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的三次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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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   生命时空初值=63097.57378(感性C)
杜冶芬 生命时空初值=67004.42785(中A偏理)
心心相印指数=94.585747%经典
心心相印指数=99.950529%量子

金庸  生命时空初值=63097.57378(感性C)
朱玫  生命时空初值=62749.63119(感性C)
心心相印指数=99.617437%经典
心心相印指数=29.344111%量子


金庸   生命时空初值=63097.57378(感性C)
林乐怡 生命时空初值=69502.28383(理性D)
心心相印指数=99.999361%经典
心心相印指数=99.959487%量子

不论婚姻,但就爱情讲,金庸的三段爱情都很好,也就是说,当初的爱情萌动都是纯真的,不染任何杂质。婚姻太复杂,性格,观念,习惯,周围影响等等一掺和,就非常复杂。第一段和第三段爱情都是双指数爱情,尤其是第三段爱情,堪称绝配,经典和量子爱情指数几乎都达到了100%。这种爱情配对很少见,算是爱情中求之不得的翘楚。

金庸的三次婚姻
 
 

     《金庸传》傅国涌 著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金庸在他的武侠小说中编织了大量的爱情、婚姻故事,写尽人间的悲欢离合、恩怨情仇,从《书剑恩仇录》到《鹿鼎记》,最终以韦小宝娶七美女满载而归。但他对自己的爱情、婚姻一直讳莫如深,外界的传闻大多是一鳞半爪,语焉不详,使他的感情生活一片云遮雾罩,扑朔迷离。

    2001年4月,他在中央电视台《对话》节目坦言:“我自己的爱情生活不是很圆满的,也谈不上凄美,总之不是很圆满,不很理想。”他认为最理想的爱情最好一见钟情,从一而终,白头偕老。他曾经对不起别人,别人也曾对不起他,总之留下了一个不完美的结局。在接受中央电视台《文化视点》栏目采访时,他也表示:“我的婚姻不理想,我离了好多次婚。”在纸上“笑傲江湖”的背后,他也有他的甜酸苦辣、悲欢离合,有他的不幸,他的婚姻曾两次破裂,他心爱的儿子在美国自杀,这一切他都得一一承受。

    金庸一生结过三次婚,第一任妻子叫杜治芬,他们的爱情萌芽于1947年的杭州,那时年轻的金庸在《东南日报》工作,因主编幽默副刊与杜的弟弟杜冶秋认识。杜家父亲在上海行医,母亲喜欢清静,用8根金条在杭州买了所庭院大宅,平时与女儿一起住在杭州,杜冶秋则跟着父亲在上海上学,假期才到杭州来。

    一天,金庸编的“咪咪博士答客问”栏目上有这样一个问题:“买鸭子时需要什么特征才好吃?”“咪咪博士”回答:“颈部坚挺结实表示鲜活,羽毛丰盛浓厚,必定肥瘦均匀。”少年杜冶秋不以为然,写了一封信去“商榷”(或者说抬杠):“咪咪博士先生,你说鸭子的羽毛一定要浓密才好吃,那么请问:南京板鸭一根毛都没有,怎么竟那么好吃?”“咪咪博士”回信:“阁下所言甚是,想来一定是个非常有趣的孩子,颇想能得见一面,亲谈一番。”杜冶秋回信:“天天有空,欢迎光临。”

    金庸在一个星期天下午登门拜访,邂逅了时年十七岁的杜家小姐杜治芬[1][“治”有可能为“冶”]。第二天,他再度登门,送去一叠戏票,盛情邀请杜家一起去东南日报社楼上观赏郭沫若编剧的《孔雀胆》,这个戏由上海人民艺术剧院前身“抗敌演剧九队”公演,在杭州引起很大反响,人们争相观看,《东南日报》除一般报道外,还花了不少篇幅进行宣传。之后杜冶秋和父亲回上海去了,金庸却成了杜家常客,与情窦初开的杜小姐双双坠入爱河。1948年金庸南下香港前夕,匆忙赶到杭州,正式提出求婚,婚礼在上海举办,由杜父好友、上海洛民医院董院长一手操办,证婚人是《大公报》香港馆经理费彝民。[2][彭华、赵敬立《挥戈鲁阳:金庸传》,江苏文艺出版社2001年版,49-52页]

