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写这个内容,是因为我的第二任老公,一个小我23岁的小男生(我跟朋友对他的称呼)昨天结婚了。
当年我们结婚的时候,是2011年的现在,在北京上大学的他还没有完全毕业。当年他24岁。
我们是网络认识的,别误会,既不是网络相亲也不是什么QQ聊天,是我在网上一个地方谈精神问题,很多人问问题啊,感慨啊什么的,鬼使神差的来了一个帅哥(别说鲜啊肉的,我觉得恶心),肯定是两人都来电-----心的感应,然后我第一次安装了QQ和他视频通话。2个月后2011年4月我就回国和他结婚。
他坐北京到天津的高铁,我们在天津火车站见面,他已经买好了去郑州的第二天的车票,去办涉外结婚。
按我的提议,当晚我们住在了南开大学里的一个宾馆,不知为什么我特想住在谊园,当年泰德住的地方也是我吃了泰德近3年午餐的地方,无奈,有会议全满。
在和小男生见面前,我反复上网看关于两性间的话题,我叮嘱自己至少在做爱时要像个正常女人啊,不要一副被强奸的样子。我知道我是个性白痴,而且没有长进。23岁大学毕业那年,每天和男朋友也是儿子的父亲在南开大学的校园的石凳上吃晚饭,吃晚饭开始时,因为仍是白天的样子,所以他摸摸我的手啊,搂一下我的腰和肩呐,我都接受,可是随着天渐渐黑了下来,我便开始紧张,全黑了,更坏了,晚上8点多走在校园的石路上,我必须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他是诧异的,甚至有时很无奈和恼怒,他后来告诉我,他知道追求我的男生很多,肯定我心猿意马,我想着其他人。终于被成功拉了手而且天色更黑已是晚上10点多虽然被拉手时校园里还好多人行走呢,完了,彻底完了,回到宿舍,反复默默念叨一句话:我怀孕了,我要死了。第二天便跳进了天津海河。。。
走题了,拉回来。
我们顺利的在郑州涉外婚姻办理了结婚登记,
那个帅哥工作人员说:你俩是我经过的年龄相差最大的一对。
“而且还是女大男”我补充道
接下来,去见他的父母,他的母亲大我两岁。
因为我没有化妆品什么的,所以见面之前特意去百货公司买了些化妆品,最重要的是让那女孩当场给我画一个,好去见他父母,并且写下了步骤,为了日后用。
化了妆,我看看小男生,他说,估计没问题
我疑惑的看着他,什么叫估计没问题
他说:“因为我之前告诉他们你29岁”
“为什么是我29岁”我问
“29岁就是还没有到30岁啊”
进他家之前,小男生叮嘱我“不要笑”。
笑有皱纹呗
见了他父母后,我问小男生:“他们真的相信我29岁?”
“他们信了”
“他们眼拙,真傻”小男生又补充说。
“一定要注意,不要笑,虽然你笑起来那么可爱”小男生又叮嘱。
本来我们想立刻回天津的,结果拗不过他父母:非要举行婚礼
这一下小男生又犯难了,因为婚礼或什么时间怎么也得把结婚证拿出来吧,可那结婚证上的年龄。。。
小男生和他妈妈出去给他买了礼服,给我买了双红色高跟鞋,虽然我是一个唯独对衣服和鞋子十分在意的人,但那鞋子属于我的感觉的,我的婚纱就是外面租的。
小男生终于想到了一个完美的谎言,我说的是终于,他对父母说,因为是涉外婚姻,结婚证不能当时发给,会寄到天津的。
开口叫一个仅仅大自己2岁的人妈妈什么感受?
我的答案听起来还不如不要自己问自己这个问题:没感觉
我从来没有叫过儿子父亲的妈妈为妈妈,但我从来不会没有礼貌,不得不叫时,指着孩子的名义叫奶奶。
还有,这是我第一次穿婚纱。
婚礼过后计划马上回天津,可小男生的妈妈舍不得我们走,而此时小男生也放松了很多,便多住了几天。
“我去那个酒店买松鼠鱼,月很爱吃”他妈妈说
我从小到大很挑食,我妈说我好养难伺候,意思是我吃的东西很便宜,但做得不好吃,我宁愿饿着,我的亲朋们都知道我的4大名菜:1.烧茄子 2.土豆辣子放一点肉片 3. 类似凉皮的东东炒着吃或猪肉炖粉条吃那粉条,但粉条我很挑剔口感,以前某次曾搞得我妈妈抓狂,当她买到超过10次了,我说这个好吃,她竟然买了50斤,叫了一个三轮车回家的。我的第四大名菜就是韭菜盒子。我不吃鸡蛋,因为小的时候鸡是我的宠物,但韭菜盒子一般都放鸡蛋的,所以很纠结,我自己又做不好,哎
我是不爱吃海鲜的,害怕啊,我根本就不像个土生土长的天津人,但爸爸坚持说,我是被妈妈惯的
跑题了。
小男生妈妈见我爱吃松鼠鱼在婚宴上,其实我是爱吃外面那些甜甜的不知什么反正不像吃鱼,当真咬到鱼肉了,我会偷偷的吐出来。
再有不想住下去还有一个原因,这个原因当我和小男生在讨论精神问题还没确定男女朋友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当然这个问题是我的病症之一:我不敢用马桶,而且总要洗澡
这样小男生不得不在每天很晚的时候去外面扔一个塑料袋,有时白天也有里面有内容的塑料袋存放,心里担心得很,味道倒是没怎么,就怕他妈妈进来收拾房间(不想让她收拾啊)发现啊。
