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何

宇宙无边,有生命。人是动物,也是狼。来自远方的狼,在想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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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99年生的何超欣,是赌王17个儿女中最小的一个,她出生的时候赌王已经78岁高龄了,父女相差78岁,因此何超欣常常被误认是赌王孙女。老来得女,加上是最爱的四房太太梁安琪生的,赌王对何超欣很是宠爱,提到自己的幺女时,用得是“靓到不得了”。

 

 

新桌
 

愚自幼好读(非好赌,麻将是以后学的)。读时常写字,自几岁始,承祖辈,父辈教写汉字,发蒙解惑。从此深染读写之癖,几十年未改。
如今,我已行医多年,当年,我在附属医院给人家瞧病,住院医师们都不咋爱写病志,大病志太繁琐。我是有时间就写。我写的病志中,有详细精确的病程记录,术后记录,处置意见;有对手下医师们的指导意见,此外,还时有诗词与警句。
我相信,没有哪个医师象我这样写病志的,待我以后整理回顾一番。
癖就是病态,太爱写字也是病。
我知,但难改。
不过,这比起嗜烟,嗜酒,嗜赌,嗜---稍强些。
人类自幼嗜好塗鸦。
孩子小时候就整天地塗,屋里的墙都给塗得乱七八糟,我家挺好的白墙都成壁画了。买蜡笔的钱没少花。
人类长大了,就有势利追你,所做的事情就都与金钱,权力,名义挂上了钩,人们的天性泯灭了不少。塗鸦能塗来钱,就以塗为业,塗不来钱,写字有何屁用?人们常报怨,自己现在做的工作,并非自己所爱做,却还是要做下去。
我看,人们也只能边做边爱了,做爱就打这来地,道理就如此。
拎支秃笔塗鸦也是我的天性之一。
有时间我就塗几下,我把写字当气功。在美国,常有人问我会啥气功,我就说会“塗鸦功”,简称“塗功”,人们听了都瞪大两眼,愿闻其详。是的,塗鸦足以让人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即省事,又省钱,啥气功能有这功效?此功秘在何处?待机再详解不迟。
我的家境极普通,也可说清寒,儿时读写无桌,常局促于炕沿边一隅。后来,境遇稍强,读写可借饭桌一角。
此饭桌,实为一“几”,就是中国北方那种放在土炕上的矮桌。据考,直到秦汉时代,人们还没有普遍使用高脚的桌椅,常是凭几而坐,且为跪坐,自己的脚跟就是方凳。而人类的脚跟非同一般,与人直立承重有关。此又可引出另一主题,先按下不表。
中国北方民众有睡火炕的习惯,将此桌放置炕上,再脱鞋盘腿而坐,围桌或餐或叙,所谓“几”为今用。
当然,饭桌必竟是摆置碗碟饭菜,取食之用。用之读写的时候,必将书香与菜味并存,思绪与汤汁齐飞。我至今还依稀记得读写之时,所伴有的葱花,汤粉,蒜头,花椒之类的残香。至于这种种气味对人的读书与思考有何作用,则不得而知。我写的这些文字有否葱花或胡椒粉的味道,我更不得而知。看官真能边读愚拙文,边能闻此味道,就算愚另外赠送的。
按照美国科学家的研究,气味对人的影响可谓非常神奇。享受一些特定气味是要花大价钱的。在《黄帝内经素问》里,就有“气交变大论”之类的华美篇章,也待我细说不迟。
小学没读完,中国就一片沸腾,文革的风暴横扫神州。一个寒假过后,再到学校,教室里已经一片狼藉:课桌四角朝天,大字报贴满校园内外,整个中国再难容下一张安静的书桌。
高中毕业即下乡,开始远离书桌。一只旧木箱除了两件工装,一双胶鞋,无另物可盛,就塞满了可读之书,且大半是些厚重的经典,比如《毛选》,《马恩列选》,及《歌达纲领批判》之类,还有一本《药性歌括四百味》。那时,这类书到处有,精装也不必花钱买,有人赠送很方便。当然,真正读懂也不易。在艰困的重体力劳动之余,只能到村外的扬树林中去读,几片落叶,几声雀鸣,天地即为书桌。
但这些书也很有趣,写书的人都是大学问家,人家知道的事儿太多了。当今时代,大师辈出,他们的书我看过些,我也挺佩服的。但有的学问功力并不如人家毛泽东们,却也能买好价钱,这事我还没搞懂。不过,我现在还想重读马列,毛泽东。我有这口累,给人医病也用得着。顺便解释一下,“有这口累”是东北方言,形容人有特殊嗜好,偏好,爱好,有瘾。我光会说,不知咋写,就写成了“累”字,我就教于列位看官。大家帮我拿拿主意,看应该咋写。