    后来,杜治芬也去了香港,金庸那时曾以“林欢”的笔名写影评、编剧本,这个笔名的来历,他本人没有作过任何说明,据杜冶秋说,“林”是因为他们夫妇两人的姓氏“查”和“杜”中都有一个“木”字,双“木”成“林”,而“欢”是他们当时男欢女爱、生活幸福的写照。[3][同上,54页]杜治芬在香港的几年,金庸忙于工作,没时间陪她,她一个人在家寂寞无聊,生活过得不愉快。最后她回了大陆,两人办理了离婚手续。[4][同上,56、57页]他们没有子女。另一种说法是,杜治芬有婚外情,他们才离了婚。金庸自认是个感情重于理性的人。他说:“年青时,喜欢一个女孩子,明明知道不合适,或者没机会,也照追可也。”“现在不怕讲,我第一任太太 Betrayed 了我 。” 他在《大公报》、《新晚报》时的同事罗孚记得,他们那时住在湾仔, 这位太太人长得挺美艳,人称“杜四娘”。 杜冶秋回忆说:“有些报纸说查、杜分离是因为查欲求职‘外交官’遭妻子反对,迫不得已才分手的,实际上是无稽之谈。”他认为他们“后来离婚的主要原因,恐怕还是‘爱尚且存在不足’。”[5][《上海文化报》1997年9月26日,转引自严晓星《〈文坛侠圣:金庸传〉指谬》,《人物》1999年第1期,144页]

    金庸的第二任妻子叫朱玫,却是金庸生了婚外情,背离了她。朱玫(又名璐茜),是新闻记者出身,他们于1956年5月1日在美丽华酒店举行婚礼,当时金庸还在《大公报》工作,在现在的坚尼地道二号租房居住,生下了大儿子查传侠。三年后《明报》草创 ,筚路蓝缕,备尝艰辛,朱玫与他患难与共,成为最早的、也是唯一的女记者,夜半渡口留下了他们夫妻的身影,还有一杯咖啡两个人分享、朱玫变卖首饰支撑《明报》等故事。那确实是一段令人难忘的相濡以沫的历史。《明报月刊》初创时期,金庸全力以赴,日夜忙个不停,那时他们家在九龙,已有二男二女,朱玫除了照顾孩子,几乎每天从家中送饭到港岛。

     等到《明报》稳居香港大报地位,《明报》王国初具规模,在事业成功之时,他们的婚姻却出现了裂痕,最终走向离婚。离婚的原因当然很复杂,但有一种传闻说是“十元小费”结束了一段曾同患难的婚姻,缔结了另一段共富贵的姻缘:“当时《明报》的社址,是设在北角英皇道。

    金庸在报馆做得累了,就最常去附近的一间餐厅饮杯咖啡,提一提神,松弛一下筋骨。这间餐厅就在北角‘丽池’附近,金庸每日都会‘到此一游’,是餐厅的熟客兼老主顾。

    一日,金庸又如常去这间餐厅喝咖啡;突然有位年轻貌美的女侍应趋前,问他是不是金庸,他说是,大家就闲聊了数句。

    结帐时,金庸额外给这位女侍应十元小费;这位女侍应当然受宠若惊;因为当时物价,十元是一个不小数目,女侍应立即截住金庸,要将十元还给他。

    女侍应说,金庸是文人,靠写稿维生,赚钱是相当辛苦的,所以那十元小费,她一定不会要。金庸听罢,满心欢喜,因为想不到这位女侍应年纪轻轻,却说出这番话来;之后他们就交了朋友。

    想不到这十元小费,影响力这么惊人,不但缔造了金庸另一段情缘、另一段婚姻;亦改变了金庸与妻子朱玫的一段夫妻情。

    据闻金庸与这位女侍应,感情发展一日千里,其后更在跑马地共筑‘爱巢’。

    朱玫最初还蒙在鼓里,后来却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发现丈夫有外遇。金庸习惯每晚返《明报》写社评,但有段时间却很甚少出现报馆;只是叫一位后生,将他写好的稿送去《明报》编辑部。