想想过去没生病的时候,当然是国内啦,(因为我刚来美国就不行了,咳血啊,不能喘气啊,憋的难受啊),自己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厕所,因为趁机休息一下,想必大家都知道深圳华为,每天累的我啊,研究生毕业后(还没完全毕业)我去了华为公司。
我和小男生的事只有三方面知道:1,视我如女儿的导师(南开大学著名学者教授张金成)和师母,2.我的姨家的表姐,3,我的从小到大的闺蜜。
在我还没回国时,就让他们知道了。
师母(南开大学附中校长)的态度:月儿,只要你幸福,不要考虑其他,家里不同意,先不要讲,慢慢来,说江伟为了绿卡和你结婚?可月儿,你知道师母喜欢了你10几年,这10几年来,你虽然苍老了些,但你永远有着少女般的神态和气质,这是装不出来的,我相信江伟是爱你的。(注:大家不要介意,我没有乘机夸自己,这是师母的原话)
表姐:说了很多,没重点,没记住,总之很谨慎,因为她知道我没有告诉家里
闺蜜:不管怎样(她知道我回国来不及和她见面就去结婚),我见了面再说。
回天津了,就像回娘家一样的,直接去了师母家,南开大学里的家,傍晚,他们的两个儿子各带着家眷回来我们团聚,吃完了饭,导师师母我们4个人去了他们在学校外买的一栋大房子,300多平米,我们4人在那里住了一个星期。
我永远不会忘记(现在已经流泪了)刚进大房子里站稳师母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过去的几年里我总是诉说苦衷师母总是安慰我。
“月,在这里,洗吧,想洗多久就洗多久”
师母说的在外人看来很是莫名奇妙,但我一下子满脸泪水。
我很开心的是:当晚我洗澡仅用了差不多半小时,这是得病后从没有过的。
一次,我又因为没有成功而给了自己手臂一刀,整条胳膊肿的不得了
“恩朵,为什么?我们这样呵护你,想尽一切办法治疗你,你为什么又这样?”我的精神医生说
“我承认,你们给了我最好的,你们可以给我宽心和资源,让我浪费,但你告诉我,你能做到不停地showing几小时甚至有一次18小时吗”我哭喊着
“我活着就是浪费,我浪费时间,浪费金钱,浪费生命”我继续着
过去的15年里,最让我的医生和治疗师头疼的就是我伤害自己而且对他们的安慰顶撞,因为他们很专业,他们懂我,他们知道得我这种病的大脑是清楚的,若我伤心难过尤其又伤害了自己时,任何语言都不管用,他们便内疚。。。
我在跑题。。。
2014年8月,我们(我和我的医生治疗师我的case manager)终于分别,我来到了洛杉矶,开始,我的精神医生是一个ABC,但不会说国语,本来我挺欣赏她的,觉得来自UCLA医院,就是迈克尔杰克逊挂掉的那家医院,同时儿子也在UCLA上学即将毕业,感觉好亲切,我敞开了心扉,觉得她能够懂我with我的病症,诉苦:我已经不能忍受我不停的洗自己。呵呵呵,你猜她说什么,这要是十几年前的我。。。
她说:“加州政府指示,加州缺水”
我失望的没有表情的轻声回答她:我可以去死
从此,每次见她,我都是很好很好,最后她觉得她的作用只是给我处方,便停止了我们的医患关系。
跑的太远了,收回吧。
一个星期愉快的过去了,我们和师母导师吃分别的早餐,用餐时导师递给我一个信封:这是我和你师母给你的。
里面躺着2000元人民币
我和小男生在离我爸妈呆的地方(当时爸爸在一家疗养院,妈妈陪着)附近租了房子,小男生独立完成的,但房子有些浪费(两房一厅),可小男生宽慰我说:这是个新房,没人住过,这整栋楼还没住全呢。瞧这卫生间是新的,马桶也是新的,即使你不用马桶,但你洗澡时可以不因马桶在这里紧张啊。而且离你爸妈那又这么近。
想想也是。
我想我有必要说一下:所有这些开销都来自于小男生,当然当时的他还没完全毕业,还没找工作呢,所以这些钱来自他父母---有点类似父母给儿子操办婚姻,安顿下来的意思
虽然我没机会赚过什么钱,但貌似我不缺钱,但我的朋友都知道:月儿找男人有三个条件
1.我爱他,
2.他爱我
3.能养我
关于第三条有些敏感,我不知如何解释,只好举个真实的例子,读完此例子,也许大家就懂了
那个例子是:一次在几个同学为我凑在一起的饭桌上,一个从初中暗恋我(他告诉我的)的说:关键是第一条,如果你马马虎虎一下第一条,我就行啊,肯定是喝多了才敢说,当时的他失婚,但丰厚家底,事业有成。
我还是没挺过去,夜里突然醒了,睁眼,房子在旋转,开始以为是做梦,掐掐手指,不是做梦,我的内心突然很害怕,有一种被抽离的感觉,赶紧推醒他并主动(活那么大去医院都是被动的)要求去医院,小男生害怕了,竟叫来了救护车。。。
输液的过程中,我渐渐平静了下来,但小男生被医生叫了过去,我猜到是关于我的脑CT的问题,便挣扎着‘喊叫’医生,医生走过来,想跟我说明情况,说最好住院治疗,我疲惫的解释说:“我知道,我的脑CT拍出来的样子就是一个重度脑萎缩患者,20来年前(我读研时)我就知道了,专家医生找不到原因,如果是因为这个住院是没有不要的”。
我怎么竟得医生查不到原因的病?无论是中国的还是美国的?
