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疫官场小说《毒城》第十章 花烛夜

读一点儿书,说一些话,寻找聊得来的朋友,在交流中变得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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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洁披上一件长浴巾,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跟武晓蕾说话。偌大一个房子里,连个大红喜字都没。实际上,喜字喜联,都贴到印家在临大附近的那套房改时分到的三居室去了。毕竟,那里才是他们名义上的新房。

趁着小韩不在身边,武晓蕾压低声音说:“心洁,你就准备跟喜松过一辈子了?一鸣多好的人啊!早知道还不如让给我。”

白心洁显然不想提到吕一鸣,白了武晓蕾一眼,并不答话。

武晓蕾知趣的闭了嘴,沉默了一会儿,岔开话题说:“睿睿怎么也不见啊,她不是在临江吗?”

她们在临大医学院读书的时候,吕一鸣是她们的学霸班长。武晓蕾,宋睿睿,白心洁三人四年都在同一间宿舍,一直是最好的闺蜜。武晓蕾在宿舍因为块头和年龄都最大,所以得了个外号:“大姐”。宋睿睿是岭南省眉州市人,家乡话说一种很古老的方言。毕业那年,宋睿睿考研没考上,又不想回老家,找了份工作,到临江市郊区的红旗乡卫生院去当医生了。

“睿睿父亲病重,前几天回老家去了。”白心洁答道。

“这么不巧啊,又没见着。”武晓蕾遗憾的摇着头说。

说着话小韩已经完成任务,从楼上下来,眼巴巴看着她俩。

“大姐,要不你今天别回去了,咱俩睡客房,还可以说说话。我怕喜松有什么事儿。”白心洁拉着武晓蕾的手,央求道。

“还是不要,我衣服什么都没带着。嗨,喜松能有什么事儿?”武晓蕾伸手捏住白心洁的鼻尖儿,调笑道,“我看是你有事儿才对。要不,我把小韩给你留下吧?”

“你留着自己用吧!”白心洁不干了,伸手咯吱武晓蕾。武晓蕾怕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告饶道:“好,好,我自己用,大姐我自己用行了吧?”听了这话,小韩的脑袋,快要低到自己裤裆里去了。

送走了武晓蕾和小韩,白心洁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打开电视又关上,拿起书又扔下。最后起身去冲了个澡,换上一件吊带睡裙,正准备在楼下客房睡了,忽然听见楼上“咣当”一声,好像有人打翻了什么东西。接着听到印喜松很大声的说:“水,水……”

白心洁没法儿,只得倒了一杯水,一只手提起裙摆,走上楼去。

走进卧室,白心洁看到床头的台灯倒在地上,还亮着。印喜松上半身趴到了地毯上,下半身还留在床沿儿上边。睡袍也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露着白生生的两片大屁股。

白心洁把台灯摆回床头柜上面,放下水杯,吃力的要把印喜松搬回床上。正抱着印喜松的脑袋的时候,印溪松忽然用胳膊搂住白心洁的身子,嘴巴对着白心洁的耳朵,喷着酒气喃喃说道:“你,你是我的,我要你,要你……”

白心洁受不了他的酒气,没好气儿的把印喜松撂在床上,嘴上说;“你的,给你!”说着把水杯塞到印喜松嘴边。印喜松就着白心洁的小手喝了两口,翻过身去,嘴里咕囔着,又睡着了。

屋里空调开的挺足,白心洁拉过被子,给印喜松盖上。自己也拉过一角搭在腰间,斜靠在软包的大床头上,躺下。不知怎的,心里忽然想起2004年的那个多事之秋。

那时候快毕业了,自己和吕一鸣已经相恋两年多了。为了准备考研,两人一起在学校附近,一座农民盖的楼房里,合租了一个小小的房间。两人天天出双入对,金童玉女一样,慕杀周围多少同学。别的不说,学校篮球队那个队长,也是他们同系的庞道格,整天像狼狗一样,围在自己屁股后面转悠,还天天找一鸣的麻烦,一鸣也不理他。

