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构挖也挖（0803）

*原谅

闭上眼睛
还是原谅了自己
喜欢你追随你
到痴迷你的一切怪癖
知道自己还不算疯狂
该闭上眼睛
让一个苹果或一杯水平静
多少年耗费了多少精力
其实都可以忽略不计

*荒芜

去年枪杀死一个
今年刀刺死一个
都是自己人杀自己人
在这个世界的大都市
在这个小小的华人区
难道真的是乱世
漂泊异乡多么艰辛
多少心的荒芜
在幻想之外让人震惊

*虚构

其实这几年的桃花
一直都是虚构的
其实这个他乡的春天
一直这么短暂
夏令时在脱去棉衣后马上来临
相思的人无法逗留太久
今年的桃花开得多旺
一个虚构的庭院
故乡的风萦绕枝头一直不散


*挖也挖

挖到你的心挖到你的肝
那是你的愿望
挖醒你的虫挖醒你的梦
那是你的骄傲
直到有一天挖到你的死亡
顺便也把自己的呼吸埋葬
那时你开始飞翔
你喜欢在上帝面前
把我虚伪的大地也挖出斑斓

*凿

凿去一块石头的灰暗
总比凿去一块石头的明亮容易
在这个艰辛的旅途
像一块石头一样移动
就注定要忍受伤痛
凿吧，除了眼睛
随你凿囚笼还是凿方向盘
在时间的最深处
上帝也经常粉碎再重生

*缝

缝在这声音里
是我的深渊
我的健康在那里飘浮
我已无法摆脱
上帝那些唾液的纠缠
我并没有罪
多少年未曾吃过一个苹果
我只是对阳光的警告
嗤之以鼻


2008.3.16--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