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人,是早在2003年,SARS病毒引发的非典在北京爆发时,她受中国作家协会派遣,在疫情深重的时节深入北京抗击非典一线采访。“我曾经身穿特种隔离服,在焚化炉前驻留。我与SARS病毒如此贴近,觉得自己闻到了它的味道。病毒其实是没有味道的,我闻到的也许是病人的排泄物和消毒液混合的味道。袋子密封非常严密,其实这味道也是闻不到的,只是我充满惊惧的想象。”
她的名字是毕淑敏,1952年生于新疆。国家一级作家,心理学家。从事医学工作20年后,开始专业写作,其发表作品300多万字,著有长篇小说《红处方》《血玲珑》《拯救乳房》《女心理师》等。
毕淑敏说,“同去的多个报告文学作家早已写出了文学作品,我却一直找不到好的支点表达,不能动笔。8年后,我才开始写作这部与病毒有关的小说。它距离我最初走上火线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几千个日夜。”这期间,毕淑敏不知多少次在梦中看到病毒,“病毒各式各样,那么真切那么鲜艳,仿佛可以触摸到它们卷曲的边缘和瑰丽的颗粒。当然,这都是我的想象。”
是什么样的一线非典病毒采访和观察经历,使她沉淀了八年才写出《花冠病毒》的书呢?对于一个敏锐的作家眼光和头脑,必然有她的内心考量和思考,或者疑问。
剧团去年在图书馆偶然借阅到此书,刚开始看有点读不下去,因为文字来得猛,甚至有点不可一世的居高临下。
花冠病毒,就是SARS病毒。毕淑敏说:《花冠病毒》我只是从人类进化和环境保护的状况出发,觉得有可能出现人与病毒之战这样的危险。
《花冠病毒》讲述的是人类和病毒之战。201N年,“花冠病毒”疫情突然袭击中国大城市燕市,一时间,民众的生命陷入危机。小说展现了奉命亲临抗疫一线采访的女作家罗纬芝、抗疫总指挥袁再春、以身试毒的科研教授于增风以及1000多万市民,在面对灾难时的心理挣扎和在绝境中的强大与坚韧。毕淑敏在讲述生命冒险故事的同时,也更深入地对人性、救赎等命题进行了诠释。
小说里,花冠病毒形态绚烂美丽,和它的凶残形成强烈反差。毕淑敏说,她当初为病毒起名字时并没有考虑很多:“病毒是古老的存在,名字只是标记。我听一位病毒学家讲过,在电子显微镜下,有些病毒非常美丽。我喜欢这句话和它后面的观点与情绪。这句话影响了我,所以就有了这个名字。病毒是没有思想的微小个体,它是无知无觉的。它的形状和它所引起的病症,并无直接关系。不适宜用人类的感受来评判病毒。”
2019年岁末,非典又一次不期而遇真实地降临到武汉,这样的病毒,来无影去无踪,
毕淑敏这样描述病毒的; "病毒"一词源于拉丁文,原指一种动物来源的病毒,病毒能增殖,遗传和演化,因而具有生命最基本的特征。病毒比人类要古老得多,他们是我们的祖先。人们找到了距今9000万年前的鸟类化石,从中就看到了传染病的证据。所以,传染病时非常古老的,对这样历史悠久的生物,不管你们如何想,反正我要致以深深地尊崇和敬意。
病毒要活下去,就要不断繁衍,这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糟糕的是有一些病毒一定要在活的生物体内复制自己,这种复制过程对人类乃是致命的。
毕淑敏还列举了一个前车之鉴:
黑死病最初出现于1338年中亚的一个小城中,1340年左右向南传到印度,随后沿古代商道传到俄罗斯东部。从1348年到1352年,它把欧洲变成了辉煌的墓穴,断送了当时欧洲三分之一的人口,总计约2500万人。
不可忽视的是,大陆在2019年,猪瘟,鼠疫,和当前依然不明的非典来源,都正在给人类带来潜在的致命威胁。有兴趣的看官,可以找找这本书来读读。
下面这个昨天的视频,也可以了解到武汉这次的非典在信息不明的情况下,如何了解和具体防范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