1977年,中国历经十年动乱,首次恢复高考,我从知青点的偏僻山村去赶考,顶风冒雪30多里路,赶到公社中学考场,在一张粗木打造,吱嘎作响的课桌上答就大学试卷,从此告别荒村走进大学。这课桌虽破旧,却也参与决定过我此生之命运。也开启了我以书桌为伴,案牍劳形的生涯。
至今,读书,行医,任教,走东闯西,大半生已过。写过的文字虽无法与专业作家相比,但开出的药方,写成的病志,教案,论文,论著摞起来也够“著作等身”了。单是右手中指旁边的那块硬茧,就是用钢笔写字磨出来的。似显示塗鸦已颇具“功力”。
30余年下来,虽说读书写字已成生活之一部分,读写大半生却从来没有在意这书桌。
初来美国,租间诊室挂牌行医,承房东好意,借给一旧桌无偿使用,桌面已经满目沧桑,抽屉也有滑落之势,有时竟然滑下砸到脚背。但是,购一新桌要花去几百上千美金,事业草创,也只能将就凑合。尽量节省每一美分。
旧桌一气儿用了五年之久。使我在上面完成许多“新作”,开出的药方帮了许多人,也救过许多人的性命。
趁诊所乔迁新址,残旧之物已无法再用,迫切需要另觅一新桌。经多方奔走,寻觅,看了不下十处家俱店,所见新桌均难和我意。想来,多年嗜桌如命,读写成癖,只是专注于字里行间,于笔下的桌案却始终未能多加研究。稍加专注,却发现大有讲究,突然间变得挑剔了起来。
挑来选去,终于在很远的一家店铺觅得一桌。
此桌用天然硬木打造,桌面光滑,文理致密,手感极佳。又兼抽屉滑顺,富有重量感,内衬绒布,用南洋特产檀香木造成,拉开即闻得一股原木特有之清香。接缝卯榫浑然天成,整桌宽大结实,自成一体,牢不可破。真好桌也!
虽然价钱不菲,但爱桌心切,决计要买回。
回来仔细度量尺寸,却发现此桌甚大,而房门相对嫌小,恐怕难以搬入,店家老板嘱我三思再定。这令人思前想后,欲罢不能。
朋友们知我为新桌反复寻觅,就热心邀我另瞧新桌,看过后,却索然无味,都再难中意。
莫非此新桌有情?令我独锺?想来,也真让人啼笑皆非。
但无论如何,自打见过此桌,从此即耿耿于怀,难以割舍。一有空闲,即驱车前往,踯躅于桌前桌后,上下打量,算计尺寸,想尽办法得此新桌。一个月下来,竟反复出入店家不下十次。店员也都认得我,见我一再光顾,都会心一笑,视我为“桌痴”,却因大桌难进房门而爱莫难助。
爱此新桌,却因些许差池竟不能到手,真是心有不甘!明知不可为,却执意为之,也算愚平生一拗性。最后竟然强与店家签一协议:先使人送桌到府,如能进房门,则皆大欢喜,如不成功,可原样退回,但必保证新桌毫发无伤,如有损伤,概不能退!
事已至此,姑且一试!
开支票,付定金,选好吉日良辰,心怀忐忑,终于迎取送桌到府。
再观此桌,宽大可当床铺,沉重而坚固,混身透着一股凛然之气,却又似乎带着某种灵性。大家先围桌赞叹欣赏一番,然后,再费力地将其抬起,上下掂量,在门前反复转弯抹角,使出混身解数,想尽办法,折腾多时,一个个满头大汗,横竖就差一点点儿,愣是进不去房门。
是时,我心失落!如同已将新媳妇迎娶到了家门口,愣是不能登堂入室,更加心有不甘。
趁众人稍事休息,近前再次反复琢磨这庞然大桌。发现此物虽混然一体,不容拆解,但卓脚却是用螺钉旋上固定,似可拆下。果如此,必将缩小尺寸,俾新桌进门。没想到,这主意却被送桌人一口否决,因为,桌脚除用螺钉固定以外,还用凝胶牢牢粘住,勉强敲砸下来,有损毁桌脚之虞。若执意拆解,我必须在合同上签字划押,即使成一残桌,也要买下,不然,只有原桌退回。
想到新桌梦碎,连同几个月的苦苦寻觅,一派热望与苦心尽付东流,反而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心。常言道,不到黄河不死心,即然还有一线生机,就不可轻言放弃!我决心赌一把儿。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举笔签字划押,破釜沉舟,志在必得!朋友们见状,再次劝我不可意气用事,都问我,如果桌脚损毁咋办?我答:那就以另物支撑。又问:如果实在解不下桌脚咋办?我答:我宁可将房门锯掉,也要迎进此桌!遇到我等如此性格执拗之人,众人深为震惊与不解,竟纷纷问我属相如何?星座何方?愿探其究竟,更令我啼笑皆非。
在众人注目之下,送桌人终于高举铁锤,重重地敲向新桌------
结果并没有想象的那样坏,一切顺利。取下桌脚,新桌依然毫发无伤,再顺利过门而入,安置于书房之中,为我所用,终遂我愿!
我又赌赢了一次!
我心花怒放!