几天没去爸妈那了,这天我自己去了,妈妈说我瘦了,爸爸示意妈妈拿钱给我,给了我3000人民币,嘱咐我要把你师弟的医药费给人家。剩下的买好吃的。
我自己是有钱的,但从小到大,爸妈哥姐,无论谁给我钱(是主动没有任何附加语言的,否则我不但不要,还影响了日后给我钱的机会),我都要,我的名字叫手背朝下(意思是伸手接钱),我曾调侃自己。
我一直在享受着(竟管后来没有了)这种被宠溺的感觉。。。
我想随便的跑一下题:
读研时,一天我被宿舍阿姨叫了出去,看见不远处我的哥哥,身边还有一个人,(我和哥哥一年见不了几面,他住另一个城市)我飞了过去,像往常一样(记忆是从10多岁开始的),搂着他的脖子,双腿抬起,哥哥开始旋转我几圈,然后,停下来,“哥”我麻酥酥的叫一声,本想照顾一下旁边这个人,可大脑输了程序的。“这是B哥”哥介绍道。“B哥你好”,然后我才看到旁边立着一辆小型的崭新的非常漂亮的自行车。“哥,这个,肯定不安全,你看看,”我指向宿舍门的一堆破旧的单车,“有人说,天津市的所有破车全被天津大学南开大学的学生收了过来”
哥哥是听爸妈说我宿舍离教学楼远,才买车给我,而我提前不知道。
既然跑题跑到了哥哥这,那就说说哥哥吧。
哥哥大我11岁,据说(我没有这个记忆)小时候的我可爱无比,就是有一条,如果招惹了我,且招惹到让我哭了,我便哭个没完没了,妈妈说那哭声像飞着的绿豆蝇的声音,当妈妈(爸爸不在我们身边工作)实在忍受不了了。。。,哥哥飞奔过去在妈妈出手之前抱住了我,然后抱着我去他的乐队朋友那吹拉弹唱(这些朋友有来自天津市歌舞团的乐队),当我长大记事了,有一次遇到某一人,哥哥和那人还谈当时唯一的小观众我呢。
哥哥多才多艺,琴棋书画,长相属于我喜欢的类型:帅型,不是英俊型。
当年的哥哥是很多少女(指他工作周围)的梦中情人。
但爸爸极不喜欢哥哥,原因是哥哥总说一些当时很反动的话,哥哥在16岁时(1969年)亲眼看到我那才子舅舅(毕业于北大中文系)被木棍打的一只眼睛流了出来,可能是小小心灵受到伤害,长大后的哥哥无论多么优秀,拒绝入党,如果闺蜜的爸爸是我们的爸爸就没事了,不入党就不如呗,不会缺胳膊断腿的,可爸爸是一生为党工作的人(借此讽刺一下爸爸),传承自己的衣钵无可厚非。可哥哥无论在科研的道路上多么出色,政治上一张白纸,一张白纸就算了,问题是他的思想他的嘴不老实,终于,有一天。。。
哥哥所在城市的市长是爸爸的好朋友,给哥哥放了出来。
看来小男生是我的福星啊,在写他的主题下竟然还能写下这么多跑题的东西,我想都没想到的,那就允许我接着跑,跑完告诉大家,呵呵,嘻嘻,哈哈。
爸爸到死都没有见到哥哥,我爱哥哥,也爱爸爸
我曾劝慰哥哥说:“你和爸爸是错位了,你们今生不应该是父子,应该是对手,是政治家的对手,这样你们就会排斥的同时欣赏对方了”
我的这句话是很有效果的,不管怎样,他的小妹竟然当他为政治家?他喜欢小妹一如既往的崇拜他。
但那一次。。。
我在事后才知道我的话是多么的有杀伤力,如果我当时能知道我吐出来的话是有如此的杀伤力,我决不会对哥哥说的。
家家都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哥哥的老婆的确说了不该说的话(她要求此时提前拿走父母身后的遗产,说,清算一下,有多少,能否现在拿走,要知道那时的爸妈身体还行啊),爸爸不敢跟大女儿倾诉,大女儿厉害啊,而小女儿属于鸽派的。
我知道哥哥私下肯定痛斥了他的老婆,可爸爸不依不饶,又跟哥哥通电话,并说,我也让你妹妹知道了此事,她也很恼火,这一下哥哥火了,估计虽然他痛恨他老婆,但同时也对爸爸有一种复杂的情绪,这一下完了:“谁让你跟我妹妹讲的,你不知道她有病吗,你不知道这样会对她有什么样的结果吗?你个自私鬼,你老不死的,你就得罪我吧,看你死了没人埋”
美东时间晚上6点半,爸爸打来了电话,喊着哆嗦着跟我说了上面的他和哥哥的通话内容。我说,爸你别急,放下电话,等会我打给你。
我知道哥哥爱睡懒觉,不管他了,放下爸爸的电话马上打了过去(我应该让自己缓缓的,可后来一想,缓缓也没用,我真的不懂人情世故,深浅长短的)
“喂”带着睡意的哥哥道。
“你给爸爸打了电话?”我说
“你严重伤害了我”我接着说
“我没有伤害你啊”哥哥说
“你说了那样的话对爸爸就是伤害了我,因为他是我爸爸”我说。
“我是。。。”哥哥想继续下去
我立刻打断了他:“哥,你听好了,担心爸爸死后没人埋?我想担心没人埋的不应该是爸爸,而是你我她,因为我们都是独生子女,如果我们真的把孩儿们得罪了,就真的没人埋了。听着,我告诉你,你不用再说爸爸死后没人埋,大不了,我回去埋”。
