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无奈只一息间璀璨
黄朴刚眼睛放光想“好啊，你们几个瘦鸡一起上小爷也不怕！正好给爷练练手！”没想那四五个马仔突然全部拔出明晃晃的专业军刀，个个不要命，都跟黄朴有杀父之愁似的冲了过来，闷声不响却刀刀刺向他致命部位，一个被黄朴迅速侧踢倒了，刚起身前冲，又被黄朴迅速来了个大力下劈腿，砸中肩部猝然倒地，没想对方又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来，自打了鸡血一样；一个被黄朴迅速一掌打中手腕关节，刀掉出去老远，人捡都没想去捡，外衣一撩，里面的战术背心里又拔出俩把，大吼一声又刺过来；有一个被黄朴夺过来的刀慌乱中划过大臂，满胳膊血直往外冲，那小个子只揪过桌上白色餐巾，三下两下一缠就继续用左手拿刀打，那白餐巾全染成了血红色，看得黄朴自己都觉得触目惊心罪过罪过；一个冲上来时，刚好黄朴转身，撞上了黄朴的刀口，后背被划了深深一刀，又被踢中另一条腿最痛的小腿胫骨处，黄朴根本没用力，不敢置信看了看手中的刀，刀口鲜血淋漓，不忍直视，那又黑又瘦的小个子男人只是蹲下去两三秒，“嘶哈”疼了两声又咬紧牙关站起来继续打.......
今天老子非要弄死两个不罢休似的，几个马仔开始面无表情越打越狠，整个像属不倒翁的一大波僵尸军团，看着十分瘆人，黄朴哪见过这架势，他在美国长大，受的教育是路上被人持刀打劫都要乖乖奉上财物保命要紧的，何况他拿着夺过的两把刀就是吓唬人，压根没想下重手或杀人。
站门口看热闹不嫌麻烦的苏玟雨示意刀哥也加了进来，两把刀在黄朴手里还没捂热就被他一个跳跃转身飞腿连环踢，两把刀咣当掉出去老远，黄朴两手被踢得瞬间失去知觉，一踉跄差点摔倒，那些马仔就像幽灵似的冲过来准备给他一刀，还好他反应够快翻滚躲过，迅速站起来，他很难想象这种情况要是被刀哥KO倒地不起，会是怎样状况，估计不出十秒就被狂捅几十刀见阎王去了，黄朴开始打起十二分精神拖时间，不过很快双拳难敌四手，体力不支快招架不住了，局势异常凶险。
好在黄朴机灵，闹事前就贿赂了大厅里看着挺老实的一服务生小帅哥，一有事马上110报警。“我们不能私自打110或119的，要打得经理同意，否则严惩”那小哥紧张说，黄朴一下从钱包里抽出几张，肉疼到气愤说，“够不够？一个破电话20秒都不要，你可比我们设计师赚得多”
那小哥见钱眼开，左右一瞄四下无人，马上夺过，塞进口袋，合不拢嘴。
“就说有个叫刀哥的黑道头目聚众斗殴。”
“没问题没问题，先生您说什么就什么”
警铃大作警察蜂拥而至时，苏玟雨一早收到风声带一群马仔从备用电梯撤了，浑身青肿一瘸一拐的黄朴被医护人员扶上担架，送上救护车到医院检查。都是皮外伤，胸口后背几处大片淤青，俩胳膊都有小口子各缝了三四针，两手腕都伤到了，轻轻一碰就龇牙咧嘴，大腿上也有一处缝了10来针，好在他打拳被打惯了反练出来硬骨头，一边由着护士处理伤口，还一边颤巍巍打电话给师父邀功。笑说幸亏没伤脸，他还要靠脸吃饭呢，又说对方也有三个挂了彩，一点好处没捞到，莫冲先是一惊，按黄朴的实力对付两人不至于挂彩，一问才知，对方还有五个马仔，个个带着军刀。
