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胜:关于《西方文明与基督教》一文的几点不同的看法

尹胜,诗人、自由学者、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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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友人李先生及致刘放鸣先生
  刘放鸣是谁我并不清楚,他的文章我也是第一次读到,并且是一个朋友转发给我的,因其文章严格意义上并不具备深刻的思想性质,甚至连大陆所谓的“学术”性质都是没有的,可以说只是一篇散文式的博文,也不具备系统理论的性质,同时也没有严谨的逻辑和足以说服人的举证,更没有论证和论述的过程。我迫使自己读完之后本觉得没有任何讨论的必要,但鉴于朋友的认同,加之朋友对我的帮助我无以为报,所以才想就刘鸣放先生这篇文章来表达一下我个人的一些观点。一来表示对朋友的尊重,二来也可以顺便简单的谈谈我所认知的“西方文明”和基督教,三来也算是我自己加深一下对“西方文明”和基督教的一些理解。

对于“西方文明”和基督教这两个话题本是截然不同的概念,虽然二者有一定关联,但这个关联至少是在要搞懂这两个概念的前提下才能继续探讨的,否则根本就不存在探讨的空间和基础。就刘放鸣先生的文章而言,事实上他表达的“西方文明”并不确切,对基督教的认识也没有更深入的理解,所以也谈不上把“西方文明”和基督教扯到一起来说。

当然,“西方文明”和基督教这两个问题都是极为复杂和深刻的问题,关系到历史、科学、文化、传统、政治、经济、法律……这本是一个极为庞大和复杂的体系,所以要想用一篇文章就说得清清楚楚,这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我的很多朋友们总喜欢用微博体和简讯的方式来和我交流与探讨,这也对我的确也产生极大的困扰。因此,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写这篇文章的原因之一,希望我不同的意见能给予我的朋友一些参考的价值。

 

【1】关于西方文明这个概念的错误

“西方文明”这个概念或者说法本身就是一种狭隘的观念,因为这是出于“东方”的立场才会产生的一种对立观念,如果一个人的意识里没有把自己置身于某一个地域和文化范畴,那么就不会有“西方文明”这样具有明显狭隘地域和文化立场的概念表述。中国乃至亚洲人,绝大部分人基本上都无意识将自己置于一个地域或传统文化的立场上来表述问题,这个出发点就已经是错误的,并且是狭隘的。文明是一元的,严格上说文明没有多元的说法,因为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东方物理学”和“西方物理学”,也没有“东方化学”或“西方数学”。无论东方西方,一加一都等于二,不会因为东方就等于二点五。所以,无论东方西方,这种以地域去探讨文明概念的本身出发点就是狭隘的,所以,也根本就失去了探讨的意义。文明是普世的,不会因为东方和西方会有所不同,中国人所谓的“西方文明”其实说的不是文明本身,而是一种孕育这种文明的文化,实质上是文化立场,而不是针对文明概念的本身,这已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了。把文明冠以西方的区分,这从表述主体上来说已经是把文明进行了立场对立和文化切割,所以,这种观点潜在的狭隘就蕴含了野蛮和专制的成分。

文明是对真理和正义的体现,既然没有西方真理和东方真理的区分,那么也就不会存在有东方文明和西方文明的说法。所以,就那些言必“西方文明”的人,本身就是局限于狭隘的地域观念和狭隘的文化观念,根本就没有继续探讨文明的任何价值与意义。因此,这也就是我说刘放鸣先生的文章根本不值得探讨的原因。


