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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喻户晓的高玉宝走了
《半夜鸡叫》这个故事,咱们这个年龄的人应当都知道。它的作者是高玉宝,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12月5日,高玉宝去世了,终年92岁
随着高玉宝的离世,很多人想起了《半夜鸡叫》,又想起了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于是各种评论充斥网络,好不热闹。
百度了一下,高玉宝的身世如下:
高玉宝是农民出身,1927年4月6日,他出生于辽宁瓦房店孙家屯村的一户贫苦农家。8岁时,他上了不到一个月的学,就被顶债去当长工。9岁时,他随父母逃难到大连当童工,15岁替久病的父亲到大连复县华铜矿当劳工。1947年11月,他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次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正是在行军途中,高玉宝学会了识字写字。
高玉宝曾说:“那时我没有纸、没有笔,就找来十几块黑色瓦片背在身上,再把钉子磨尖了在瓦片上刻字来学习,在行军途中,我比别人多背了十几二十斤的瓦片。”
没有老师,他便请识字的人在瓦片上刻“红、黄、蓝、天、地、人”等字,在心里默念字的形状、笔画及其字意。后来,他做了军邮员,有机会要一些铅笔头和废纸,这才告别了瓦片与钉子。
凭着这样的毅力,高玉宝将自己的故事写成了小说。部队南征北战,他也跟着从北方打到南方,一直打到湖南、广西、广东,先后立了六次大功,两次小功。一边行军,高玉宝一边写书。1951年1月28日,他终于写出了20多万字的自传体长篇小说《高玉宝》的草稿。
美术片《半夜鸡叫》海报
《半夜鸡叫》竟是画出来的?
与其说写,不如说是“画”。因为很多字高玉宝都不认识,想写的故事又有很多,于是他想出了一个笨办法,不会写的字用图画或符号代替。
“半”字不会写,他画了半个窝头代替。“夜”字画了颗星星表示夜晚。“鸡”的繁体字最难写,他画了一只鸡代替。“叫”字好像在课本上见过,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便画了一张大嘴,张着口大叫的样子。《半夜鸡叫》就是这样“画”完的。
高玉宝的小说完成后,名字一直没有定下来,有人提议《童年的高玉宝》,有人建议《我的童年》。最后是罗荣桓看完小说一锤定音为《高玉宝》。
1955年,《高玉宝》出版发行,随即引起热烈反响。他每天都收到不少来信,最多时一天收到200多封,装了满满三大木箱。后来,根据其改编的儿童剧和电影《半夜鸡叫》更是家喻户晓,其中,恶霸地主“周扒皮”便出自于此。
《半夜鸡叫》的故事曾引起很多共鸣:地主周扒皮为了辞退辛苦一年的长工,不让他们拿到应得的工钱,想出了半夜学鸡叫的损招。当时,“周扒皮”成为了地主阶级的典型代表。直到今天,遇见黑心老板时,人们还是会骂上一句“周扒皮”。
《高玉宝》书封
“能够工作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1954年,高玉宝被保送到中国人民大学深造。1962年,高玉宝从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毕业,后成为沈阳军区专业作家,师级干部。
为了创作,他到部队、工厂、矿山、农村体验生活,获得丰富的写作素材。几十年来,他笔耕不辍,先后创作了长篇小说《春艳》《我是一个兵》《高玉宝续集》,还发表了一些短篇小说、散文、报告文学、诗歌等。
他曾说:“文学是一块净土,又是一座高山,也许我不会攀上峰巅,但我会全力以赴尽力拼搏。”
1988年,61岁的高玉宝正式退休。除了写书,他还把旧社会普通百姓的苦难生活和新社会的巨大变化讲给大家听。几十年来,他先后作报告5000多场,听众达500多万人次。
83岁时,他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称,每每想到已牺牲的战友,就觉得自己能活到80多岁,能够工作是件多么幸福的事。他说:“我就觉得我不能停下来。”
网上看到一篇文,也是介绍高玉宝的,分享一下,让不大了解他的人,对他多一些了解。
《我所知道的高玉宝和“半夜鸡叫”》
作者:顾玉如
早年在大连的新闻单位供职,对《高玉宝》和他的“半夜鸡叫”故事知道的比常人多一些。最近看了网上关于批驳“半夜鸡叫”的文章,不禁会心一笑。这里讲一下我所知道的真实情况。
高玉宝是大连原复县(现瓦房店市)阎店乡人,早年入伍当兵。在部队开始练习写作,但因为文化水平比较低,只是做军报的通讯员,发表过一些小豆腐块的小消息,短讯之类的稿件。