我立刻打给爸爸并把对话告诉了爸爸。
其实爸爸根本就没拿我当武器,我在家人的眼里,无论我处于哪个年龄段,我永远是‘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别掺和’,当时他只是跟我诉诉苦,可是我没给他时间,说完‘爸你别急,等会我打给你’立刻放了电话。
爸爸听完我对哥哥说的话,感觉他的思维的重点不在他和哥哥的纠结上了,他兴奋无比对我的话,让我好晕璇
几天后,打电话给爸爸,想感受一下他是否还在生哥哥的气,然而,我早已成名啦。。。
爸爸居然给他的好朋友们(当然有那位已退休的哥哥所在城市的市长)通话,录音机般的每人放一遍我对哥哥说的那些话。
爸爸也录音机般的把那些朋友对我的赞美放了一遍,基本都是:你小女儿太厉害了,能这样想问题且也敢说。
我听完,腿都软了,放了电话,大哭起来,“哥哥,哥哥的喊着”
好,暂时不跑题了,思绪回到小男生这里。(嘻嘻,各位作家们一定在暗暗的包容的笑我呢,谁也没学过这样子的写作格调啊)
说实话,我是很爱小男生的,我一直认为一开始我对他的爱大于他对我的爱,我很开心也很放心我的大于他的,因为我太了解我自己了,我是一个见异思迁,朝三暮四(反正所有这一类的词基本可以送给我,但不要送婊子之类的,因为我不是)
让我爱一个男人,如果没有发明做爱,那该多好,也许我会永远只爱一个男人。
当做爱时,男人那扭曲了的脸瞬间让我崩溃,白天那帅气的,斯文的形象立刻从我的心中连根拔去。
我的这一点,想必小男生还是我的一个精神问题交流者时就感觉到了,他是一个很聪明的男孩子,他对我的评判跟我的朋友们的评判不一样,我永远在朋友心中挥之不去的是:我是一个冰雪聪明,被娇生惯养,极为简单,不食人间烟火的善良女孩。而小男生说我:“其实有些事情,比如牵扯利益了,如何公平,你不是不懂,你是装不懂,你想自己是吃亏的一方,这样平静又安全,没有继续争斗下去的机会了”
绕了半天,我想说的是:小男生做爱时没有扭曲变形的脸
可能真的委屈这个孩子了。
在这里我遥祝新婚的他:扭曲吧,变形吧,释放你的本能吧,因为接受你的人是个正常女子。
我的闺蜜终于见到了小男生,我自己去公交站接的她,一见面,从包里点出1000元给我,
“算了吧”我说
拿着,尽管我还没看见小女婿。
吃完饭,我和闺蜜走在前面,“带上他,去美国,俩人好好过日子去吧”闺蜜说
“你的意思是,他很好?”我问
“很好啊”
这时出租车来了,我塞给小男生40元让他给司机,没想到车开了以后,闺蜜从窗子把那40元甩了出来。
老同学为我的到来聚在了一起,10几个人。
这10几个人有5个从小学就是同学,然后顺延到初中,但不一定全同一班。
哎呀,我有点乱,因为我突然有点发抖
也许老天爷让我今天就从这里消失,因为我现在大脑冒出来的东西是如此的不合情理(对不起,我还是不能骂自己,因为以前就没有骂过,但大家骂我没问题,真的)
昨晚其实也是凌晨了,我抗拒着大脑冒出来的东西写其他的,但最终写不下去,就像我在回复里留的话“回复支持我的每一个人:恩朵从来没有这样的打开心扉过,哪怕是我喜欢的精神医生和治疗师,不是特意对他们隐瞒,同样我也不是特意对你们打开心扉,只是不知怎地,我的灵魂像被一根线牵着,我只是码下那根线牵出来的东西,至于接下来那根线牵出什么,有一个声音告诉我:牵出什么写什么”
看来我的真的是病态的大脑。。。
老同学中来了我的青梅竹马,从8岁开始的青梅竹马,一直到18岁读高中遇到了影响我一生的暗恋(是我暗恋对方)
其实来谁,我不知道,也不打听,我性格使然。不知怎地,吃饭时闺蜜(三个)全没坐我身旁,而当我发现已经晚了,她们的旁边没了空位。这时来了一位大哥,也就是大我们一岁,我的和其他俩闺蜜的小学同学,我一直喊他大哥,大哥坐在了我的一边。
突然(是我觉得突然的),安(我的青梅竹马)也来了,20多近30年没见面了。他也是我的小学同学,换言之,这里有5个小学同班,我吃惊的是他一来就坐在了我的另一边。
开吃了,就是那套酒桌程序。
我跟安笑笑,忘记了说什么,其实从4年级开始我俩就没说过话了,大学期间的有一两个寒暑假,他也是随着其他人给我拜年但不说话。
整个吃饭过程他却私下对我说了很多,我是真的全忘记啦,但记得我哭了,我看见闺蜜看了看我,没说什么,这时一个局长大人(也是初中同学,我从初中毕业就没见过)情真意切with调侃了:“我一进来,仿佛又回到了16岁的花季,尤其看到我们这位(指了指我)男孩子们当时不敢靠近和搭讪的梦中情人,我想我真的回到了16岁的花季,那是难忘的。来,为我们曾经的16岁花季干杯”!