  【2、】历史是偶然还是必然的问题

关于历史偶然论和必然论的问题,既然是论,其首先是可证的,可求的,有理性思想理论工具的运用,同时也要有逻辑的前提,否则也将失去探讨的基础和可能性。事实上,只有相信一个事物产生的必然性才会有逻辑的出现和探讨的价值,才具有科学理性的意义,否则就陷入不可知与不可求。苏格拉底的无限穷极法本身就是逻辑意义和对必然追索的科学意义,而孔子却是反对追问的,说“六合之外,置而不论”这是反智和反科学的。偶然论事实上就是不可知和不可求,是反逻辑的,既然是偶然的,那一定是说不清楚的,既然说不清楚那还有追溯讨论的意义和必要吗?比如一件的事情发生,我们去追究其原因那必须是探求其必然结果,如果我们一开始就认定是偶然的,那么就没有追究的价值,也不存在追究的动力。所以,历史是必然的,一切事物都是必然的产物,所谓的偶然都是出于人的无知,某种意义上说,偶然论和必然论更深层次的恰恰又是精神信仰与求真意志相关的。因为个体的人是极其局限、短暂和残缺的,甚至是无知的。那些缺乏逻辑自洽和科学精神的人,总是喜欢把自己搞不清楚有着必然原因的事物统统推向偶然,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正确性,这完全是出于一种狭隘和无知,是属于机会主义思想的范畴,同时也是愚蠢和野蛮的。

就此,刘放鸣先生说“西方文明是从基督教脉系国家产生的。然而,这种产生和基督教核心本身关系之偶然或必然性,历史上虽有象 Max Weber(The Protestant Ethic&the spirit of capitalism)那样的社会学家尝试去寻找其因果关系,但似乎谁也没能说清楚这种关系的必然性”。从刘放鸣这一段话,偶然和必然模棱两可,虽然他提到两个人社会学家没有找到因果关系,但是这两个没有找到因果关系本身就不是必然,因为中国一大堆社会学家也找不到因果关系,就像全亚洲的科学家也发现不了相对论一样。也就是说只有找到因果关系才能作为证据,而没有找到因果关系是不能作为证据的。很简单,一个人被人杀了,一个村庄的人都没有找到杀人线索,你不能因为一个村庄的人找不到杀人线索就断定这个人被杀只是偶然事件。无论如何,他的被杀一定是必然的,只有找到杀人真正的线索,获得真相才是具有证据价值的,而那些没有找到线索和因果关系的人,并不能作为一个事件的证据。我相信这个道理并不难理解,但刘放鸣先生就找了两个没有找到因果关系的人来证明西方文明和基督教无关,这是极其没有说服力的,是典型的狡辩,并不具备科学精神和理性意义。


  【3】“西方文明”与基督教

 “西方文明”我在前面说了,这个概念本身就是错误的,出于狭隘的地域文化观念的概念,所以,我们要谈文明和基督教这两概念之间的联系,首先我们需要明白的是文明的概念和产生的逻辑以及表现的形式,再去联系文明史和基督教的历史才能有效探讨,并得出文明与基督教的关系,否则又会陷入逻辑断裂和表述混淆。文明就是普世的,是人类共有的,属于人类文明。谈到基督教是一种文化,其不完全等同于文明的本身。还有基督教这个概念并不是完全是并列“人类文明”,因为在基督教产生之前本身就有文明的存在,如果非要说基督教与文明的关系,从文明史向度来说,基督教所对应的只是“现代文明”,就是在罗马时代到文艺复兴直到现在。现代文明是承袭于以往文明的发展,基督教同样是西方文化史的一种变迁。

 刘放鸣先生的文章里有提及,他说“无疑,西方文明是从基督教脉系国家产生的。”这一句话就有两个概念的错误,“西方文明”与“国家”,关于“西方文明”我上文说了这是出于狭隘地域观念和狭隘文化观念产生的立场性表述,事实上他说的“西方文明”是“现代文明”的概念。还有就是西方没有“国家”的概念,只有“国度”的概念,“国家”是中国汉语文化特有的家国天下的宗法思想,国度是现代社会制度以法制为主体的概念。当然,刘鸣放先生本来就不是做学问的人,就算是,那么中国目前还没有一个有能力碰触文明史和哲学史的学者。