说是准备考研,实际只是自己一个人需要准备。一鸣因为成绩太好了,早就保送了本校的研究生,还是硕博连读。听说系主任印中流,为了把一鸣归入自己门下,还跟另外一个老师拍了桌子。所以,一鸣其实一直是在帮自己准备功课。

那时候两人一起去学校,一起回来,一起到小市场买菜,一起用小瓦斯炉煮饭吃。白心洁来自恩州市白族自治乡一个大山里的小镇子,母亲守寡,开着一间小饭店。白心洁从小帮母亲干活,做的一手好菜。每次白心洁做个腊肉炒蒜苔,一鸣一定乐得“呵呵”的,多吃一碗饭。自己还学会了做那个什么疙瘩汤,还会手擀面。一鸣那时候,都吃的有点儿胖了。

白心洁沉浸在回忆中,想着吕一鸣那明亮的眼睛,温暖的怀抱,一颗心仿佛融化开来。她轻轻咬住自己下唇,面色有些潮红。她忽然觉得有些热了,伸手想把被子掀开一点,旁边的印喜松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伸过一只手来,在白心洁小腹上摸索。

白心洁按住印喜松的手,不让他乱动。曾几何时,喜松还是一鸣的好朋友,那时候他天天抄一鸣的作业,每次连进实验室,也一定要紧跟着一鸣。还有那个话痨死胖子夏正阳,他们三个是一伙的。

印喜松的手还在白心洁身上乱摸,白心洁按了一会儿,也就随他去了。印喜松的手一直在她腰腹间摸来摸去的,痒痒的。渐渐的,白心洁感觉到身子越来越热。

“唉,就跟这个人过一辈子了吗?”白心洁任命的叹了口气,伸开双臂,搂住了印喜松的脑袋。印喜松得到了鼓励,翻身爬了上了,一条腿挤进了白心洁两腿之间,上下挪动,隔着轻薄的丝裙,摩擦着白心洁隐秘的花蕊。

白心洁轻轻“哼"了一声,身体开始不自觉的扭动。三扭两扭,吊带裙向下扯动,一边的酥胸受不了拘束,像一只淘气的白兔,一下子跳了出来。一点嫣红,在台灯柔和的光线下绽放。印喜松张开嘴,含住白心洁胸前那粒新剥鸡头米,贪婪的咂摸起来。另一只手也不老实,攀住另外一只玉兔,越来越恣意的把小白兔揉搓成各种造型。

白心洁只觉的胸前传来一阵阵酥麻,全身都软了,几乎动弹不得,下腹部好像有一股热流在涌动。她面孔朝天,鼻翼微微唏动,面如桃花,杏眼迷离,口中开始“啊……啊……”的呻吟着,身体像蛇一样左右盘旋,修长光滑的双腿紧紧夹住喜松的毛腿,好像要把它填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去。

半天了,白心洁感觉到喜松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伸出一只手搂住喜松的腰,另一只手滑过自己胯下,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自己还是碰不得男人,一碰就流这么多的水……”,白心洁想着,忽然觉得不对啊,怎么还是这样软榻榻的?她想喜松可能是太紧张了,一只手穿过他的头发,在喜松的脖颈处轻柔的揉捏,另一只小手握住那条软蛇,上下慢慢套弄。

印喜松的动作反而变得不自然起来,口里直哼哼。好几次白心洁觉得掌心里似乎有些硬度了,摸索着往自己水淋淋的桃源里输送。事到临头,那条小蛇总是不听使唤,溜到一旁的草丛里,不肯出来。白心洁呼吸越来越急促,她伸出尖尖的香舌,舔了一下自己的红唇,发狠想到:“顾不了那么多了,要不然给他服务一回?”

正犹豫着,落地窗外的露台上耀眼的白光闪过,瞬间把整间卧室映的通明,“轰隆喀喇!”一道炸雷骤然响起,窗外硕大的雨点随即“噼里啪啦”,打将下来。

白心洁只觉得自己指缝里一凉,滑滑的液体随之而落。印喜松身子一僵。已然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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