不知什么时候,安的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一只手,我生平第一次感觉触电的滋味(如果那叫触电滋味):“我希望我们有在一起单独说话的机会。”
我只管擦着不停的流下来的泪水。。。
“可以吗?”安问
“可以吗?他干脆直视着我。
他居然不顾酒桌其他人的感受,他霸道吗?他是可以霸道的,如果时光倒退的话。那时没有人和他争,我们是公认的非常般配的青梅竹马。
他算算时间,我是闲人,我们约定后天也就是周二见面,我需要坐通往郊区的公交车---安工作的医院,他是一名小有成绩的主刀外科医生。
安没有跟我讲我们约定的见面需要多久,我是不会问的(性格就这样),但貌似我有了准备?其实也叫没有准备,哎呀,总之,我对小男生说,我要去见老同学,小男生是不反驳的,他知道我回国肯定会有相聚吃吃喝喝的日子,虽然我从没喝过酒。最后跟小男生讲,我们电话联系。
我没有想到的是,下了公交车的我,看见了安骑着一个小型的很旧很旧的单车来接我。他的一只脚踩着脚蹬,另一只脚划拉着地面向我靠近。这时我的大脑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廊桥遗梦》中的男主人公开的是一辆破旧的车子,感觉好美,好洒脱!
来到了一个很大不豪华但很整洁的旅馆,安已经订好了房间,把我送回房间,就说,要赶快回医院里,下了班来,就走了。
我在房间里愣了一会,想到了一个办法,便去台前问这个房间每天多少钱,押金是多少,我就知道了接下来不会是几个小时,也不会是一天两天。。。
我出去买了睡衣,2双拖鞋(洗澡用一个,洗完用一个)一大堆跟洗澡连在一起的东西,两大瓶杀菌类洗手液,穿着高跟鞋,累得我啊,估计这些可以用两天?
是的,我出轨了,一个对性毫无兴趣的非正常女人,一个离婚19年后再婚,来美国后没有任何男朋友和性行为,虽然我曾因我爱上了我的第一个精神医生而自杀,虽然到现在仍然有爱着我的人。我没有想到的是我会出轨,而且还在蜜月中,这就像无论在中国和美国医生们找不出我的病因一样的让我自己惊奇。
和安做爱时,我用我的衣服蒙上了脸,因为我怕我看到安的扭曲和变形的脸,我怕我自己立刻离他而去。
我和小男生结婚前,还没回中国时,我就玩命网上补习两性问题,我也就知道了这都是人正常的行为,虽然我仍然不能接受,在这里,我也要对我的儿子的父亲说一句对不起:因为新婚之夜我玩命拒绝使得他跑到外面向着夜空大喊。。。
第二天,接到小男生电话,就是问候,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说不知道,我想再聊的话我不得不说慌话了,赶紧说告别语挂了电话,鬼使神差的给闺蜜打了个电话,然后电话关机一直到回家。
“我在××地方”我对闺蜜说
闺蜜一听就知道我在安这里。
“我昨天就来了”天呐,不要问我为什么揭露自己。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
我已经没有记忆我们的通讯是怎么断的了,总之只记住了那两句话,也许只有那两句话。
闺蜜紧接着给安打了电话(当然这是我后来知道的),我们仨应该是从小开始的友谊。
闺蜜对安说“我想告诉你的是,她现在已经结婚,而且她这次回国就是为结婚而来”
晚上,安依然带来我的晚餐,当然是我的四大名菜之一,跟昨晚和今天中午不同的是,餐盒多了一两个,还有一瓶酒,安解释说,今晚不回家吃晚饭了,至于为什么喝酒,安解释说:跟老婆说今晚有饭局,我如果不喝点酒,回家没有酒味,是不是很糙糕?
切,还有这样的理由?谁不期望自己的老公饭局能不喝酒就不喝酒?
吃饭时,气氛有些不对,但我仍然没有吃相的吃着我的饭菜,这是试吃几家小店后最满意的味道。
我们是在旅馆里的茶几上吃饭,茶几的两边是沙发,一人坐一边。
安自己喝着酒,不理我耶,那我说话。
我蹭的像兔兔一样跳到他面前,像当年搂着哥哥的脖子一样搂着安的脖子,只是无奈他坐着呢且毫无准备,我当然不能被像哥哥一样的旋转我啦,便随着重力歪倒在他怀里。
安吐着酒气说话了:“你结婚了?”
“是的,刚刚半个多月”
“你爱他吗”
“爱,不然,怎会结婚”
“你们~~做爱吗?”
“我们是夫妻,你说呢?”
安继续喝酒。。。
我站起来:“安,我们从8岁就在一起(那个时候小学只上半天,另一半天为家庭小组学习,老师给组合,我和安还有一个女生被组一起,他是班长,我是学习委,我俩是全年级成绩最好的,基本是我第一他第二,到了初中也一样),直到高中才分开,从小到大,没人跟你抢我,暗恋我的人因为你小心翼翼的靠近我,大家都等着你,看着你?你干什么了?”
“我看到好多男生喜欢你,我就故意远离你”
不说安的答案正确与否,但我知道真实答案,这个答案是安曾经的男闺蜜就是我写的那个失婚的家底丰厚的让我找男人忽略第一条:我爱他,他就够条件的那个人,好吧,他叫坚
啊,那个真实答案啊!
