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折语讲究尽量地用形态手段把词限定在一个具体的环境下,比如动词的时态,名词的性与数。
曲折语还有一个特征,就是要尽量细化。
一个例子就是羊年的翻译:说英语的人会问,羊是什么?sheep?goat?lamb? ram? 中文则一概而论:羊。什么羊都可以。
这反映了中文的思维是求同的,而曲折语的思维是求异的。求同思维导致平等,而求异思维则必然导致区别对待,极端就是歧视。比如鸡年,就被译为year of rooster, 再译回中文,就是公鸡年,赤裸裸地忽视了母鸡。不见得是有意的,但客观上确实歧视了母鸡。
小时候读列那的故事,讲到梯培,偏说“雄猫梯培”,感觉怪怪的。现在看来,这可能也是关于性的区别心在作怪。
这种思维是科学发展的根本诱因。也是歧视思维的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