他火速赶到了医院，看着嘻嘻哈哈的黄朴，莫冲更是难受，好在没伤到骨头，不过他靠左手吃饭，画设计稿，估计得有段日子拿不了笔或鼠标，听他兴高采烈讲当时情形，莫冲吓得出了一身鸡皮疙瘩，那些应该是道上人闻风丧胆的不要命的越南仔，他们从小就是在刀口上讨生活，一个个腿骨都练得像钢管，身上硬得像铁桶不知道痛，不怕打不怕死，也压根不怕搞出命案，他这不是让黄朴去送死么？他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可是因为他陷朋友于这危险境地，要真出事，怎么跟他远在美国的父母交代？……都因为他疏忽着急没问清楚情报，害得兄弟这样，他越想越怒，眼中一冷，苏玟雨，今天这笔账我无论如何也要讨回来！加倍！
处理完，莫冲扶着一走路疼得龇牙咧嘴的黄朴上车，送回了家，一刻也离不开他的电脑和手写板的黄朴坐书房电脑前，开了机，才想起来问莫冲有打电话给师母没有，他到的时候都没见到人。莫冲一怔，
他正站书柜前，歪着脑袋看黄朴这都看得什么书，犹豫了一下转过头来，回说他现在不方便总联系她，“为什么？”
“我不想有人打她主意,最近我有些重要事情,不想把她卷进来”
“什么事啊？这么神秘？”
“你别问，知道对你也没有好处，总之也不是杀人放火的事就是了”
“师父，那个刀哥和黑豹手里都是美国蝴蝶款141SBK Nimravus猎虎战术直刀，连那些马仔用的都是装在M16或M4步枪上的海军陆战队才用的M10刺刀，据说防弹背心都能刺穿，他们怕不是一般保安公司的保镖吧？”
莫冲又转过身去看黄朴的藏书，淡淡“恩”了声，不再赘述。
黄朴没等到他的具体解释，识相得打林颜电话，替师父问候，林颜已经在家了，在电脑上看fashion show呢。jewelry runway show 又是她重头戏，大工程，她得找找灵感。
“今天没发生什么事吗？”
“没有啊”
黄朴突然意识到今天这顿揍白挨了，还不能让林颜知道他和莫冲都知道她和苏玟雨的行踪,
“能有什么事啊？我等半天你没来，就出去吃饭回家了”,林颜这个不爱说谎的人也必须撒这个谎，不然说被苏玟雨两保镖挟持，还被苏玟雨强吻了？那大嘴巴黄朴告诉莫冲，非把苏玟雨脖子拧断不可。她不想小题大作，那保镖也被她大力狂甩了一巴掌，就这样算了吧。
“要我去看看你吗？”黄朴随口问，其实想给师父制造机会。
林颜忙说”不用不用，我打算睡觉了，明天一早要出差呢。”其实她没说是因为萧东从半小时前就一直在她楼下。要她下去被拒了，就这样两人僵持着，林颜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当没看见，做自己的事情，可无论如何她都不愿莫冲知道这事的零星半点。
黄朴开着免提，莫冲还在若无其事翻着一本书，不过听林颜声音也没什么事，放心下来。只是心里有一点称作失望的东西，他们俩之间一个谎接一个谎，不知道以后哪一句是真心了。
莫冲回到车上把自己收藏的一堆军刀中的一把拿来送给了黄朴，是一把全长31cm 的SOG Seal S37-K战术直刀，美国特种部队—海豹部队才配备的，黄朴觊觎已久，像得了至宝，两眼发光左看右看，美得不行。就差流口水。
“都不知道这帮你还是害你”，莫冲叹了一口气，
“放心吧，我要没事想杀个人啥的水果刀不也可以？难不成用这些也违法？也禁掉？你们中国那些条例没有意义的嘛，我看啊就是压迫民众狠了，所以怕他们拥有武器后造反”
“那些你不用管，记住一定要克制再克制，人不犯我我绝不犯人！否则.....”