当时吃饭的时候安坐我旁边,坚进来的时候只有安的一边空着了,他便坐在了那里。我想坚看到了安和我的互动尽管我是被动的。
大家都知道曾经的坚和安非常要好,但不知什么原因大家看到了他们的疏离。
聚餐后,大家都排了队想主持下次,当晚就有一次,尽管午餐吃到很晚了。
有点空闲时间,坚和我聊天。
我估计坚害怕聊天随时被中断,直接进入了主题,也揭开了我以为别人不知道的已经40年的伤疤。。。
“告诉你我和安为什么疏远了,”坚说,“大二的时候,一星期天我请他吃完狗不理包子,回到他的宿舍,没其他人,我俩就开始聊天,聊着聊着又聊到了你。聊着聊着这一次他居然哭了,说他彻底放手了,让我来追你吧,我上去给他一拳。。。”
“为什么哭?”我急着打断坚的话
“你小时候的事。他不要一个不纯洁的女人”
虽然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但记忆又被拉了回来。
“你们~哦~那个~哦~我~我是说他怎么知道的?”我问
“他爸爸是干什么的?”坚说
安的爸爸一生都在公安局工作。
“可是我没有被真正意义上的侵犯啊”我说
“那也不行,初夜,初吻,甚至第一次拥抱等等等等都得属于他的”
接着上面的我和安的吃饭,
喝着酒的安终于看坐在茶几另一端的我,我的余光看到的他,但我没有反应,此时的我鼻涕泪水流了个满脸。
安站起来,来到我面前,蹲下来,把头深深地埋进了我的怀里“我爱你,我永远都爱你,我那青梅竹马的女孩”
我感觉到,安也哭了。。。
周二来的安这里,周日回的。
我承认我很愉快,
每一次,我始终脸上盖着衣服,安不责怪我,但说过一句如果我不上网恶补两性关系的问题肯定不知道他说的啥意思,安说:你怀过孕吗?
回到家,小男生还在睡懒觉,我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大脑一片空白,其实我很希望我的大脑此时想点什么,无奈。
小男生终于醒了,互相说了几句话后
我对小男生说:“你可以问问我为什么去了这么久?和谁在一起”
“我不问”小男生说
“那今天不问,以后就不要再问了”我说
我没有听到小男生说话。
但晚上小男生在客厅看到很晚的电视,早晨我起床了,发现他睡在了沙发上,我叫醒他让他回到床上,我自己去我爸妈那了。
爸妈要回家了,爸爸说请师弟吃饭感谢他的照顾。而且爸爸提议去狗不理包子,而且非要去总店,总店周围拥挤的很啊,单行路特多,这样下了出租车,抵达饭店很不容易,但爸爸执意要去那里。
狗不理包子饭店主要是以吃包子为主,但也有些炒菜。
爸爸居然每一种都要了一笼,我说吃不了啊,爸爸说,故意这样的,回疗养院送给那些护士和清洁的。
还有四碟菜,和鲜榨汁,我提议给小男生要了一瓶啤酒。
我回忆起了从少女时代就在这个地方吃包子,真好吃,便宜啊。可现在虽然种类繁多且贵的要死
吃的过程中有时我误吃了,便只吃皮扔了陷,爸妈早就习惯我的这个动作。
第二天爸妈要去一个地方,这是爸爸早就计划的,只是临走时我和小男生也上了车。
我可以不写这个的(按以前的对父母的叛逆性格),我不想写在这里也是因为有些其他忌讳。但现在特想写下来,我想告诉天堂里的爸爸:爸爸,小女儿知道你是一个优秀的劳动者,爸爸是不介意过去女儿对你的荣耀的不屑的。
我们乘坐了一个够6个人(没看啥车)坐的车子(也许爸爸特意这样,如果我和小男生想去的话,还有座位)驶出了疗养院。
车来自爸爸的原单位,一个年轻的男司机开车,还有一个我早就认识的告诉我正在办理退休手续的老司机,他过去一直是爸爸的司机,此次跟随是以私人名义为了随时照顾爸爸(爸爸没计划我们跟随的)
行驶中的车突然从高速出来行驶在田野间的一个小柏油马路上,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司机大脑瞬间短路,正害怕有啥不安全时,小司机说话了(实际上是对老司机说)“:你看这条河了吗,现在这么好,但过去它是有名的臭河,害死了很多牲畜,间接的危害了很多人的健康。”
老司机笑了:“你知道是谁领导治理了这条河吗?”
小司机不说话,看样子不知道,
但此时的我却在给出答案之前知道了。。。
爸爸,你的那边,是否都是青山绿水,是否还有需要改造的公路,河流,堤坝?
爸爸,你忙吗?
爸爸,过去小女儿不是没听说,虽然拒绝看你和他的那些友谊照,但几十年后的现在,女儿大胆在美国的一个住着许多名人的著名城市------文学城,写下那早已经没啥意义的虽然仍小范围流传着的话语来纪念爸爸。
当时的市长李瑞环当着现场还有其他人员(当然有记者)的面说:“看来咱们的教育背景一样,但你没有文凭有水平”
我的确看过爸爸照片,有一张爸爸的裤腿还卷着,还两个卷的不一个高度,我最讨厌卷着裤腿尤其还不一个高度的男生。
当然爸爸和李瑞环的众多合照还算体面,但据说爸爸的干净的外套是别人的。
这是当年的有名的天津市外环线工地上,当时爸爸作为**的总指挥
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说了类似师母这样的话:月,你的人生比电视剧还精彩,写书吧。“我不会啊,师母”我真诚的很遗憾的对师母说。
我咋一点没有遗传妈妈的亲弟弟我的亲舅舅的文学基因呢?他可是当年北大文学系才子啊,后来教授中国古典文学,可哥哥遗传了啊,可哥哥是搞自动化研究的啊?哥哥是他的同学中有名的琴棋书画样样通的鬼才。我是理工科,我咋不像哥哥一样的会写呢?好容易数学闻名的我,却因为一场治疗(2006年)失去了很多数学记忆。
跑题了,因看到有个朋友的回复。。。
要是Jeremy(我的宝贝兔兔)活着,又不知让我怎么蹂躏啦,亲呐,往空中抛他啊,他会聪明的做跳水运动员做的翻转动作(我培训的),然后我一遍又一遍的念我写给他的诗(就叫诗吧,呵呵),
啊,Jeremy,
妈妈的小Jeremy,
不折不扣的小Jeremy,
百分百的小Jeremy
再然后,又一通胡数落:
我是谁?妈妈
你是谁?Jeremy
Jeremy爱妈妈吗?爱
妈妈爱Jeremy吗?爱
那妈妈爱死Jeremy可怎么办呐,怎么办呐,怎么办
还在跑题呐。。。
正患眼疾的Jeremy
2013年12月5日,经过千辛万苦,你若不离我便不弃,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
Jeremy终获通往美国的签证,这是下了飞机在纽约曼哈顿妈妈和Jeremy的留影,然后再坐6,7个小时的灰狗回家
Jeremy在曼哈顿
我在给Jeremy拍照时,有个很帅的黑人说:小心,它别跑了啊,
我笑了笑作为回答
我的宝贝是不一般的兔兔啊,他怎会随便跑呢!!!
