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女性

发发牢骚,解解闷,消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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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格纳歌剧《飞翔的荷兰人》随想】
 
西方古典音乐正在慢慢走向死亡,从生存的角度,西方只能寄望于中国了。不是中国爱上西方古典音乐,也不是精神上需要了,而是中国中产日益庞大,大家需要的点缀多了,西方古典音成了时髦之物。
 
西方古典音乐走下坡路,歌剧虽然备受喜爱,也只能更更惨,而歌剧里对瓦格纳喜爱的就个更少了。
 
瓦格纳,大家说是个要么爱到死要么厌入骨的人,没有其它余地,瓦粉世界上属凤毛麟角,没几个,不过即使讨厌的人偶尔也说说。瓦格纳是历史上少有的几个天才之一,眼高手高,才思是空前绝后,甚至对贝多芬也偶放厥词(不过还是不太敢)。不过大家讨厌他也是有原因的,瓦格纳是天下第一王八蛋,人品很恶劣,自视自己天下第一,把世界上所有的人能利用都利用了,亲朋好友一个不放过,而且用了后立即拆桥,以后需要之际又死皮赖脸回来,难找这样的人。不过瓦格纳确实厉害,那时他死心塌地的粉丝很多,很多人被羞辱利用后依然九死不悔。
 
纯朴(Donald Trump)的自恋症跟瓦格纳比起来简直是小儿科。
 
瓦格纳是个大男子主义,但也松柏崇拜女性,当然只是抽象的,现实对遥不可及的,他最崇拜,人就是贱,大师也难免。在他的巨作《指环》,大男子哄哄的,牛气冲天,却是无数罪孽。不过不少人瞅出点端倪,觉得布仑希尔德是一切罪孽的拯救者。我要说的是瓦格纳这种潜在的幻想其实早就有了。
 
《飞翔的荷兰人》是瓦格纳早期的作品,属于未成熟的年代之作,充满当时浪漫主义思潮的影响,这是一个剧情介绍:
 
飞翔的荷兰人(荷兰语:De Vliegende Hollander;英语:The Flying Dutchman。又译作漂泊的荷兰人,彷徨的荷兰人等),是传说中一艘永远无法返乡的幽灵船,注定在海上漂泊航行。飞翔的荷兰人通常在远距离被发现,有时还散发着幽灵般的光芒。据说如果有其他船只向她打招呼,她的船员会试图托人向陆地上或早已死去的人捎信。在海上传说中,与这艘幽灵船相遇在航海者看来是毁灭的征兆。在荷兰文里(vliegend)是用来表示一种持续飞行的状态,形容受诅的荷兰人永远飘流在海上,四处航行,却始终无法靠岸的悲惨宿命。
出自《新芭网
 
浪漫与浪漫主义说的很滥,从大师到街头市民都说尽用尽了。不过浪漫压根儿不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也不是环境,而是一个人的幻觉,不但是幻觉,而且还是自己的,两个人之间是没有浪漫的,浪漫只是我对你的感觉,觉得你浪漫,一切皆变得浪漫,容貌长相身材不是无关紧要,但排到了次要的位置。“情人眼里出西施”,爱上一个人,多少是对自己影子的依恋。
 
这种感觉,在《飞翔的荷兰人》历史表现得淋漓尽致。不过从上面的介绍可以见到,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给你的解释。
 
森塔正迷惘地注视着一张传说的故事中的不幸的主人公的画像。等她看到那位客人的相貌,与画中人惊人地相像,她就立刻被他迷住了,她的忠贞的爱无形中已贯注在这位客人的身上,她自觉有赎救他的使命。
出自《新芭网
 
森塔既没有爱上与荷兰人酷似的船长,也甚至没有爱上传说中的荷兰人,而是爱上了自己。然而森塔这种女性的爱与臭男人的自恋完全是两码事,女性的自爱,是爱恋着自己心目中的一种信念,世界上没有任何其他人能为这一信念毫无保留,毫无反悔地献出自己的一切的决心,即使连生命也一块附上也在所不惜。
 
珊塔则的「叙事曲」(Nina Stemme "Senta's ballad")
 
“这是浪漫最高度的表达。忠贞的爱”?俗,不开窍。
 
星转日动,“那荷兰人也是真心爱森塔的,他不愿连累她,就向她说明自己的身世,想使森塔恐惧……”?荷兰人想的不是给对方献身,而是自己的命运的救赎,他只是认定珊塔就是他的救赎天使是才爱上她的,而一旦觉得有疑问,就拍拍屁股,一口认定这世界悲惨,连个救自己的的小姑娘都没有。
 
这个弱小的小姑娘,视死连一丝恐惧惊慌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充满渴望地迎上去。
 
他们?要么金钱地位名誉,要么家室宗族,要么圣人君子。
 
要找个救命的小姑娘,难道不是找个牺牲品吗?
 
老爸见到钱没了,小年轻见到老婆没了,荷兰人见到救主没了,都惊慌失措,觉得世界末日到了。
 
只有珊塔,压根儿脑子都没变过,一般的执着,往悬崖上一跳。
 
世界这安排?
 
荷兰人厉害吗?可笑,其实在面前森塔不堪一击。
 
我们这个荒唐的世界,就等着这永恒的女性了。
笨狼 发表评论于
回复 '西风-西风' '风水纵横' 的评论 :

两位雅兴。
西风-西风 发表评论于
爱瓦格纳,也爱波拉拇斯。
opera is going to last . if you go to WA state , you will know how people love Wagner.
风水纵横 发表评论于
他的作品很难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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