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牛宏伟擦干身体,换了一身方格棉布睡衣睡裤出来,他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日的理智。他抬起手表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半夜一点多了,张锦江和许广庭还没有露面。他给这二位打电话,都没人接听。
他看了看白心洁还在睡着,就给张锦江发了个短信,告诉他这边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他过来,好戏就开场。又等了一会儿,手机上没有任何回音。他自己今晚上实际也喝了不少酒,刚才被冷水一激,刺激过后酒劲上来了。他觉得也有些昏昏欲睡,就在水床另一侧合衣躺下,两手抱头,想着先歇一会儿。躺着躺着,两只眼皮开始往一块儿打架。
不知过了多久,牛宏伟迷迷糊糊,感觉白心洁似乎在动,她嘴里嘟嘟囔囔,说着:“妈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想,都想占老娘的便宜……我,我要……男人……都听我的”一边嘟囔,一边翻了一个身,一条光滑粉嫩的大腿伸过来,压在了牛宏伟小肚子上。一只巴掌抡起来,“啪”的一声拍在牛宏伟的胸脯上,把他的瞌睡一下子吓醒了。
白心洁的小手在牛宏伟胸脯上摸索,抓了几把他浓密的护胸毛,扭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脑袋拱在他的肩头,轻微的呼吸声响起,又睡着了。
白心洁睡着了不要紧,留下现在的牛宏伟可就太受罪了。白心洁就趴在他的身边,一条胳膊绕过他的脖子,抓着他的一只耳朵,一条玉腿横陈压在他身上,又弯过来,脚丫子正好勾住了他的命根子。小嘴儿撅着,不断对着他的另一只耳朵,吹出温热而又略带酒气的气流。
牛宏伟狠狠吸了几口白心洁呼出的令人甜醉的气息,胯下开始蠢蠢欲动。白心洁好像也感觉到了,小脚丫开始在他的大炮身上来回摩擦,终于使它一柱支天。牛宏伟伸手抓住白心洁的脚丫,制止她继续乱动,另一只手绕过她的纤腰,扶上了她的粉臀。刚才白心洁的内裤已经被他脱掉了,长裙又被她自己扭动,都堆积到了腰上,整个下半身现在光溜溜,只穿着一条肉色及膝的丝袜。牛宏伟的大手抚弄着白心洁的粉臀,手指只要往前一探,就会触摸到她隐秘的花溪。
可是他不能。因为他深知今夜的头啖汤时一定要留给张锦江的,一时冲动的结果不仅会前功尽弃,甚至有可能冒犯他下了大本钱苦心结交的这位张二少。“白小姐,对不住了,我大牛是个生意人,真是没有办法伺候你。只能等他们两个来了。”他心里暗想着,两手略微用力,把白心洁的身体箍紧在自己身体上。
“啊,这个小炸弹,后坐力可是真不小……”牛宏伟搂着白心洁的娇躯,凭借自己的强大定力和黄金龙舌兰蒸馏酒的优良品质,终于睡着了。他的手机就放在枕边,当然更加可能根本没有电话,幽灵一样的张锦江和许广庭,直接推开门,带着满脸的淫笑出现在床边。
半夜里,白心洁感觉口好渴,悠悠转醒。她感觉自己好像抱着一个浑身毛茸茸的男人身体,完全不像是平日里干爹印中流那光滑而莹白的肉身。她心里一惊,想要起身,但是两条粗壮的手臂箍住了她,一点儿也动弹不得。她开始努力回想,不是怎么费力,就想起了先前寻开心,与牛宏伟斗酒,俩个人都喝的不少。
“啊,我是已经被他那个过了?”白心洁不由有些气恼,心里空落落的又有些不甘,用力挣脱出一支手臂,伸手到自己两腿之间摸去。光滑而又干净,两瓣蜜唇乖乖的闭合在一起。