因为妈妈的一生(半生啦)丰富多彩,
便注定Jeremy会有精彩的兔生
当然我也想告诉大家:Jeremy的爸爸是小男生,是他花了大价钱(讨价了几个回合)买给我哄我玩的,嘻嘻。。
一切都是瞬息,
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将会变成亲切的怀念。
Jeremy,妈妈和你又将回到你离开了近4年的故土,当然你的祖先在荷兰。
妈妈会像过去一样的带着你和朋友们聚餐,带着你去过的地方,然后又像过去一样让姥姥姥爷托管,不过这回Jeremy长大了,懂事了,不会想妈妈了。。。
是的,文章越写越乱了,既然乱就再乱一次,但不知能否做到。
我总说我对两性问题是个白痴。23岁因拉手怀孕差点发生悲剧,47岁上网恶补两性问题是为了让自己以正常的心态见小男生。
这次我想说的是那时我生完儿子刚刚几天,那天是个夏天的白天。
一天我和baby在房间里,妈妈和姐姐在哪?反正跟我一个屋檐。
不知怎地,也许我好受些了,不怎么疼了,我看起了baby,看着看着,吓得魂都没了。。
用尽全身气力声嘶力竭:“啊,妈妈呀,姐,你们在哪快来啊”同时鼻涕眼泪的。
妈妈和姐姐很快来到房间,并说一连串的怎么了
我已经瘫软了,已经不能正常描述发生的情况了“没,没,没了,快看哪,它就要没了”
妈妈和姐姐一边说什么没了一边朝我手指的方向看,好像仍没发现什么。
哭着的我干脆摸着baby的小蛋蛋,这一摸又坏了,那小蛋蛋加快了缩紧的程度
“它就要没了”我貌似晕了过去。。。
事后,妈妈解释给我:小男孩的小蛋蛋,热了会耷拉着,冷了会缩小,如果发烧了,它也会耷拉着。
这一说不要紧,结果日后我会时不时查看baby的小蛋蛋,妈妈觉得好奇怪,我说我在看他是否发烧。
有一次我开心地对姐姐:“姐,过来,你看”
我用一个高倍放大镜对着baby的小蛋蛋,原来小蛋蛋的皮肤是有纹路的,而且纹路是运动的,在高倍放大镜下那移动的纹路貌似无规则其实好像被电脑程序化了的,奇妙无比。
但姐姐好像只是附和着我,我有点泄气。。。
好了,不跑题了,扯的太乱了,太远了
这次为和小男生结婚回国之行,有4个多月,9月初回的美国,回美国的前10几天,爸爸不好,被送进了医院输了一星期的药,在等车去医院的时间,我和爸妈说了我和小男生的关系。爸爸有些言语不清的跟妈妈说“我猜到了”
我也猜到了,爸爸对我离开的不舍,但他哪里知道我每天是怎样的日子,最重要的是我吃的药很不容易一次能给我这么多,需要打报告上级批准,还需要几个回合的。
我的心情非常难受和复杂,曾跟小男生说:“要不然你先别找工作,陪着我爸妈。当然我会想办法让你有已经有工作赚钱的感觉”。
聪明的小男生懂的我的意思。
然后小男生告诉我他给他的妈妈打了电话,说正在医院照顾月的爸爸,并把我说的先别找工作陪我爸妈的事告诉了他的妈妈。
他妈妈的回答让我感觉虽然她仅大我2岁,可我们对人情世故的差距。。。,我可能已经沦为了负数。
他妈妈说,照顾可以,可千万不能让人感觉是为了遗产,月有哥哥啊,当心月的哥哥揍你。
其实我啥都没想,我的大脑只思考到那一步:如何让爸爸感觉我在他身边。
回美国之前,小男生让我打电话给他父母。
“我说什么?”我问
“你就说我走了,爸妈。。。”小男生说,
然后我按他说的,当说到爸妈这两个字眼时,他幸福的微笑着。。。
小男生去了北京的一家公司,但工作在南京,有宿舍提供。
转眼2012年夏天,我又回国呆了一个月,我承认是为看小男生大于看爸妈而来,爸妈嫌我又浪费,因为我的机票比较贵,机票贵主要是住P州的原因。
小男生跟我呆了半个月,回南京,他在我回美国时来天津送我,当时我们在他抵达的火车站碰面然后一起赶往北京机场。
事先我告诉他还有一个小兔兔Jeremy,照片如下
当然此Jeremy非彼Jeremy,
我去闺蜜的店里玩,当时闺蜜姐姐的小孙女拿着一个装着这个Jeremy的很小的小笼子,我一看,欢喜啊,闺蜜立刻把那个笼子给了我,当时的Jeremy的size可以放手掌中,然后我带着这个Jeremy看望师母导师和姨,表姐,
Jeremy只跟我呆了一个星期就到了我回美国的日子,这几天我天天培训Jeremy,各种培训,反复练习,因为有一个计划在我内心形成------我计划让Jeremy闯北京海关
当晚我们仨住在了北京机场附近的旅店,是明早晨的飞机。