 既然,刘放鸣先生自己都说“无疑,西方文明是从基督教脉系国家产生的。”,那么为什么又说现代文明与基督教无关呢?他的说法就是历史偶然论,是碰巧了?!这种无知是中国人和华人普遍存在的现象。所以,在这里我就不做过多的批判,要想说清楚基督教是否和人类现代文明有关?到底什么关系?关系有多大?这个问题我想应该站在更为普世的文明意义上来说,所以,我们就必须先知道文明的逻辑和产生的根源。


  【4、】文明史的简略梳理

文明的定义是对真理和正义的体现,这是理论性的表述,那么其宗旨就是“真善美”,而且表现形式主要在三个方面:艺术、宗教、哲学。三种形式,三位一体,艺术主要在于求美,宗教主要在于求善,哲学主要在于求真。说到宗教这个哲学概念来说,佛教根本算不上宗教所以并不在文明价值体系里面,宗教原本的定义是“人与神的盟约”,所以宗教的前提是有神论,无神论的那些并不是宗教的定义。当然,我暂且不说好与不好,至少概念来源上是这样的。有神论的最根本的体现,就是有没有神学,对于中国的道教说神仙什么的,并没有神学的支撑,也就没有了理论基础,所以只是一些人凭感性盲目赋予的。

首先我们要说明文明意义必须要回到具体的理念上去,并且对社会具有实际的作用,从而产生对生命有价值和意义的才是具有实证价值的。就现代文明而言,自由平等、人权高于主权,这些概念就是文明的核心价值,而三权分立和民主法制是围绕自由平等的核心理念所延伸出来的方法论,或者说是制度性质的一种手段。而这个自由平等的文明理念的逻辑链往前推,那么我们可以推及古罗马的元老院选举执政官制度,至于法制在雅典时期就有了法庭,苏格拉底就是死于雅典法庭的。就法制和议会制度以及自由公民等等概念都是来源欧洲的,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到目前为止,世界上一切具有现代文明价值的发明创造和社会制度,无疑基本上都是来自西方的,无一是来自亚洲的。这就是我为什么彻底否定亚洲文化、亚洲文明、中国文化、中华文明这些说法的根本原因。因为在自由平等的价值理念,从世界观到方法论没有一样是来源于亚洲的。就文明形式来说,亚洲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艺术、宗教、哲学,仅是类文明的类艺术、类宗教、类哲学,形式主义肤浅玄虚的东西,没有任何实证作为支撑。

在古希腊出现了大批的科学家,如阿基米德、帕普斯、托罗密等等,有天文学、几何学、反射光学等等科学理论的发展和总结,雅典时期就有了法庭,对私有财产的保护古希腊就有“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的说法,所以至今欧美才有了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权利。这种权利来源和最初的法典颁布都起源于有神论的基础。至少,有神才可以论并指向真理,无神则不需要论指向的只是虚无和空。古希腊文明的这一切可以说都来自于对古埃及和古巴比伦的继承和发展,无论是法律、道德、文化、权力基本都是在有神论的条件下发展起来的。

从宗教和神学的基础上,同时也才有了哲学的发展,关于神到底是什么?在哲学意义上神事实上是指向事物的终极意义的,是宇宙的根源,是一切的起始,至少这个认识到至今成为绝对真理的定义,至少这个逻辑是对的。反过来说,神是感性真理,哲学是理性真理,理性真理的产生源于感性真理,也就是有神论的感性真理孕育了哲学的理性真理。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超越世俗生命意义的智慧和意志,就不会有神的产生,那么也就没有道德、法律、宗教、神学、哲学、科学的产生。《汉谟拉比法典》就是来自神权的法典,虽然其目的为道德服务的,但其中就规定了人最基本的生存权利和财产权和自由权。这一点,亚洲和其他地域根本没有任何一部称得上法典的来告诉人们应该拥有什么权利。关于法律正义,罗尔斯在《正义论》中明确指出,平等即正义,只有在道德主体的基础上才能得以实现。这个道德主题,恰恰又是在宗教文化才能构筑的,至于道德的概念中国人和汉语一样没有,但在西方文化中道德就是神的意志或者说依赖宗教文化的塑造。就道德的概念而言,亚洲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道德,所以亚洲也没有德蕾莎、诺贝尔、以及许多欧美道德高尚的遍及社会各个领域并举世闻名、为人类文明具有显著贡献的人。