“知道了师父，我家里本来就有军刀猎枪的，小刀我从小就玩了，你想多了”
“但愿吧”
莫冲又掏出一枝粉色金属圆珠笔似的货，
“这个配了钨钢的战术防身笔，你帮我找个机会送给林颜，可以轻易击碎钢化车窗玻璃呼救或逃生的，别老傻傻得被人卖了都不反抗，还有提醒她随身携带防狼喷雾，”
“哇，so cool!一头是世界最坚固攻击头，一头水里都能写字那个？师父你也送我一个呗。”
“这么有钱的人老那么吝啬蹭我东西，自己买！”
“好吧……”
“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吧,这个样子别想着开你的宝贝车啊”
“哦......”
“我叫手下看着林颜”
“别啊，师父，我没事的，你不是说你手下人更可能被人盯梢？平时跟她们吹牛拍马挺有意思的，我一个人吃饭回家好无聊的”
“所以不能让你老跟她们混，别把我老婆带坏了”
“她们把我带坏了还差不多，尤其是那个Joyce ......”,黄朴低声嘟囔，
“歇着吧”,莫冲看他失落得样子边走边哈哈笑，一会儿又有点急迫心情，他真的有点想林颜了。
回到车上，他有些纠结要不要去听苏玟雨和林颜在包间的谈话，窃听技术对他是雕虫小技，蔡董手下也有个黑客高手墨鱼仔，不过他初衷只是非常时期用来关注林颜行踪，保障她安全，后来他还是克制住了没去听。这是对她起码的尊重和信任。
他在车里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想了会儿事情，打了个电话给林颜的哥哥林野，
两人叙了叙旧，
“你小子把我妹妹拐跑了现在才想起来拜见我这大舅子啦？”林野爽朗的笑声传来，
“呵呵呵，什么都瞒不过你林警督火眼金睛”
“少拍马屁！我早就知道了，颜颜传了张你背影的照片在网上，你小子就是烧成灰我都能认出来”
“哈哈哈”
闲聊了会几个旧友境况，莫冲问林野能不能给弄到几个民用持枪证，
林野哈哈大笑说：“怎么？手痒啦？你就是个小当兵的命！”
莫冲也笑说真怀念他的狙击枪的铁味了，那时候他的枪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是他最信任的老伙计，陪他出生入死，怎能不怀念？
“弄也能弄到，现在开放牧区狩猎枪了，不过你一个用惯了狙击枪的人能看得上那些个破铜烂铁啊”
“谁稀罕那些小儿科没用玩意儿，没办法啊，我也想弄个Glock17手枪或M24SWS狙击枪玩玩啊,怕你们警察怪叔叔把我当兽猎啊”
“哎，现在的警察队伍也一代不如一代了，个人质素不行，有刀光被人夺去刺向自个儿肚皮了，手枪也光是给歹徒送武器去了，说多了都是心酸”
“谁让你们光聘警校那些个花拳绣腿教练，哪天聘体制外教练的时候我给他们补补课！”
“这可你说的啊，别到时候又扭扭捏捏像个大姑娘似的不肯来哈”
“我莫冲说话算话！你还不了解吗？”
“也是，諒你小子也不敢！否则我就教唆老妈老爸棒打鸳鸯！”
“别啊，大哥！野哥！哈哈哈哈”
林野得意大笑。
问莫冲是不是真想要持枪证，
“不过有你那身手加脑子，他们扛个AK47加AT4火箭筒也不一定猎得到”
“哈哈哈，那倒是”，莫冲跟林野倒是不客气。
和林野打完电话，他真的非常想念林颜了，打电话响半天没人接，开车到她家小区，当他兴冲冲熄火准备下车时僵住了，就这样隔着玻璃，他看到了林颜和那个萧东站在楼下说话。离很远听不清在说什么，林颜只穿了件浅紫色性感睡裙，窈窕身姿，美丽动人，远远看去都令他心动，可就当他遐想今晚搂着俏佳人的幸福场景时，那个萧东却和林颜紧紧拥抱在了一起。莫冲心里的幸福之花像突然遭遇了寒武纪，以光速枯萎，只剩凄凉一片死灰。
