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永玉这个人

写他的太多了,我不说废话,只说我佩服的。

这个人是玩了一辈子,不是那种二流子吃喝玩乐的玩,而是自己一边玩一边对社会对人类做贡献的玩。

这种人历史上没有几个。爱因斯坦是玩物理。

像黄永玉那种玩,说起来容易,实际上非常难。雅宝路那个大院里住着的不止艺术家,张朗朗他爸张汀,彦涵虽然是画家,都是延安来的老干部。

吴冠中说起彦涵,我们是杭州美专的同学,他毕业去了延安,不一样了。

都是同学,一个在法国待了几年,另一个在延安待了几年,经历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能一样?

在中国那么政治动荡的社会里,黄永玉什么都好奇,脑子不停想那些雕虫小技的事,不容易。

都发配了,裹着大被子写情诗,我们相爱一万年。只有挨过整的人才知道这多不容易多淡定。

你现在随便找个美院的学生,用毛笔画只螃蟹不是很简单的事。黄永玉画完,写到,人怎么都是直着走的。

一个老头说,我没什么女朋友,只有一个,就是我现在的太太。

这个老头就从来没有老过。

他是经过国家,民族,个人的磨难的人,他那种对人生轻松的态度,好像孩子一样。快一百岁的人了,亲自写妻子的讣告,手一点不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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