“难道什么都没发生?这个牛魔王,竟然抱着我这个大美人自己睡着了?他不知有毛病吧?嘿呀嘿,他还真是个老实人呢!”白心洁口鼻被捂在牛宏伟胸前,嗅了两口他胸毛上异于常人的浓重的雄性气息,觉得这味道有点熟悉,啊,想起来了,有点像自己小时候,爸爸养的那条大黄土狗身上的味道。
白心洁用手上下抚摸,牛宏伟的身躯并不十分庞大,但是骨架粗壮,肌肉结实。白心洁来来回回抓着他的体毛,感觉十分新奇。她觉出来,他身上的毛毛还是跟家里的大黄狗,或者武晓蕾的泰迪犬不一样,而且他自己跟自己也不一样。他几乎浑身上下都是毛,胸毛其实最软,蹭在脸上暖洋洋的。头发最卷,她在想,如果用自己平时用的梳子给他梳头,大概会卡在里面,拔不出来了。伸手去摸他的胯间,都是直直的长毛,几乎没有卷曲,而且挺硬,从整个小腹上一直连到大腿,连两瓣屁股中间,后门四周都是。
“这头大牛解大手的时候,会不会沾的自己毛毛上到处都是?”白心洁恶作剧似的想着,又想,“下边的毛毛这么硬喳喳的,要是两个人啪啪,会不会扎的人很痛?”这样想着,身体感觉到发热,两腿间的花溪马上泥泞起来。
她不由自主,伸手握住了他的武器。“哇!好大一个大家伙啊。”此时武器已经超过20公分长,软中带硬,趴在他一侧的大腿上。这东西很直,越往前边越粗,就像一根大雪茄。最前端包皮还有点长,裹住了枪头。白心洁心想,这家伙还在软着,就这么老大个,硬起来得多么大,自己会不会吃不消啊?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白心洁用手一撸,他的枪头翻了出来。她又连着撸了几下,枪身表面青筋暴起,整根支了起来。白心洁惊奇的发现,牛宏伟的家伙在她手里只是变硬,而且也没有很硬,更像是一根带弹性的胶皮管子,并没有变大变长。她可是见过吕一鸣的玉箫,平时睡觉的时候,乖乖的小小的,早上晨勃,一下子放大了三倍不止,比手里牛宏伟这根,还要长上不少呢。至于干爹印中流的,也比牛宏伟的硬的多,但是尺码就要小了不少。
白心洁又把弄了一会儿,确认这支武器不会在变大了。但是她又发现了新的好玩儿的东西,那就是牛魔王的袋子。他的袋子太奇怪了,不是长在枪把与身体连接的部位,而是挂在长枪半中间。白心洁不由大为纳闷儿,难道啪啪的时候,这个袋子会连同里边的两颗弹丸,一起塞进mm里边去?
牛宏伟其实早就被白心洁给摸醒了,可是他闭着眼一动不敢动。他已经意识到今天晚上他给自己布成了一个难解之局。他不是不想抱起怀里的小可爱儿,好好怜惜一番。可是他实在不知道,一会儿张二少进来,发现自己点名要的美人儿,已经被他捷足先蹬,会是一副什么表情。心头纠结的不行,两只手不由得松开了。
白心洁也在奇怪,这个牛魔王怎么睡的这么死性?她觉出来身上的紧箍松开了,干脆翻身起来,把自己的樱唇对准牛宏伟一字须下边的嘴唇,先咂了一下,又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义无反顾的吻了上去。牛宏伟的嘴唇薄而冰凉,牙齿洁白而又整齐,口气也很清新。白心洁觉得吻着还算舒服,把小香舌探进去,轻轻一撬,他的牙关就打开了,大而有力的舌头开始回应。
白心洁知道他醒了,自己花径深处早已寂寞难耐,她跨坐上去,保持半蹲,一手捉住他的武器,就要填补自己的空虚之处。但是她的胯下之臣牛魔王,一面焦虑张锦江来了如何应对,有担心事情有变,事后怎样向白心洁交代,实在是左右煎熬,无法集中注意力。马上就要入港,牛宏伟好像听到外屋门口有动静,心里一急,底下一下子变软了。
上边的白心洁一击不中,心下不由着恼,暗道:“这个牛魔王,白瞎长这么大个子,到底行不行啊?不会是跟家里那个印喜松,一个德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