所谓文艺复兴,其实是感性真理的“神”通过理性哲学的发展和反思,回到理性真理的本身,这是文明的过程,过去历史的缺陷是人的的局限性和历史局限性所决定的。可以说没有有神论就没有古埃及和古巴比伦的文明遗产,没有古巴比伦和古埃及的文明遗产也就不会有古希腊和古罗马的文明延伸和发展,更没有文艺复兴之后现代文明的出现,这就是关于文明发生和发展一个完整的必然的逻辑链。

只有我们认识到有神论是文明和野蛮的分野,那么这个逻辑链才是完整和自洽的,至于那些无神论地区无论鼓吹其历史何等的辉煌,但在现实里面找不到丝毫的证据。这一点,我们在自由平等的这个价值理念上,你更找不到亚洲和佛教丝毫的贡献,更没有一个亚洲人对文明史有举足轻重的影响。但是我说这些事实上对于那些抱着狭隘的地域观念和狭隘的文化观念的人是没有太大意义的,因为,他们可以无视历史和自己的衣食住行而抛弃一切证据对此进行抵抗。只因为他们没有文明意识,也没有理性思想,不具备智慧的认知能力,否则,这也就不是野蛮和无知了。

 

【5】 基督教与现代文明的关系

现代文明的起始恰恰是基督教的诞生,也就是从罗马时期开始,这个意义极为抽象。多神论就是多个真理论,多元文明论,事实上,科学告诉我们真理只有一个没有多个。基督教说他是唯一的神,至少一神论在这一点上恰恰是符合理性精神的,更接近于科学的,这个逻辑是存在的,这也是为什么现代文明只在基督教这个脉络上产生的根本原因,这也是必然的。

至于那些批判宗教战争的观点,他们几乎都是持有完美主义和理想主义的思想,其中的观点就是对神权的批判,在我的观点中神权恰恰是制约专制王权的最重要的权力来源。孟德斯鸠说:只有权力才能制约权力,所以欧洲在王权专制时代恰恰是神权给予了有效制约,如果没有神权的制约,那么现在的欧洲也不过是另一个亚洲,并且日韩台都不可能拥有这样的民主体制。神权对王权的制约,可以说才有人权和民权的兴起和发展,所以社会权力分割也从政权神授走到如今的政权民授。在世界上,你找不到一个缺乏神权的区域,能够有效制约王权专制的,并且可以产生出民主这样的体制的事实。

比如亚洲,不存在神权,只有王权,事实上其王权造成的历史灾难远远超过有神权存在的欧洲。这一点我很想看到有人在说中世纪的黑暗历史,能够拿出亚洲来作对比,就拿中国现在的中共一个计划生育就可以杀死3.5亿胎儿来说,中世纪的黑暗杀了多少人?造成多大的灾难?没有一个人拿出具体的数据来进行对比?!我并非是为中世纪的灾难辩解。这的确是一段历史的悲剧,但这并不能完全归结于基督教,王权发动的战争可以理解,神权发动的战争为什么就不能理解?这是什么道理?关键不是谁发动的战争,而是人类本身一直就有战争,战争虽然是残酷和不好的,但的确是存在的事实,这充分证明人类文明只是相对的,因为人是残缺和局限的,按基督教义是有罪的。