    朱玫发现此事,就追问这位后生去哪里取稿;后生见无法隐瞒,便和盘托出,表示金庸叫他去跑马地取稿;于是朱玫叫这名后生带她去跑马地,终于发现 了这个‘秘密’。

    当然,这段婚姻,亦出现了危机。挽救不了,离婚似乎是最后要走的路。

    有传说指是金庸主动提出离婚,但朱玫也提出两大离婚条件,才肯答应跟金庸离婚:一是金庸付一笔钱作为补偿;二是该女侍应要去扎输卵管,才可与金庸结婚。

    朱玫要这位女侍应扎输卵管,是为她的孩子着想;因为朱玫跟金庸已生了数名子女,若女侍应又有孩子,她的子女一定会被忽视,所以金庸与女侍应,一定不能有孩子。

    据说金庸答应了这两个条件,之后便与朱玫正式离婚。”6][杨莉歌《金庸传说》,次文化堂1997年版,189-190页]

    当然,这些都这只是有关名人的传说而已,无法得到确证,离婚则是事实,金庸曾说:“我是离过婚。第一次结婚的时候,她很爱我,我很爱她。但事后离了婚,你问我后悔不后悔,我说不后悔。因为在当时条件下,大家好真心真意的;事后变故,大家没办法知道。”[7][《金庸传说》190-191页]林燕妮在《香江第一才子--查良镛》中写到朱玫“也属性刚之人”,《明报周刊》总编辑雷炜坡结婚时,在郊外举行婚礼,她也到场祝贺。金庸问:“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朱玫只回以淡淡一句:“不用了。”[8][《偶像画廊》,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7页]

    朱玫在孤独和贫困中度过一生,1998年11月8日病死在香港湾仔律敦治医院,享年六十三岁。替她拿死亡证的,既不是她的前夫,也不是她的儿女,竟然是医院的员工,晚境之凄凉令人唏嘘,与金庸晚年的风光更是构成了巨大的反差。在接受记者采访时,金庸脸带愧色地说:“我对不起朱玫……”。他对央视主持人白岩松也说:“我作为丈夫并不很成功,因为我离过婚,跟我离婚的太太有一位,我心里感觉对不起她,她现在过世了,我很难过。”

    被金庸誉为“香港最好的散文女作家”的林燕妮说:“他一共有过三位妻子,第一位结缡于微时,未有子女便分手。第二位朱梅(玫),是与他共同打江山的女强人,美丽能干,他们生下两儿两女。也许英雄见惯亦寻常,婚姻中少了互相欣赏,再加上其他原因,终于分手了。”[9][同上7页]林燕妮与金庸很熟,她的话是可信的,只是她没有提到金庸第一任妻子的名字。金庸现任的妻子林乐怡,“容貌清丽脱俗”,比金庸年轻二十七岁,她是否就是当年那个女侍应,也无法查证。不过《名人传记》发表过《金庸鲜为人知的一面》一文,提供了这样一种说法,可以和上文相互参照:

    “能与亿万富豪金庸白头偕老的女子叫林乐怡(洋名叫阿May),即金庸的第三任也是现任妻子。她认识金庸时才十六岁,比金庸小二十多岁。他们俩是在扎角丽池一间酒店里擦出爱的火花的。林姑娘那时是那家酒店的侍应。那天,金庸刚与第二任妻子吵过一架,正失意至极,就到那家酒店闷坐。金庸引起了林姑娘的注意。林姑娘想请失意的男人吃碗面,而那失意的男人也因此注意上了林姑娘。一见钟情,二人四目,相投不分。这就对不起朱玫了,再离婚,再结婚,并送小娇妻到澳洲留学。 至今,金庸仍伴着阿May到处旅游和讲学。”[10][船海《金庸鲜为人知的一面》,《名人传记》 2000年第7期,26-27页]

    也有说金庸“和现任太太相识了十五、六年始能结合,中间聚散聚散,历尽考验。”