他安慰自己林颜一定会推开那个家伙，并甩给他一巴掌，可是没有，一秒两秒......度秒如年，整整十秒，他开始觉得自己很窝囊，干嘛像他做了什么错事一样？气呼呼打开门出来，可他一抬头看到那个家伙正在吻林颜后彻底石化了（其实角度问题，他的角度看是在吻），林颜推开萧东跑上了楼，萧东也迅速钻进车从另一个门开走，莫冲就这样愣在原地。过了一会儿，他木然走回车上，痛苦、气愤、不甘、还有点不敢置信，他克制了下情绪，拿出来电话打给林颜。
“宝贝，是我”
“嗯，现在才想起来我啊，要你主动打电话给我真困难”，电话那头是他朝思暮想的甜蜜。
“今天忙吗？”
“嗯”，林颜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工作的事情和烦恼，也不管莫冲爱不爱听。
莫冲给了她几条建议，林颜很高兴，以前他都谦虚说不懂。两人为这还争执过，因为在她看来耳濡目染也会懂，肯定是对她没有兴趣了才说不懂敷衍她。
“莫冲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林颜撒娇，以前他听这话是开心得意的，这次反而有种质疑：原本她就是这花蝴蝶的样子吗？同时周旋在三个男人之间？只是他眼盲心闭选择没看到吗？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
“快了”
林颜追问到底几时，莫冲转换话题问她现在在干嘛。
明明灯还亮着，林颜却骗他说已经在睡觉了，莫冲有点恼，气愤自己为什么突然这样不硬气，为什么爱得这样卑微，明明打电话只是想理直气壮要她一个解释，却只不停兜圈子不敢问。
又聊了两句，莫冲才直接问她是不是还和那个萧东纠缠不清，没想却突然点了爆竹似的，林颜气得上火一阵反击，质问怎么那么不信任她，说了断了就是断了，既然说了又不信干嘛要来问她？原来就为这个找人监视她呀，也不嫌累！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什么不太平，太假了！林颜把从苏玟雨和萧东那受得气一股脑撒在莫冲身上，觉得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从来没出现过，把陈芝麻烂谷子的委屈也都翻出来跟莫冲发泄了一通，气得本来就不爽的，一向冷静的他直接摔了电话，这下更是火上浇油，林颜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忙音，气鼓鼓发誓再也不理他了。
林颜趴床上委屈得嚎啕大哭了好一会儿，不过这实在不是她的作风，抹干眼泪拿起本心理学书看着催眠，正好Joyce打电话说城里有个新开的热场夜店，让一起去跳舞High下。林颜二话不说就丢开书，快速收拾了下，金色利落短短的假发，猫女烟熏妆性感红唇，穿着最性感的蓝色露背紧身裙就下了楼，乘着叫来的出租车扬长而去。
还在楼下纠结要不要上去道歉的莫冲起先是惊讶，抬表看已经十一点四十，好奇加责任感驱使，他开车跟着她，到了地方，是Viva club，门口排着长龙的夜店男女，林颜、Joyce还有几个靓女俊男一群人非常显眼，和保安打了个招呼鱼贯而入，莫冲苦涩笑，他和林颜从来就不是一类人。为什么会走到一起去的呢？他竟有点迷茫恍惚了。
莫冲犹豫了下也随之进入，“冲哥，今天好兴致啊，要楼上包厢吗？”，领班小帅哥Tony热情洋溢扯着嗓子和莫冲打招呼，他点点头，说不用，听说你们小老板今天过来了，还在不在店里？找他喝酒。再找副耳塞给我。谢谢，不喜欢夜场的喧嚣，耳朵极其敏感的他微弱的声音都听着聒噪，更何况这能直接掀翻屋顶的嘈杂。“好的”，“在在，我这就去问”，