关键问题是欧洲人说中世纪黑暗我能理解,因为对于欧洲人来说那的确算是非常大的灾难,但亚洲人一直都很黑暗,至今还处于黑暗之中,居然无视于自己近代历史和正在发生的灾难,偏偏要去夸大中世纪的黑暗,居心叵测。我可以完全肯定的说,就算欧洲人眼中中世纪的黑暗都要好过亚洲绝大部分所谓的太平盛世的历史时期。然而这个时期,没有宗教战争难道就没有王权发动战争吗?灾难就一定更小吗?当然历史是不能假设的。事实上中世纪的宗教战争的灾难导致了对神权的反思,从而获得了理性和人权。这个意义在别的宗教无法实现。基督教可以像马丁路德那样的人去批判和改革,比如伊斯兰可以批判改革吗?恰恰基督教脉线的国度最提倡自由,请问你去中东伊斯兰要求自由如何?你或许都不敢公开指责这个宗教和文化现象吧!说到底,基督教是西方文化,而这种文化不但孕育了现代文明,并且现在还是现代文明的一部分。如果没有基督教文化所建立的道德主体,那么所谓的现代人类文明必然崩溃,荡然无存。

当然,所有的文化都需要随着历史的发展改变,改变的方向就是更加趋于真理,更加符合自由与平等的生命价值,否则就会走向文明的反面,不但不能推动人类文明,甚至有可能走向反文明,成为文明的阻碍。在现代理性法制的意义上,神权已经被民权所替代,这是一种进步,然而在民主制度以前,那么神权的存在本身就是当时的文明存在。所以,我们看待基督教和文明是一个动态的过程,其实这里面有着不同的概念,宗教史和文明史,与当下现代文明与基督教现实都需要理性的、随着历史时期的改变而发生变化。绝不可以拿当下文明的标准去衡量历史的基督教,这显然是不科学的,也是得不出有价值的判断的。

文艺复兴,在现代文明的理念上是个人意志和独立思想、科学精神的发展,这个脉络才是现代文明的主体和发展方向,也就是说,现代人类文明在未来主要围绕个人意志、独立思想和科学精神而展开,宗教文化将逐渐被淡化。有哲人说大众都是愚蠢的,那么伏尔泰也说过,大众如果真的需要一个神,就算没有神,我们也要造一个给他们。神学家朋霍费尔也有说到,愚蠢的人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精神救赎。也就是说,在个人意志、独立思想、科学精神还没有到达一定程上可以抑制人类普遍愚蠢的时候,那么基督教依然有着真实的文明价值。

 

【6】关于基督教是否能够改变中国

中国这个概念本来就是一个出于地心学说阶段,并且极其虚伪和含混、野蛮和愚昧的概念,我有《中国的来历和含义》这篇文章,有兴趣的可以去查看。所以,中国不存在改变的问题,只存在灭亡的问题。就此,非要说基督教是否可以改变中国,我想说的是神亲自来也改变不了中国,因为中国这个概念的存在就是落后、野蛮和原始的。而基督教对于所谓的中国和亚洲人,在道德主体上的改变是具有实质性意义和确切文明价值的,这个比较只能参照东亚现在的文化而言,而不能纳入现代文明的概念里面来进行全盘关照。一切只因为中国太原始。

事实上,无论是文明还是基督教,任何一个概念都牵涉太多的领域,花几年时间写一本书都未必能够阐明其复杂的历史和逻辑关联,但出于对于朋友的尊重,所以我也只好简单的从抽象的概念去谈谈个人的看法。很多观点都是概念性的描述,鉴于目前的生存状态,根本没有这个条件去更为深入的论证和论述。与此同时,我也真诚的希望我的朋友们如果有条件就用文章和我来交流,至少这样要严谨很多,是可反复查证的,而微博体和片言只语的探讨,导致思想碎片化脱离系统本身也就脱离了理性,对于思考来说毫无价值。我不是基督徒,仅是出于个人独立思想的判断和梳理,至于有不同看法的人,我唯一可接受的就是文章系统的交流,我的确没有太多的精力去耗费在口舌之争,真诚谢谢朋友们的支持和关心。

  

2017年4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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