    林怡乐貌美聪颖,大家暗地里都称为“小龙女”。 谈到“小龙女”,金庸笑着表示,太太很照顾他的生活起居,非常注意他的饮食,不准他吃这吃那,而他也能欣然接受。 除了饮食之外,他的居家都是由他太太来装饰,美轮美奂,爱心,用心及智慧都反映在那里。问他如何经营“忘年之交”的婚姻,他笑着说:“虽然例子不多,但还是可以的,最重要的是互相尊重。”温瑞安在《王牌人物金庸》中写到有一次他们一起吃过饭后,金庸和太太要走过街口去坐另一部车子--“那时候,也许是因为骑楼太暗,洋灰地太滑, 查先生夫妇一度想牵手,但又没有牵成,或许是因为我们的车子正在 後头。两人不知怎的,忽然都有些不好意思罢,那欲牵未牵的手,始终 没有牵成。一刹那间,我想他很多部小说的恋爱情怀,看到这一幕,心里很高兴,在车上哈哈大笑起来。我不知道我的笑会不会太过莽忽?但我是不理的。这样写出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冒犯?但我也是不管的。因为凭我写过将近四年诗集三百多首诗的经验,这一刻是美的,这一刻是真的, 这么好玩的事,就算被人怨责也要写出来。 ”

    记者问及金庸和现任太太林乐怡“怎样维系良好的夫妻关系” 时,他坦言:“也没什么。平时她什么都很迁就我,到她发脾气时,我便忍住不回嘴。跟她的关系不算特别成功,又不算很失败,和普通夫妻一样啦。”他说林乐怡最喜欢他的作品是《白马啸西风》,“因为她觉得很伤感。女人感情都比较丰富。”[11][《金庸还是个性情中人》,《杭州日报》2002年9月4日第9版]他对曹捷也说过:“夫妻之间是生活沟通,而不是思想研讨。想避免冲突就少说为妙。夫妻之间不一定要兴趣相投,而是双方留点儿空白,彼此都有自己的空 间。我太太喜欢澳洲,但我不喜欢……我看的英国书多,受那边大学的影响也深,我也喜欢法国,意大利。每次去这些国家就去瞻仰古迹。这种心情又跟我回大陆一样。但中国文化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有如血管中流着的血,永远分不开的。”

    记者问金庸,一生浪漫到底有多少。他回答:“多啦,当然我希望不要太多,爱情能够简单一点当然好啦,但这是身不由己的。结了婚,同另一个人慢慢地发展下去,半年、一年、三年、四年……感情不是一两天的事,割不掉啦。”记者又问最后一段浪漫在什么时候,那年75岁的金庸说,那时他已年纪不小了。“好似吸毒,你明知那是不好的,但抗拒不了引诱,又吸了。”金庸难受似的说。[12][船海《金庸鲜为人知的一面》,《名人传记》2000年第7期27页]

     关于爱情和婚姻,他曾这样说:

    “我对爱情的看法从年轻到现在都没什么 改变:最理想的是一见中情并缔结连理,然后一直爱下去。可惜只能是理想。现 实生活需要婚姻制度,可惜那总让爱情走样,不过是人为的勉强结合,一种妥协。”

    “……每部小说中人物性格不可能只钟意一个人。他根本无爱情,自然也决非从一而终。这是中国旧社会普遍的男人心态;即使现在 ,对爱情忠心的男人也很少。”

    “就以夫妻之间、情侣之间而言,一样不可以要求对方十全十美。一个人享受爱情,你爱他(她),他(她)爱你就可以了,个性好不好不重要,标准根据你自己去定的。比方说这个女孩子很自由活泼,那个女孩子却规矩贤淑,哪个好些,哪个差些没有标准。有人嫌前者放任;又有人嫌后者好闷。互补优缺点才开心。”

    “家庭、爱情、事业等是属于不同范畴的东西,没法子排次序,而且彼此不冲突时,也不需要排次序,只是冲突时才要排。”“爱情与家庭,不冲突时最好;但若有婚外情,哪一方重要就要看当时情形了,视乎你觉得家庭重不重要;爱情重不重要。另一方面,理智和感情也常常矛盾……”

    当记者问及“那么你有否接受过这方面的考验?”时,他坦言:“有。”记者又问:“能不能管得住自己?”他的回答是“通常管得住。”

    千龙网 2003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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