当时部队里经常搞忆苦思甜,每个人都要轮流讲的,有一次轮到他讲,他的口才好,又比一般战士有文化,讲起来绘声绘色,当时讲的也就是旧社会吃不饱饭,后来逃荒进城学手艺的事。没有什么“半夜鸡叫”的故事。正好赶上军区宣传部的一干事在连队里蹲点,就把高玉宝讲的这些事添油加醋一番,写了一篇稿子,发到军区报纸。因高玉宝也是通讯员,也着了他的名子。
稿子见报后,不知怎么地就被军区宣传部的头头看中了,让那个宣传干事再找高玉宝,按当时的政治形势定调,深刻挖掘一下,看看能不能整理出更有份量的东西。那个干事就找到高玉宝,又捣鼓了几个月,写了一篇长一些的忆苦思甜文章。这回报上去后,上边觉得有那么点意思,但还不够份量,就安排当时正在部队体验生活的中国作协正牌作家荒草到大连,帮助一块整理。
荒草在大连一住就是几个月,按着上边的精神,同高玉宝一起聊,先后三次成稿,都被打回来重写,把个荒草搞的快要崩溃了。后来终于通过了。但不能着荒草的名子,而要着高玉宝的名子,因为这样更能体现人民军队这个大熔炉的威力。
就这样,高玉宝一个字也没有写,就一夜之间成了部队作家。他也从一名普通战士,不断升职,后来做了大连军分区俱乐部主任。相当于团职干部。
记得文革后期,我所在的新闻单位经常请一些所谓的“工农兵”代表给记者们讲传统,其中就请过高玉宝来给我们做了一场报告。讲他如何写《高玉宝》的经历。当时就有人提条子现场问了几个问题,请高玉宝解答。我记得几个问题是这样的:
一是书中写的周扒皮是否确有其人?
二是如果真有其人,周扒皮是否真的那么坏?
三是为什么作者在写了《高玉宝》之后,二三十年的时间,再没有任何作品问世。
当时高玉宝的答覆是:
《高玉宝》出版的时候,写明了是小说,而小说是允许虚构的。作品中的周扒皮是按他家乡的一位ⅹ姓地主来刻画的。有他家乡那个地主的原形,但很多事是经过加工,创作出来的。至于那一些是创作出来的,他没有讲。另外,他也很坦白地讲:“其实我的荣誉都是党和部队给我的。《高玉宝》这篇小说,讲起来是集体创作的结果,因为需要,只着了我个人的名子,在这一点上,我要非常感谢作家荒草同志。”
后来,我担任农村部记者,有机会到高玉宝所在的家乡采访,当时高玉宝所写的那个周扒皮原型的地主已经死去多年了。但他的后代在农村境遇非常凄惨,整天被人叫做“地主崽子”。
当时陪同我一起采访的乡干事部还帮我找到了村里几位年纪大的老人,以满足我了解《高玉宝》这部小说创作过程中的一些愿望。结果当时交谈的结果大出我的预料,《高玉宝》中的周扒皮根本就是杜撰的,“半夜鸡叫”根本就是连影都没有的事。
一位姓阎的老人对我说:“半夜鸡叫?我这一辈都没离开过阎店,我怎么就没听说过?从古到今,谁听说过农民深更半夜去种庄稼的?人有长猫眼睛的吗?那不是去祸害庄稼去了吗?”一位老大娘则说:“高家那小子,真是造孽,本来Ⅹ姓人家(周扒皮原型)在村里还呆得住,他那个书一出,Ⅹ姓人家算是出了名,每次搞运动,上面都安排人斗他一回。人硬是窝囊死的。现在他家的儿子孙子还动不动给人打,给人骂。”
我当时了解到这些真象,心里很难过。真的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后来做新闻记者时间长了,整天也必须应合形势说些假话,对这些事也就麻木了。
现在旧事重提,深感那年代的荒唐。把我知道的一些事披露出来,也让人们了解过去,吸取教训。(摘自《每日文摘》)
92岁,算是长寿老人了,高玉宝的一生有苦也有甜,他没有虚度人生,至于说小说里故事的真实性,因为他生活在了那个年代,也就不足为奇了。
历史都是人书写的,自己的历史是自己创造的,但记录和书写下来的却不是自己,那么究竟有多少历史是历史事实呢?谁也不知道。
愿高玉宝一路走好!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BeijingGirl1' 的评论 : 留言,回复都不能离题,很多争论最后都离题千里了,正常讨论不会乱套的。哈哈,你咋又睡晚了,是不是因为今天不用上班,我不行早早要起来蒸馒头。
周末愉快!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小徐徐' 的评论 : 这些事情一直都有,现在也没有消失,只是表现形式不同而已:)
BeijingGirl1 发表评论于
昨天睡晚了,赖床。来看晓青,读了每一个留言。因为昨晚看一讲的文, 那里吵的一塌糊涂,才意识到这个高玉宝是争议人物,可能象很多文革中没有被批或吃香的作家,运动员等一样吧。。。
看了你的一些留言回答, 突然觉得自己还很欠磨练啊。 我累了烦了的时候, 或者意识到有人根本就是逻辑混乱却不自知,还有时根本就是有意胡搅蛮缠时就没了耐心,说话会冲。 我得向你学习,不是为了改变别人, 因为人是很难改变的。 TA 爹妈都没改变得了呢; 而是为了自己爱的人, 自己在意的人; 也为了自己能长命百岁哈。 谢谢晓青!
