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注:Jing4是三十年前流行一时的汉语拼音标注。那时网络无汉字,以音标。
题外话:本糸列故事,以旁观者的角度,回述曾在另一平行世中生活所经历的一些往事。勿与现实世界挂钩,有些道、理,未必适合这个世界。故事而已,别较真。
记忆不可靠,眼见未必实,且当故事看,从中汲真知。欲了解本篇背景,请看“我的医缘”糸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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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老忘性大,想起啥写啥,不保证故事的连贯性、真实性。更不保证更新。
正传
话说文革中期某年初夏傍晚,北方某城郊江边的一个土围子院里大树下,一白发老头靠在躺椅上打盹,听边上三个徒弟一个孙子一对种药夫妇闲聊医、药,时不时嘣几个字,帮弟子们归拢归拢。
大门口传来吆喝:又来吃大户了。音未了,三尊佛圣已坐在八仙桌旁。六徒弟赶紧起身上茶,五徒弟去药房搂了几把吃食,四徒弟回屋拎了瓶老白干,药农夫妇去后院捉鸡………。
老头起身,和仨来客喝了起来。老头不沾酒,只呷白开水,那几位不许外,一会一瓶见底。四徒弟看师父没吱声,转身又拎出一瓶。
俗话说:众人拾柴火焰高。人手多,做菜也快,先上几小碟酱菜,接着几大碗素炒,又是一盆(没错,一洗脸盆)鸡肉鲜蘑。老头已吃过饭了,陪着喝了小半碗汤,那几位饕餮一扫桌面,除了酱碟还有个底,挂在盆边的葱花都给扣下来吃了。
几位跑腿的习以为常,又上了几篮子时鲜野果,在边上待候。
读过“医缘”的,应该熟悉那白发老头。另外那三位可是大有来头的本地知名反派人士,被市文化局送到江对过儿农场劳改。头发最长的那位原来是一家寺庙的住持,短发的原仼三清道长,光头的曾为名作家。这三位文革前都是市政协文联委员,拿工资的。
文革起,寺观封,弟子散,劳改犯。劳动学习不仅改变思想,更改造肉体。几位六七十岁,白天忙农事,晚上学宝书,吃窝头,喝酱汤,熬不住啊。一日,倒下一位,被抬到老中医这儿。没用啥药,好吃好喝养几天就好了,缘也结了。那几位每周日有半天假回城探家的,改成到这院子吃大户。
日子久了,彼此熟络,言语随和很多,聊了不少往事,几个晩辈受益菲浅。打心眼儿里佩服这三老的学知见识,私下里管这三位叫(道)尊、佛(陀)、(儒)圣。
四位老爷子都是练气大家,都曾摸到过先天的门槛,可惜生不逢时,没能更进一步。那天酒喝得有点高,聊兴更浓。老中医打发六徒弟在大门口等客人(即望风。那个院子守古例:医在家白天不关门晚上挂盏灯,来看病的离老远便知),几位扯起了非革命言论。
聊到修练之法,互相交流,都有启益。………(省去五千字,免遭五雷劈)
夜己深,话正酣,老和尚叹道:释家之法门,唯一Jing4字,难呐。
老作家,沉默许久,接到:儒家当求两个Jing4字。
老道士:大道三Jing4。
老中医:我门需四Jing4。
那孙子正值少年,对各种事物充满好奇心,本来听得来劲,忽闻几个老头打起机关,立马蒙圈。悄悄蹭到大门口,问六徒弟:猴子哥,他们说的啥?六徒弟点了下头又摇头:狗子,那些老爷子在讲怎么入得大道,俺只能知到每人讲的要决中的一个。
四师兄在旁边说:俺只知医门大道的两个。
五师兄说:俺只知医道的一个。
药农夫妇摇头无语。
老中医摸摸下巴:咱们都个自写下这十个Jing4吧,即验老的,也考小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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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看官,欲知这几位长者讲的什么?
自个儿猜吧。
网友答,见下贴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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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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