为中国空军的摇篮。这里共培养出飞行员160人,其中23人参加过开国大典的阅兵。当年的空军司令员王海、空军副司令员林虎、北京军区空军司令员刘玉堤,以及曾经击落美军王牌飞行员戴维斯的张积慧等人都是从这里走出的。

林弥一郎(1911年9月2日 - 1999年8月14日),中文名林保毅,日本大阪府南河内郡人,日本陆军航空兵少佐。1945年日本投降后,林弥一郎率部投降八路军,后在东北民主联军航空学校担任教官。他和他属下的第二航空团第四教练飞行队培养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第一代飞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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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弥一郎(はやし やいちろう、1911年9月2日 - 1999年8月14日)日本陆军航空兵少佐,他和他属下的第二航空团第四教练飞行队培养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第一代飞行员。 日本大阪府南河内郡人。1932年被征招入伍,成为一名航空二等兵。1932年9月到1935年,林经历了三年多的刻苦训练,成为一名战斗机飞行员和飞行教官,并晋升为航空兵曹长军衔。由于技术出色,1938年5月,林弥一郎成为一名少尉候补生,进入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受训。当年年底,以优等成绩结束了陆士的学业,正式以陆军少尉飞行员的身份被分派到飞行第54战队担任战斗机飞行员。太平洋战争爆发前不久,54战队进入中国战场参战。1942年8月,在桂林上空,林驾驶的97式战斗机曾经与陈纳德的P-40展开过激战,并且飞机被打了34个窟窿却成功的从战场脱离,飞回日军占领下的广州白云机场。太平洋战争中后期,54战队长期驻守北千岛的占守、幌筵岛机场,负责防御从北方来袭的美军轰炸机。日本军事力量最早的在本土防空作战中的的战绩和最早的空战损失都出在54战队。林弥一郎在54战队期间,由少尉逐级晋升为大尉,并担任第3中队的中队长。在与美军的B-24、B-25轰炸机的苦战中,积累了相当丰富的战争经验。1944年11月,林弥一郎晋升为少佐。一名普通士兵出身的军人能够晋升到校级军官,这在非常强调科班出身和论资排辈的日本陆军中属于相当少见的例子。随后,林弥一郎调往中国东北担任驻沈阳的第101教育飞行团第4练成飞行队队长,扎在沈阳东南的奉集堡机场,负责新战斗机飞行员的战斗训练和中国东北地区的防空任务。

日本宣告投降后,林弥一郎所在的关东军第2航空团第四练精飞行队为了不向苏军投降,躲进了深山之中。由于最终缺乏食品决定向中国政府军投降。但是错把在东北的共产党军队当成了国民党军队,于是林弥一郎成为了中国共产党的俘虏。

1946年1月1日,中国共产党东北民主联军司令林彪以及中共东北局书记彭真决定成立东北航空总队,要求林弥一郎出来帮助。林弥一郎以改善300名日军部下的生活待遇为条件答应了这一要求,并且担任东北航空总队的副队长兼参议。由于发生了通化事件,林弥一郎的几名部下受到了牵连,中国共产党中央曾经三次下令要求中共东北局处决林弥一郎。(???)  但是当时中共[日军反战联盟]的主任前田光繁(又名杉本一夫,1938年在河北被八路军俘虏,成为了八路军第一名日军俘虏,后一直担任中共[日军反战联盟]的责任人)坚定反对,并且中共[日军反战联盟]的政治委员黄乃一出面做保,林弥一郎才免于一死,但是东北航空总队的人事权转移到了前田光繁的手中。同年3月1日,中共东北局成立了东北民主联军航空学校,林弥一郎再次被任命为主任教官。林弥一郎在担任东北民主联军航空学校主任教官期间,在理论、实践、训练、教学等诸多方面开创了共军航空的基础,培养了大量的优秀航空人材。包括王海在内的所有中国人民志愿军飞行员均为林弥一郎的学生。林弥一郎为共产党空军的建设和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被军事专家称为解放军空军之父。

1954年,日本飞行员回到日本,由于日本右翼的迫害,他们生活非常艰苦,不少人很怀念老航校的生活。为了纪念那段特殊的日子,林弥一郎组织了“航七会”,在日本各地设有7个支部,会员达1000多人。林弥一郎于1999年8月14日病逝,在他逝世一周年之际,“航七会”会员举行了隆重的追思会,称他是一位中国人民永远尊敬的空军之友。