小徐徐 发表评论于
捏造是非、颠倒黑白、把人变鬼、把鬼变人,就从那时蔓延开来。高玉宝毒瘤不除,永无真、善、美而言。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Rolfemom' 的评论 : 对呢,最近看到不少人回忆这样的场景,我们单位原来有个地主的儿子经常讲他家多好多好:)好地主肯定有,坏的也会有。
Rolfemom 发表评论于
晓青好文。 高玉宝和《半夜鸡叫》,小时候可爱看了。以前认识乡下一老爷爷, 没上过学,老贫农兼孤寡老人。据说以前他常被大会请去忆苦思甜, 控诉地主(他东家)。后来别人也不敢再请他了, 因为他人老实, 不会编造,中途老赞他东家对他如何如何好, 也成了乡下人的笑柄。唉。 祝晓青周末快乐! :-)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兵团农工' 的评论 : 也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他连字都不会写:)
兵团农工 发表评论于
一个编故事害死人的共匪狗腿子终于死了,死有余辜!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美丽的人生' 的评论 : 你咋啥都知道:)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白露凝霜' 的评论 : 人的一生很短暂,这一点大家是平等的,绝对平等的。所以我从来不主张质问别人为啥来美国,为啥不在中国这个那个。人能按自己的愿望生活一生半生的不容易,还是让各自按自己的意愿好好生活吧,旁人愿意送上祝福,不愿意就做自己的事儿。最好不要探索别人的为什么,你这样质问,能告诉你为什么吗?
只要不剥削别人,压迫别人,那就是受剥削受压迫的,其实,很多压迫剥削别人的人也在自己压迫和剥削自己,这个只有你做了当事人才有体会。一切理论上,甚至自以为明白的都不是事实。咱们谁真正了解高玉宝?周扒皮?谁知道谁到底为啥来美国,咋不在国内,咋不回去?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初衷还在吗?为啥要不忘初心?
周末愉快!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红米2019' 的评论 : 日出而作,应当是天刚刚亮就下地。我们在农村时候比农民起得晚,农民看不上我们:)
美丽的人生 发表评论于
回复 'Blue-Crab' 的评论 : 好主意啊!哈哈,说不定领导正酝酿呢。;)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momo_sharon' 的评论 : 是,现在依旧,只是形式不同。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Blue-Crab' 的评论 : 时间过得真快,一年又要过去了。对,是要总结,最近看剧花时间多了,得少看点了:)
红米2019 发表评论于
半夜鸡叫也许是虚构的,不过天不亮就下地干活过去是农村常态吧?有些农活比如翻地,借着月光也可以干。
momo_sharon 发表评论于
我们都上当受骗了,这种上当受骗还在一代代延续。
白露凝霜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每天一讲' 的评论 : 你删了我在你那的留言,我只能在晓青博主这发表我的观点了。你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请问您为何还来美国受压迫,为何不留在中国继续反抗周扒皮啊?
Blue-Crab 发表评论于
领导啊,又一年过去,写篇年终总结吧?!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暖冬cool夏' 的评论 : 谁都不容易,但有些人没能力还要理直气壮平分,公平在哪儿呢:)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TRUEFIRE' 的评论 : 就是,现在跟以前没多大区别,政治这个东西不喜欢。
暖冬cool夏 发表评论于
谢谢晓青详细介绍,了解了很多,这个周扒皮原型也是因此倒霉了,还殃及后代,地主大多数是勤劳致富的。晓青周末快乐!
