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论
没个私事了。还设个诺奖,文坛成个铺了。
欧美文学,啥啥都好,都比中国的强。图“发表”这点,不及中国文学。
这门那派,扯得慌。后人总结出的,OK。下了笔,就“后现代派”“意识流”,就是玩杂耍了。
俄国人做文学(读过的),象开方便店的做成就Tesla 的梦。
“有思想”,就别来做文学。“有理论”的,写《约翰. 克里斯朵夫》,《战争与和平》,让人说什么好呢?
褒姒任性,囯王无奈,玩烽火逗乐。这浪漫下,文学焉得不好?!
医书写写就成散文了;商鞅政论,文采华章;讲仁义道德的论语,许多都是微型小说。
这方人,想正经的东东,想不深。一滑,就跌进文学。二十四史,折子,举子万言书,当文学读比当文史哲读,准。
还从来没个“发表”,纯私聊。
好事者编文选,古文观止,自个儿玩玩得了,竟传开,把私聊的编成公器。
很喜欢中国没有“发表”前的文章里满满的私聊意趣。读历代笔记,总有被不情之请至私家小院,忘了时间地海聊的感受。
自己总是喜欢读文言,一“之乎者也”,象进了很私的闺蜜,甜怡,还神鬼叨叨的。
新文化,白话来了,文章之私没了。这期刊那奖项,写文章的在赶集。
好嘛,再来个微信,把每个人卷进“发表”。一览海量博文,哪一篇有如下的文境:
王戎丧儿万子。山简往省之。王悲不自胜。简曰:“孩抱中物,何至于此!”王曰:“圣人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在我辈”。简服其言,更为之恸。(录自《世说新语》伤逝第十七)
“文”在哪里?全在披肝沥胆地“章”,生怕看不清,又插图又插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