在中国空军的历史上,不能不提及东北老航校,在东北老航校的创建史上,也不能不提及为之倾洒热血甚至献出生命的300余名日本友人。四野日籍官兵中功勋显着者,无疑是原日本关东军第二航空军团第四练成大队的林弥一郎部,这支关东军的王牌集体加入东北民主联军时,计飞行员20名、机械师24名、机械员72名以及其他各类地面保障人员近200人。除此以外,还有一些是从解放区转送来的投诚和被我军俘虏的日籍航空人员。以这些日籍官兵为骨干组成的东北老航校成为中国空军的摇篮。这里共培养出飞行员160人,其中23人参加过开国大典的阅兵。当年的空军司令员王海、空军副司令员林虎、北京军区空军司令员刘玉堤,以及曾经击落美军王牌飞行员戴维斯的张积慧等人都是从这里走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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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弥一郎,1911年9月2日生于日本大坂府南河内郡。1932年被征招入伍,成为一名航空二等兵。1932年9月到1935年,林弥一郎经历了三年多的刻苦训练,成为一名战斗机飞行员和飞行教官,并晋升为航空兵曹长军衔。由于技术出色,1938年5月,林弥一郎成为一名少尉候补生,进入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受训。当年年底,以优等成绩结束了陆士的学业,正式以陆军少尉飞行员的身份被分派到飞行第54战队担任战斗机飞行员。太平洋战争爆发前不久,54战队进入中国战场参战。

1942年8月,在桂林上空,林弥一郎驾驶的97式战斗机曾经与陈纳德的P-40展开过激战,并且飞机被打了34个窟窿却成功的从战场脱离,飞回日军占领下的广州白云机场。太平洋战争中后期,54战队长期驻守北千岛的占守、幌筵岛机场,负责防御从北方来袭的美军轰炸机。日本军事力量最早的在本土防空作战中的的战绩和最早的空战损失都出在54战队。林弥一郎在54战队期间,由少尉逐级晋升为大尉,并担任第3中队的中队长。在与美军的B-24、B-25轰炸机的苦战中,积累了相当丰富的战争经验。1944年11月,林弥一郎晋升为少佐。一名普通士兵出身的军人能够晋升到校级军官,这在非常强调科班出身和论资排辈的日本陆军中属于相当少见的例子。随后,林弥一郎调往中国东北担任驻沈阳的第101教育飞行团第4练成飞行队队长,扎在沈阳东南的奉集堡机场,负责新战斗机飞行员的战斗训练和中国东北地区的防空任务。

日本宣告投降后,林弥一郎所在的关东军第2航空团第四练精飞行队不愿向苏军和中国军队投降。9月9日,大队长林弥一郎带领300余人,遗弃机场和40多架飞机,向南逃跑,于9月29日流窜到本溪以南凤凰城以北摩天岭山区。这时,八路军第16军分区21旅政委刘光涛率领一支部队,正在向凤凰城连山关一带追击敌人,他们在凤凰城西大约5公里的山中发现了林弥一郎飞行大队,于是迅速将他们包围。刘光涛政委向曾克林和唐凯报告了这一情况,曾克林随即向东北民主联军总部作了报告。“东总”指示21旅组织精干的谈判小组,上山劝降。

中方谈判小组由5人组成,由12团12连指导员聂遵善带领,凤城县伪县长三桥(日本人)带路并兼翻译。谈判开始时,林弥一郎等深感侵华罪行严重,对向八路军投降顾虑重重。聂遵善先是指出,日军兵败军散,退路切断,下山投降是唯一出路。接着,又向日军交代了八路军宽待俘虏的政策。他说:你们虽然参加了侵略战争,但那不是你们的意愿。过去你们是我们的敌人,现在战争结束了,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我们就把你们当作朋友,以礼相待。谈判过程中,日方几次探询中方代表官衔,聂回答:“我是旅政治委员特命全权代表,官衔不大,但言必有信。”这番话使林弥一郎解除了顾虑,他召集几位日军军官商量后,决定接受我军提出的条件,下山投降。于是,聂遵善对林弥一郎说:你们愿意和平投降,我们表示欢迎,并尽可能为你们提供方便。我们为你们选定了一个离这里不远,条件稍好的宿营地,请你们明天把队伍带到那里,交出武器,八路军将举行受降仪式。