TRUEFIRE 发表评论于
半夜鸡叫的周扒皮和大地主刘文彩都是政治杜撰产物!为了政治,这种杜撰今天还在继续着..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上流Man' 的评论 : 这些事情代代都有,表现形式不同而已,比明目张胆革命,斗争就是了。杀富济贫是啥,谁富谁贫,为啥富为啥贫?人人平等尤其在财富上,公平吗?说不清楚。我愿意人人平等,有钱人不乐意跟我平等,我也没办法,革命说打倒别人我就拥有平等了,保不齐我就斗争别人去了。一样的,别人也是。嗨,就那么回事儿吧,什么天堂地狱回头一看都在一起呢,还是好好珍惜眼下,自己过得越来越好就行了,我就这标准。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xilaideng' 的评论 : 富人都靠剥削,自己干富不了。现在也是如此。
上流Man 发表评论于
写出《半夜鸡叫》基本就是死有余辜,煽动仇恨害死千千万无辜有产阶级(以及他们未成年子孙),等着在地狱被冤魂野鬼索命。
xilaideng 发表评论于
有人怀疑《半夜鸡叫》的故事真实性,我觉得真实性没问题,倒是代表性可以讨论。
以本人亲属为例,父亲那边的地主们都不富,地不多,民愤也不大,地被分了之后受罪也不多,偶尔被象征性地批斗而已。
但母亲那边的地主们民愤较大,受罪不少,被赶出家门住破庙(试想一下,在上个世纪四十年代中期的中国,就能让女儿们大学暑假时坐飞机回家的地主,不像周扒皮那样,能富吗)。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业余厨子' 的评论 : 记忆深刻,现在一说都还记得呢:)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加拿大三文鱼' 的评论 : 很有可能,有些长工也不咋地。
业余厨子 发表评论于
我小时候人人都知道半夜鸡叫,那时候能看的书和电影实在太少。作者倒是没有留意过。
加拿大三文鱼 发表评论于
听身边上了岁数的老一辈人讲,高玉宝才是个干活不实诚,不靠谱的家伙。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我生活着' 的评论 : 没错,现在其实一样的,只是没人随着作品去做革命去斗争:)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美丽的人生' 的评论 : 没错,剥削到底是什么?很多人没有搞清楚:)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美丽的人生' 的评论 : 我觉得也是,不能全怪他。他字都不会写:)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无法弄' 的评论 : 慢慢都会好的。中国历史悠久,封建思想,传统文化影响深远。听话,孝顺,尊老爱幼。现在的孩子已经在渐渐脱离这些传统观念了,他们喜欢自己干自己喜欢的事情,按自己的主观愿望办事儿,对父母的建议不再言听计从。有个孩子出国20年与家人不再联系,找到他告诉他母亲病危想见他一面,他拒绝了。想要保存文化又想摆脱迂腐,需要时间。
我生活着 发表评论于
文学也是要为政治服务的,现代文学作品中都有这些印记。
美丽的人生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晓青' 的评论 : 这个资本家剥削工人的阶级斗争理论,可害死不少人呢!国内来的工人各个都会使用,自然而然的。
美丽的人生 发表评论于
咱们小时候的启蒙书哦!真是蒙人,不过还真不是他个人的错误。都怪一人头上也不公平。倒是挺长寿的。
无法弄 发表评论于
可怜的是听故事的人。写的人想有什么效果,听的人就去起哄。中国这个样子为什么?愚昧太多了,文明还没自觉。最近看英国史,英国今天的文明主要来自于18世纪的工业革命。但这之前200年的内战等,为后来的民主与文明做了冗长的铺垫。中国什么时候开始真正的自由与现代文明?不再轻易欺骗百姓?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红靴子' 的评论 : 很多不真实的。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每天一讲' 的评论 : 活到92.那个年代有这事不稀奇,各个时代都有蠢事儿,只是当时不觉得,历史会评判。
红靴子 发表评论于
乱编的。和刘文彩一样。
每天一讲 发表评论于
半夜鸡叫,周扒皮,一个影响几代人甚至飘洋过海的故事,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为政治服务的。高玉宝这辈子没白活!值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加拿大三文鱼' 的评论 : 确实害人不浅,提供素材要实事求是。现在也是要引以为戒。
加拿大三文鱼 发表评论于
我家就住在那个村子附近。深深的为乱写的作者感到无耻。你是踩着人家的苦难享受优越的待遇。那个地主比长工还勤劳,好吃的东西都留给长工吃。地主的妹妹活活被气疯了,最后被一个傻子打死了。十里八村无不心痛这家人的苦难遭遇。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清漪园' 的评论 : 园姐好!周末愉快!