(2007-10-17)
 

浪费的美国

 

美国是世界首富。

却也极为浪费,令人心疼,令我无奈! 

我生于中国。从前,想浪费,也没啥可浪的。 

我不是哪种一分钱掰两半花的人,该花我一定花。但是,看到浪费会心疼,尤其是资源的浪费。 

中国也有浪费,与美国比,是小巫见大巫。不过,学得也挺快。我看是有些不学好。 

地球的质量有限。 

几亿年前,就有人用秤称过地球的重量,发现也就一个地球那麽重。现在地球也没长个头,还那重。 

据我所知,人只能生存在地球表面,活着并不容易,还需要璨烂阳光,要清新空气,要喝矿泉水,要吃高蛋白,要维他命,要补铁,要补钙,要鸟语,要花香 --- 但要地球提供这些却有限度。 

物质转化需要时间和条件。比如,石油是几亿年前,在地球高温时代(几千度)形成的,现在当然可以再多生产一些,那得把地球重新回锅。人咋办?为生产石油,将人类投入油锅里 ? 这不是好主意。 

老美的衣食住行用都很浪费。 

我先说穿。 

记得白毛女和李铁梅时代,再往前,北京周口店猿人时代,几乎无衣可穿。所以《黄帝内经素问》记载: “ 其民不衣而褐荐 ” 荐,是茅草。内经时代,人们披草衣, “ 皮草 ’ 就这样来的。人们不太喜欢提从前,特爱讲与时俱进。但再进,人的基因变化速度却以万年计。人体的基本生理参数,生存的物质需求在几千年,上万年并没多大变化。 

即使现代化了,睡觉也并非一定要穿真丝睡衣,戴帽也非戴礼帽不可,人的自然属性并没变多少。现在,穿已不是问题,却也别太遭贱东西。因为棉花是资源,石油难再生。很多人将好衣服故意磨一大洞,或补块大补丁,弄烂,这纯属破坏! 

时尚,我也喜欢!你爱把鼻子穿个窟窿,就那样了,鼻子是你自家的资源。但你弄一堆衣服,结果不穿,还要亮晒,装箱,进衣柜。实在没法处理,就拿去救济穷人。穷人也不缺衣,就丢垃圾箱。美国垃圾箱里净衣服。这就浪费资源。 

我只有衬衣十来件,每日换洗一件,老美都这样,我只能入乡随俗。其实必要性也不大。又费水,又费电,又费洗衣粉,还费衣服。衣服没穿烂却很快被洗烂。再说,干净过份,那叫癖。癖,就是病;精神有病,肉体也有病,就缺少免疫力。人们很容易患感冒,这与过份干净也有关系。 

接触不到抗原,那来抗体;没抗体,那是爱滋病。 

衣服是资源,浪费不好。而且,浪费还有副作用。 

知青时代,我一共有两套工装换洗。一套棉衣裤,一件破大衣,一顶狗皮帽,满好。更没什麽睡衣之类,经常裸睡,(这样说文雅。说白了,就是光腚睡,人类以前都这睡法)睡得非常舒服。美国有一时尚杂志,专谈裸睡好处,如同发现了新大陆。其实,老美发现太晚,显得有点没文化。当今世代,人们啥讲究都有,不该穿,穿好几层;不该脱,大脱猛露 —— 为此,猛花钱买衣服。今天买,明天扔。时尚嘛。过时就不高尚。 

结果,资源与工夫全白费了。 

哪件衣服不是好棉花纺线织布,再经几多人精工制做,结果,全白瞎了。 

食。本来老美吃东西极简单,面包,牛奶,汉堡,沙拉,冰水。很少煎炒烹炸咕嘟炖,很自然。但老美却不停地吃,猛劲儿吃,吃太多,也是一种浪费。所以有垃圾食品之说。 

民以食为天,将人类赖以维生的宝贵食物变成垃圾,是大浪费!天不容! 