第二天,21旅派出一部分干部战士提前到达受降地点作了准备,在那里摆了一张6尺多长、3尺多宽的桌子。当林弥一郎带队来到指定地点,21旅的代表对林弥一郎说:“请你们把飞行装具放在桌子上,武器放在地上,军官的指挥刀不愿交出来的可以不交,这是对你们的诚意作出让步。”于是,日本航空队员一个接一个走到桌子前把飞行装具和武器交了出来,受降仪式就在这平静的气氛中结束了。40多年后,林弥一郎在《我与中国》一书中回忆此事时感慨地说:“以前,在新闻片中看到的有关缴械的描述和画面,都是在对方刺刀威逼下被迫交出武器,那场面难堪之极。但在这里,我们没有看见一个端着刺刀的八路军战士,我当时最强烈的感受是:第一,一言为定的事情,对方百分之百地守信用,这使我非常感动,我钦佩这个伟大的民族——中华民族。第二,尽量回避使用‘解除武器’这这个词,而用交出武器,为了不使我们感到难堪和悲哀,甚至为我们考虑了接受武器的方式。他们想得多么周到啊!”

日本航空队被解除武装后,分散居住在当地老百姓家里。这时的东北因遭日本帝国主义侵略奴役达14年之久,人民生活非常困难,八路军官兵和老乡一样吃高梁米和玉米,但为了照顾日本人爱吃大米的习惯,部队千方百计到老乡那里筹买一部分大米给日军飞行大队送去。

10月上旬的一天,曾克林和唐凯在本溪16军分区司令部举行了一个欢迎会,由刘光涛政委将林弥一郎大队的十几名代表请到司令部。当林弥一郎等被带进一间教室模样的房间时,只见桌上已经为他们摆好了丰盛的中国菜。曾克林和唐凯、21旅旅长杨树元及刘光涛等打着手势请他们入座。席间,曾克林发表了简短的讲话,重申了我军优待俘虏的政策,并表示一定保证日军的生命安全,要他们安下心来,变敌为友,与我军合作。开始,林弥一郎等担心吃了这顿饭,中国人会处置他们。听了曾克林的讲话,看到八路军干部又说又笑,不断地向他们劝酒,他们也就敞开喝酒吃菜了。

饭后,曾克林和唐凯找林弥一郎等人进行了坦率的谈话,一方面指出他们过去为日本军国主义效力,犯下了侵略中国的罪行;一方面对他们放下武器表示欢迎,要求他们回到辽阳奉集堡机场,看管和维护好飞机,随时听候我军的处置。当天,还留林弥一郎等人在凤凰城住了一夜。第二天在他们回去之前,曾克林又对林弥一郎说:这次没能请大家都来吃饭,所以给你们准备了点肉,带回去给大家吃。当林弥一郎看到是5头牛和50只羊时,惊讶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在八路军优待俘虏政策的感召下,林弥一郎及其部下觉得生命有了保证,人格也受到了尊重,深受感动,心悦诚服地回到了奉集堡机场。

10月中旬,曾克林和唐凯将日本航空队受降的情况,向东北局书记彭真、东北民主联军参谋长伍修权报告后,林弥一郎和航空队的主要人员被召到沈阳“东总”,彭真和伍修权接见并同他们谈了话。彭真说,我们共产党人一贯认为,日本侵略战争的责任,应由日本帝国主义去承担,不是一般日本军人的责任,中日两国人民都身受战争之害。这使林弥一郎等深受教育。为了表示诚意,伍修权还将长征以来一直就随身佩带的伯朗宁手枪赠送给林弥一郎,希望林弥一郎少佐能够带领尽可能多的部下加入东北民主联军。

这次受降,八路军共接收林弥一郎飞行大队各式飞机46架及各种器材和配件,此外还有17名飞行员,24名机械师,27名机械员,180多名各类地面保障人员。这些飞机、人员和装备器材,为以后人民空军的建立和发展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然而此后发生通化事件,参与暴动的大量日军战俘被击毙或处决,林弥一郎等人也受到怀疑,中国共产党中央曾经三次下令要求中共东北局处决林弥一郎。但是当时中共[日军反战联盟]的主任前田光繁(又名杉本一夫,1938年在河北被八路军俘虏,成为了八路军第一名日军俘虏,后一直担任中共[日军反战联盟]的责任人)坚定反对,并且中共[日军反战联盟]的政治委员黄乃一出面做保,林弥一郎才免于一死,但是中共原本对于日军技术人员的宽容政策也有所改变,东北航空总队的人事权转移到了前田光繁的手中。同年3月1日,中共东北局成立了东北民主联军航空学校,林弥一郎再次被任命为主任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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