清漪园 发表评论于
北京妞妞呀,这又是一个中国军队封建落后且黑暗的案例哟。哈哈,我知道你来自军队大院,对军队有感情。我不是来自军队大院,离得远些,总能更客观一些。我的同学,朋友不少来自军队大院的,听他们的父母说话,简直不敢相信他们是大官,特没文化。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南山松' 的评论 : 太害人了,一家被他害惨,也不是他的问题,连字都不会写。
南山松 发表评论于
他写故事是为了完成任务,但虚构的故事害惨了被他当原型的地主一家。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reader' 的评论 : 这个确实,很成功。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注册很麻烦' 的评论 : 没错,深信不疑,至今都难忘。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ziqiao123' 的评论 : 有的,从小都知道,看来子乔很年轻。
reader 发表评论于
洗腦工具。
注册很麻烦 发表评论于
可见那时的人太单纯了
ziqiao123 发表评论于
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啊?我怎么听说这个故事是编的呢?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乔宁' 的评论 : 对对对!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乔宁' 的评论 : 还有英文的,学英语时候背过:)
乔宁 发表评论于
回复 'BeijingGirl1' 的评论 : 京妮,这就是政治。因为政治需要。
乔宁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晓青' 的评论 : 政治需要,许多都是编的。而我们小时候满耳都是这种宣传,非信不可。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Blue-Crab' 的评论 : 不是革命也是杀富济贫吧,现在不见血和硝烟的杀富济贫到处都是啊:)咱们买单有人不劳而获,难道不是吗?为啥要用这样的方法,政治。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多伦多橄榄树' 的评论 : 在我眼里你还很年轻,因为我已经老了:)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多伦多橄榄树' 的评论 : 你爸爸唱的歌是铁道游击队里面的。地道战是:地道战嘿地道战,埋伏着神兵千千万啊,埋伏着神兵千千万。。。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Blue-Crab' 的评论 : 政治这个东西害人害己,可惜很多人对它特别感兴趣。很多人就毁在了这上面,前赴后继地还有人去上船。无语。
多伦多橄榄树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晓青' 的评论 : 地道战有模糊印象,是不是有那个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的那首歌,老爸爱唱。本来就不是很小了:)
Blue-Crab 发表评论于
他的作品是为政治服务,革命总得有理由吧。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多伦多橄榄树' 的评论 : 那不是很小了:)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多伦多橄榄树' 的评论 : 地道战,地雷战呢?
多伦多橄榄树 发表评论于
还有白毛女,幼儿园老师教过那个舞:)
多伦多橄榄树 发表评论于
我看过潘冬子,红色娘子军也看过,嘿嘿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梅华书香' 的评论 : 确实了不起。问好梅华!
梅华书香 发表评论于
了不起的老人,愿他在天堂安好!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多伦多橄榄树' 的评论 : 小兵张嘎没看过?你太小了:)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BeijingGirl1' 的评论 : 我不知道他是军人,就知道他写了这本书:)
晓青 发表评论于
回复 '菲儿天地' 的评论 : 菲儿太快了,就坐沙发了。给菲儿上茶!
我觉得跟没当过地主和资本家的人说什么是剥削,白说。俺家样数很全,国的、共的、地主、资本家,台湾的、香港的、美国的、日本的、加拿大的,还有依旧生活在祖国大陆的。哈哈。你有了这么多的眼见为实,再看那些这个那个,也只能一笑了之。
只要给别人干活儿,都可以说是被剥削,但,你可以不干的。哈哈。是不是很多人都怕没人剥削呢?鸡不叫就主动起来干活的人很多不是吗?我周末的早上,都是鸡不叫就起来蒸馒头的,积极主动的:)
打工的不知老板的苦,老板靠打工的赚钱呢,能虐待你吗?至于你不满意,那可以不干,任何时候都是这样的。
多伦多橄榄树 发表评论于
我一直听说半夜鸡叫这个故事,但是我那个时候就没有看过这部电影,小兵张嘎也是。
好遗憾,我知道高玉宝,不过,也真是高寿了!
BeijingGirl1 发表评论于
没看过这本书。 净注意他是师级干部了。 凭什么啊》 就因为荒草帮他写了一本书? 我这想法是不是有点问题啊? :)
菲儿天地 发表评论于
“历史都是人书写的,自己的历史是自己创造的,但记录和书写下来的却不是自己,那么究竟有多少历史是历史事实呢?谁也不知道。”
赞一下这段话,领导应景文,也看见不少写高玉宝的。
原来也听老妈说过,文革时,外公原来纺织厂里的工人都出来为他说话,说他对他们都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