非常疲劳,我把Jeremy放进了我的被窝里,是放在了我的胃部,感觉会闷死他,往上移了移,把他摆好,我让自己疲劳的已经困倦的大脑努力记下Jeremy被摆好的姿势以及我的姿势,让被子轻抚在我的身上,还在被子上放了个薄纸作为标记,确定不会闷死他后,跟小男生道了晚安,我立刻睡去。。。
被旅馆的人员叫醒,我立刻想到了Jeremy,也立刻想到我不能马上移动身体,更是立刻非常清醒,然后检查到那被子上薄纸还在,我的姿势仍是我睡之前的姿势,那就是说我睡觉的过程中没乱动,也没有乱动过然后回到开始的姿势,因为薄纸还是那个样子的在被子的原来的位置上,然后检查Jeremy仍是我给他摆的姿势,根据数学逻辑推理他是应该没有变换姿势。
然后我感觉Jeremy能够闯过海关。。。
我把Jeremy放进了我背着的包里的一个小角落,跟他说:Jeremy,我们会成功的,这个包和我一样接受安检
我唯一的错误就是把那个小笼子也放进了包里,尽管没有笼子的话也可能是同样的结果。
我平静的把包放在了容器中,我自己接受身体安检后,坐在椅子上穿鞋,这时我看到了安检随身行李的几个年轻的帅哥讨论开了:
“应该是钥匙环”一个说
“包包饰物”一个说
“好像有喘气的感觉”一个说
最终他们看到了笼子。。。
把我叫了过去,让我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我满脸热泪。。。
我把Jeremy从包里拿出来,那小Jeremy抖冷着被挤压的身体无惧的看着在场的人员。。。
我相信小Jeremy绝对震慑了他们。
我哭着哀求着恨不能给每个人跪下“求求你们,不要伤害了他,让我送他回去”
“把你的护照拿出来”
我知道那本美国护照挽救了Jeremy的小命。
出来后电话给小男生,小男生看到的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抱着Jeremy的我,身旁有经过的别人还看看我。
这样Jeremy随小男生到了南京
那张Jeremy照片就是在小男生宿舍拍的
过了不到半年,2012年底,我又回国了,这次是为看爸妈大于看小男生,之前爸爸给了我10万人民币,结果在以后的日子里,这笔钱全用在了我不停回国看爸妈的机票和在国内的住店上,我不和爸妈住一起,我不能让他们看到我的非正常行为,让他们难过。所以我没有遗憾对爸妈的离去。
离开Jeremy的日子,小男生的宿舍,因为不怎么方便,所以很少和Jeremy视频,后面的两个月都没有见他(Jeremy)
我回国的日子接近了,奇怪的是小男生在电话里开始大谈生物种类的蜕变,几乎每一次电话都谈。
终于回国了,小男生接我,在车里小男生又大谈蜕变问题,然后告诉我Jeremy蜕变的一点跟以前不一样了,毛炸炸着,又拿手机给我看照片,因为在车里不方便,我又累,就说等到旅店再看。
终于看到了Jeremy,我怎么有点异样的感觉,怎么Jeremy蜕变成这个样子了,毛融融的大长毛,穿着个外套,小男生说;“你不是说给Jeremy买个外套过年装压岁钱吗”。有意思的是这个外套后来被范冰冰的男友李晨的前女友张馨予穿到了戛纳电影节上。
从卫生间出来的小男生,看见我默默地流泪,问我怎么了,我说:“Jeremy变得好冷漠,不理我,感觉这个世界对我都是冷漠的,爸妈不愿我总回来,说是太浪费,我感觉好孤独,”
我和小男生离婚的后来的后来的后来,有一个机会,小男生说了实情:Jeremy到了南京后,飞速长大,蹦个不停,夜里也一样,吵到了室友,又把Jeremy转到客厅的冰箱上,这样又吵到了其他卧室的人,小男生头疼不已,想着若处理了Jeremy,我不得跟他拼命?
可不处理又不行,这样,他把Jeremy送给了一个是他们的客户的姐姐,也把剩下的兔粮给了她,她的girl喜欢兔兔。没想到,第4天Jeremy被送了来,因为Jeremy的饮食非常好,上等兔粮加上每天3元钱的生菜,已经习惯了。到了那位姐姐那,第二天就没有生菜吃,客户姐姐舍不得买给Jeremy吃,没了生菜吃的Jeremy在笼子里闹腾啊,结果Jeremy被送了来
小男生每天都买3元生菜Jeremy刚好够吃,他先把生菜洗净,弄干再给Jeremy吃。
后来我懂了,当时的Jeremy就是一个肉兔兔,吃的超级多,给多少吃多少,长得也飞快,不像后来的Jeremy,自己会控制食量(我都是一次放很多食物),所以每次体检(Jeremy在P周有家庭医生,一个著名的兔兔专业医学博士,嘻嘻),同一个秤,每次都是4磅6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