很多东西是吃一半,丢一半。 

一只整鸡,鸡毛不吃,丢掉是正确的。 

将所有内脏统扔,就太浪费。孰不知,鸡身上每个部件都是粮食变来的,有好多都是精饲料。再说,蒸凤爪,拌鸭掌,酱鸡头,卤鸭脖,那都是名吃。 

有次,老美朋友与我吃广式饮茶,我敬他凤爪,他婉拒之。然后,再悄悄讲给我:伙计,你应该知道,鸡是用它来做什麽用的。我当然知道,不就走路用的吗?哥们儿吃了,咋啦? 

其实,人们都是内心作怪。食物没好坏,因时因地而已。 

蟒蛇吃食最简省,囫囵个全吞,一点儿也不遭贱,活好好的。人类应借鉴。 

走路的东西不能进嘴里,吃了反胃,那你咋爱将人类那根东西放嘴里互相享受呢?据我初步考证,人类当初并非这样的。 

何况,那东西是用来干啥的,你一定知道。 

当然,这都见仁见智,用不着叫真儿。别忒浪费,物尽其用,物尽其吃,不轻易遭贱资源,却是我最想说的。 

老美爱吃三文鱼。这玩艺得去深海打捞,可是,费劲捞上来,应多加珍惜才对。人家平放砧板,用刀一片,翻过再一片,留下两片肉,其余顺势一推,都扔海里去了。那鱼头可炖多少火锅,该有多香!都白瞎了。 

食品店后面一堆堆的面包,牛奶,饼干,水果,准备花钱丢去。检食又犯法。但是,那里面含有太多无用功,费去太多汽油,人工,时间,得有多少资源。你吃不了那些,凭啥费劲生产它们。难道人类生产的本意就是祸害东西?不祸害白不祸害?国与国比谁祸害得快?能祸害就快乐?祸害慢了就是落后?就挨打?我也糊涂了。 
住。老美地大物博,人口不多。 所以,人家要住就住别墅。三口之家,两口之家,一口之家也要住几个 “ Acre ” (英亩,一英亩约等于 4 千 平方米?)。一栋大宅,空落落,了无人气,冰凉梆硬,四面阴森,宅内无阳。所以,有人常年生病,病根在哪不知道。住得不对:有风,有水,没人气。等于整天住一庙里,可倒清静,却又不事佛,那还不得病。 

好多大宅烂掉了,只给少数几人服务过。 

赫斯古堡老大一片,水龙头都金的,却没人住过几次。现在,摆哪儿作样子。 

行。美国有两亿七,八千万人口。几乎人手一车(连我家都这样)。更为可笑者,越是人小,越开大车。我猜想,是为自己壮胆,防撞。但壮胆有很多办法,比如,一人走夜路可以吹口哨,防撞就非开坦克车去上班? 6 缸不过瘾,要 8 缸。一开山响。轮胎有半人高,里面坐一金发稚妞,或一黄口少年,人不大,派不小!老美爱大车,房车嘛?车就是房子。所以,人类每年抽出一万吨石油,老美一家用去一半。 OPAC (石油输出国组织)不多生产,有道理:地底下就那点油,用去一两少一两,干嘛可你一家用,有钱也不卖你,爱咋咋地! 

十年前,美国油价 99 美分 / 加仑,现在, 499 美分 / 加仑。老美有些顶不住了,也开始换小车,换省油车了。 

车就是一代步工具,而且最耗资源。可笑老美开一大车,后面再驮俩自行车,不知搞啥鬼。他是用自行车煅炼脚力,因为现代病与开车久有关,那你骑自行车做事岂不两全其美?同理,人们偏花钱去健身房假装走路(走步机)费时费力费钱,不知搞啥鬼?何必呢?你走路上班岂不两全其美。 

我有一老师徐向春先生,是中国著名的老专家。徐老一生步行,活九十多岁。六七十年走路上班,每天十几里路,风雨不误,从不迟到。给车也不坐。 

现在,马克思先生的话都没人当回事了。撇开政治不谈,人家是一大学问家,货真价实大博士,知道的太多了。人家早就说过:理想社会是要将劳动与体操结合起来。劳动,就是在做体操。一是说劳动轻松自在,是一种享受;也在说劳动是生命必需,等同煅炼身体,不活动,人就病。又劳动了,又赚钱了,又创价值了,又省了去健身房的时间,金钱,也省了修体操房,健身屋投资占地。问题是,人们都将劳动 -- 煅炼 -- 享受 -- 生命相割裂,违反自然,而且浪费资源,这让人家马先生失望。 

