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新晴一脸惊喜地看着周子恒,问:“你是说,这块玉佩可能价值连城?拍卖能上亿么?”
“你以为这是什么?”周子恒好笑:“和氏璧?”
“不能这么说啊,”郝新晴抿嘴笑道:“当年卞和给楚王送和氏璧,送了两次都被认为是假的,砍了他的两只脚呢!你又怎么知道,我这块看似破破烂烂的玉佩,不能是当代和氏璧呢?”
说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慌忙地在包里一阵好翻,翻出钱包来抽了200块美金递给他,说:“差点忘记了,刚才你替我给了工人的。说清楚了哈,这可不是你买我这块和氏璧,不对,玉佩的价格。”
“嘁,瞧你这点出息!”周子恒斜她一眼,说:“200块,那我还买了船呢?”
“你那船是将来做生意需要的工具,不能算在我头上。况且,你早说了买船跟我没一毛钱关系。”郝新晴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仰起脖子又喝下一整杯,脸色渐渐粉红起来,一边再给自己满上杯子一边笑眯眯地说:“可是我很有良心啊,白白送给你一个能把买船的钱,翻几十倍甚至上百倍地赚回来的方法。。。”
周子恒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老实说,她真的不能算长得特别漂亮的女人,但是她一举一动目光流转之间散发出来那种狡黠灵动又蓬勃的生命力却让他有种无法抵挡的感觉。无法抵挡地想要了解她更多,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无所谓。
他的视线终于固定到她嘴巴的柔和曲线上,脑子有瞬间的恍惚,禁不住要想像这两片薄唇亲吻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哟哟哟!跟你说话呢!”郝新晴起身坐到他身边,伸手在他眼前晃:“在想什么?神游太虚幻境?”
“我在想,”周子恒看着她脸上两团酡红,慢慢地说:“你要真的有良心,就该好好想想怎么谢我。”
郝新晴放下酒杯,改变姿势侧身面对他,双手扶着他的肩头整个人倾斜过去,在近得可以看见他瞳孔,近得几乎触碰到他的嘴唇。她微微含笑,说:“坐稳了,啊!”
说着,她缩短两人的距离,亲上了他。
很快,她就品尝到了周子恒嘴唇上的惊讶,不由自主地偷笑两声。
周子恒看到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没有睫毛膏的痕迹,一根根清晰而分明地带着自然的弧度向他卷翘。
她的嘴唇平滑,饱满,湿润,性感。她甚至率先侧头微微张开嘴唇,让他们的贴合更为紧密。她的手也随着动作摸到他的脸颊上,依然带着一点消毒药水的刺鼻气味。她试图捏开他的嘴,灵巧的舌尖在他唇上轻点,期待他邀请她进入。
周子恒并没有迎上去,也没有动。
转眼间,郝新晴的手指已经滑到他的耳垂,指尖揉动耳朵的轮廓边缘,指腹按摩挤压。她贴着他的嘴唇,问:“你想要我停下吗?”
“开什么玩笑?”周子恒终于缓过神来,一手环住她的细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说:“当然不要!”
郝新晴轻轻一笑,双手插入他的头发里,抓紧,想把他压到沙发靠背上去。
可是这一回,周子恒说什么都不肯再让她把握主动权,胳膊用力搂紧她一个旋转,就让她仰面落入他的怀里。他忍着奔腾而起的欲望,按住她的肩膀说:“我说的谢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可以说不,但是必须现在,立刻,马上说。”
“开什么玩笑?”郝新晴脸上的红晕已经扩散到了脖子,甚至往胸口蔓延开去,她挑衅地瞪着他的眼睛,说:“我就是这个意思!”
周子恒不再迟疑,抄手把她抱起来丢在距离他们最近的露台旁大竹塌上。
除去宽松的衣服,解开内衣。月光下,她的皮肤发出淡淡的光,犹如奶油一般白皙而可口。郝新晴终于有了一丝不安,用手臂挡住胸口扭捏着说:“有人会看到的。”
“不会的。”周子恒拉开她的手,俯身吻住她的锁骨与喉咙,她颈部的脉搏强而有力地急速跳动,毫不遮掩地向他揭示在她体内四处迸发的情欲力量。他用力把身体挤入她的双腿之间,胯部在她的敏感部位摩擦,弓起身体含住她的一侧胸部吸吮,并且啧啧有声。
郝新晴倒抽一口凉气,再也顾不上有没有人会看见这件事了。她急迫地拉出他的衬衣下摆,双手一齐滑进去贴住他的裸背,急转直下到他的臀部施压,在他耳边说:“快点儿!”
“等一下,宝贝儿。”周子恒早已忍耐到了极点,赶紧去拿了酒店准备的安全套武装好自己,推开她的双腿将她抬到一个合适的角度进入。
周子恒深呼吸了两口,想要放慢一点节奏来带领她,但是郝新晴完全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她在身下扭动,力气大得好像是在跟他角逐,抓着他的衣服使劲扯。
她的热切急迫,她的湿润紧致,她的欢愉呻吟,彻底激发他心底最原始的本能。周子恒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他只知道他已经用尽了力气在克制,可一切都是徒劳。
他开始狂野地冲刺,而她拼命在努力迎合。
这种旗鼓相当的酣畅淋漓所带来的愉悦简直无可比拟。
昏暗的夜色中,郝新晴的头发早已凌乱不堪,呼吸急促嘴唇微启,皮肤泛出丝丝潮红。
周子恒觉得此时此刻的她比任何时候都更漂亮更性感,他卸下力气趴在她软绵绵的身上享受高潮过后那种疲惫的满足,一声又一声地喘息。
这一切都来得太快了,措不及防,却又仿佛应该就是这样。
尽管呼吸尚未平静,周子恒却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再把她品尝一遍。
更想要给那些不同于寻常的感觉,再多一次的机会。
“你要压死我么?”郝新晴终于忍不住推他,说:“你早点睡吧,我也该走了。”
“开什么玩笑?”周子恒的手再次攀上她的胸口揉捏,说:“我要抱着你睡。”
“也行,”郝新晴倒也不推三阻四,只是摸着他的脸说:“早上五点闹钟响的时候,你可别骂人啊!”
“干嘛这么早起?”
“跑步啊。”
“干嘛这么健康?”
“不是单单为了健康,也是逃生技术,”郝新晴咯咯笑:“你想一下,妙手空空如果跑不快,下场可能会很惨,是不是?”
周子恒摇头:“明天你不能跑。”
“为什么?”
“如果明天早上你还有大把力气去沙滩上跑步,”周子恒一字字地说:“我的脸面往哪儿放?”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