莫冲戴着微小不易察觉的耳塞和蔡恒两人在二楼说话喝酒，店里经理副经理一起作陪，他不时瞥一眼一楼舞池，随着洋DJ卖力打碟，震耳欲聋劲爆生猛的techno重低音震撼全场，随着重节奏或疯狂甩头晃脑或撒开胳膊迈开大腿跟着疯蹦的亢奋男女，
不过他关注的还是人堆里那个最耀眼的倩影，听tony说她一来就要了两杯sex on the beach 水果味鸡尾酒，Joyce要了White Russian，美味却都度数不低，估计现在都已经有点飘飘然了，看着她笑颜如画，开心热舞妩媚诱惑，可惜并不是对他一个男人绽放，看不出任何与他争吵的不悦伤心，镇定自若外表下的莫冲说不出的难过，心里堵得慌。
蔡恒笑问他是不是和林颜一起来的，他透过人山人海隐隐看到了，没去打招呼。
莫冲也听文总说了，蔡恒向Gloria表白被拒绝了的事情，大概不想见面尴尬，没再细问。
两个人岔开话题谈起生意问题。莫冲说要给他加派点人手，交代经理最近也不要让那些K仔卖致幻蘑菇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进场。附近那停车场按时段包下来，门口加两个泊车兼放哨的，代理和门口出租都换成可靠的人，保安加几个老道有经验的。查ID严些，总之让兄弟们警醒着点。
“是是，冲哥，小弟再敬你一杯”说话的是副经理时骏，他以前是莫冲的左手右臂，成了家有了儿子后不想做保镖在港澳地区东飘西荡的，就在蔡恒提携下在这边几个夜店做管理。莫冲对他也很信得过。
蔡恒笑说他做事太认真了，没必要。借七星集团那些小毛贼几个胆子也不敢动文氏和黄爷的生意。
莫冲只笑说他会部署下去的，这也是文总的意思。莫冲说完要走，实在吵得他受不了，蔡恒拉他进了包厢边喝边聊，
莫冲吃了点水果，叹了口气，真是漫长的一天，他都还没好好吃顿饭，岔开话题问蔡恒，Albert最近在忙什么？
“在德国呢，一个老手竟被Nina那个小妖女迷得神魂颠倒的，也不嫌丢人，一起去德国谈生意，城堡度假去了。”
“嗯？你是说......？Nina今年才....21还是22？”
“嗨，Albert那色胆包天你还不知道，是个女人都是他理想型，你别跟文哥说啊，不然估计他得气吐血或着叫你把Albert揍吐血”
“那Nina要是和Albert结婚，文总还真是比较尴尬了”
“你看你比我还天真了吧？Nina和Albert才不会结婚，Albert在美国还有个女儿，七岁还是八岁了，反正就是年轻时候的糊涂债，虽然Albert不肯回美国，不过那小洋娃娃是老廖生夫妇的心头肉，你想啊Nina那自私自我的性格，本来就什么都不缺唯独缺爱，年纪轻轻给人家当后母？做梦！就是玩玩”
“我知道冲哥你嘴巴最严了，肯定不会透露出去的吧？”
莫冲心不在焉没在听，不解问透露什么。
蔡恒笑说没什么，今天他说的话出门就忘就行。
莫冲点头告辞，说明天还有事一早飞外地。刚出来包厢就瞥到有个看似喝多了的老外一直贴着林颜乱舞，他叫来时骏耳语了几句，让他把那人请出去。“这段时间度数太高的酒撤掉点，以后醉酒厉害的，男的请出去，女的找她朋友送回去，一个人的实在醉就叫个可靠的出租送，尤其女的，洗手间门口也加个闲职，总之别让在Viva这出事。”，“知道了，冲哥”，时骏上来时两人又交头接耳，交代了几句，正好蔡恒也准备回家了，一起下了楼，开莫冲玩笑说不等嫂子啊，你俩还真有意思，赶时髦各玩各的？
莫冲摇摇头，苦涩笑说，太漂亮太野的女人自己镇不住，就当吃一堑长一智了。
什么都有了唯情路不顺的蔡恒深有同感，安慰得在他后背拍了拍。
“女人啊都这样不公平，不懂珍惜，男人啊谁认真越输”
各有心酸事的两个难兄难弟笑呵呵勾肩搭背出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