顺便求看官一件事,我把马克思上面话的出处忘记了,有谁记得请告诉我一下。可能出于《共产党宣言》或《歌达纲领批判》。我很想确认一下。 

我强烈建议老板们读读马克思,让员工可以躺着办公看电脑,比如可将电脑整天花板上去,工作不伤身,又可省能源。再有,员工们总做同样一件事,再有意思也会无聊。不如经常免费放一段大家有性趣的《色戒》提提神。我这一定不是好主意,也非我的专业。但如何真正将劳动与体操搞一起,却肯定节能源不浪费。恐怕要大师们多伤脑筋了。 

用。老美用得更浪费,人家的消费观念太超前。但太过犹不及。普通老美也就年薪四五万。年薪十万那是中产。记住,任何社会都是穷多富少中间大点儿。美国只有一个索罗斯,一个比尔盖茨,财富多集中在少部分人手里。 

但普通老美们却喜欢挣一花俩,所以人手一堆卡,拿 A 卡付 B 卡,先花再说。买一堆无用之物,作一些无用之功,欠一堆卡债,无法安睡,再去看心理医生。 

厕所用纸必需三种。方纸擦手,卷纸擦腚,另有一叠铺马桶盖。用多少没人管,商家知道这钱能回来,不过资源浪费了。掉满地都是好纸,比我读大学的期末考试卷那纸还好。看着心痛。 

一天洗两三遍澡。水,电,瓦斯不算,又多用许多各种 “ 精 ” ,人却经常皮干,皮痒,皮过敏,湿疹,皮炎,牛皮癣不断,再去看皮科医生,皮科医生再给擦类固醇,久了类固醇再中毒,再去看内分泌科医生,内分泌科医生再说需要换肾,再满世界买肾。要害却是不停地洗,不停地浪费水,皮上那点好东西都给洗没了。 

省点资源,不就没这些嘎咕病了。 

美国人讲包装。货包装,人也包装。都装。 

一块月饼,瓶盖恁大,也弄一鞋盒子包起来。纸包纸裹好几层,想吃拆不开,急死你!待你拆开了,一咬梆硬。不要小看包装,浪费太惊人! 

过去,我孝敬我奶奶两斤蛋糕(东北人也叫槽子糕),也就粗纸一张,纸绳一扎,四棱四角,再加一彩纸,印上一老寿星,挺好!再给老人家磕仨响头,我奶老高兴了!蛋糕吃得香,包装纸再用来擦窗台,彩纸留糊墙,连纸绳都不扔。 

包装太好是享受,也是累赘,更是浪费! 

我与家人每天都去丢一堆垃圾,都是包装盒子,袋子。大大小小,花花绿绿,十分精美。不计物质,做这些包装得多少时间,多少人工,多少棉花,多少石油变塑胶啊。这还不算,又得多少人,多少车,多少汽油去丢掉。 

我去商场买东西,从不要包装袋。谁要送我礼,我从不假装拒绝,但我会马上当面拆开,将礼物留下,再将包装退给人家拿回去,包装值钱啊,不好收人这贵的礼物。 

如同我本人,再包装也是我本人。 
说起包装和着装用度,我喜爱自然,随意。比如,不爱穿鞋爱光脚丫子,不爱西服爱唐装。偶有场合,比如,布什总统一定要见我,不去不行;或参加人家婚礼,就要包一下,不过腰酸腿痛好几天,被包装了,很累!所以,最近,柯林顿与他太太希拉里来旧金山竟选,我都没露面,他们叫我,也不去。去,就要把自己包起来,整一堆包装太累! 

因为,对人对物包装太过,绝对是不智之举,极为浪费资源。营造了效果,也营造垃圾,人类自讨苦吃! 

人类浪费太过,所造成的最伟大垃圾效应是温室效应,所造成的最伟大垃圾是二氧化碳及污染,另加一堆人人喜爱的无用之名! 

如今,人们又开始享受这种浪费所造成的伟大感觉,比如冰雪,低温,洪水,干旱,冷得要死,热得要命。 

你整人家地球,地球就整你,看谁能整过谁? 

人与自然相生相克,阴阳平衡;地球不感冒,人活着才舒服点儿。 

做人做事,尽量自然些,无论穷与富,都不可暴殄天物!不然,天必遣之。 

美国有好有孬,可资借鉴,国人应当多学好!不可学浪费! 
( 2008 年 3 月 9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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