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塞尔的医院差不多满了,多出来的病人转到地方医院和大学城的大学医院。病毒学家开始建议像巴黎一样,关闭布鲁塞尔。实际上,马德里已经关闭了。
比利时的新政府成立了。民主政体真的没有让我失望:新政府就是这次疫情期间工作最出色的几位。卫生部长下台了,这是必须的,因为疫情初期是她的责任。当时很多人要她下台,我在这里发帖时说,现在要人干活,她不能走,之后必须走。现在她走了。新政府是少数党联盟,因为弗拉芒得胜的右派的两党不愿联合,我觉得是N-VA出卖了右派的利益。但不管怎样,N-VA这次在疫情初期的表现很差,相反,艰难时刻自由党至少愿意挑起重担。索菲命不好,过去作预算部长砍了医疗预算,正撞了枪口,加上这次疫情期间得罪人的事儿都是她出面,所以首相是当不上了,不过没功劳有苦劳,副首相是她。De Croo 绝对是疫情期崛起的政治明星,家事清白,自己卖相也好,在疫情期做了最受好评的一件事:作为政府代表和银行谈判,有条件地停了所有月供,为封禁期社会的稳定人民的福祉做了最大的贡献。当之无愧的首相。
像设定好的一样,2020年秋冬的疫情开始了,而且是不可阻挡地开始了。夏天疫情回升的时候,病毒学家骂所有人。现在病毒学家除了着急,谁都不骂了,因为这是大自然的工作,流感病毒开始活跃了,挡都挡不住。大家都在看新政府怎么出台政策,De Croo说我得坐下来和新卫生部长研究一下,过去政策上是有些乱,我想搞得清楚一些,现在一些基本的措施实际上大家都知道的。我觉得他是对的,过去一路走来是有些人仰马翻,现在死了这么多人,病了这么多人,差不多怎么回事已经比较清楚了。政策层面不应该再自打嘴巴了:这里人常抱怨,这是什么政策啊?说是口罩无所谓,然后说必须戴口罩,否则罚款!你们到底是闹哪样?那时候可以去意大利,现在不让去西班牙,现在又让去西班牙了。。。这又是要闹哪样?等等等等
好在在医疗手段上是进步了很多,只是不能出现人满为患的情况,否则医疗资源是不够用的。尤其是不能等到要死了再进医院,那来不及了!川普可以顺利度过危险期,就是没人挤兑他的医疗资源。川普在上周五情况很不好,高热,所以紧急去了医院,供氧,用抗体血浆。当时新闻说他是低烧。我就纳闷了,低烧为什么要用抗体血浆啊?那是重症的治疗方法。今年夏天的时候,原卫生部长,她本人也是开业的家庭医生,在脸书上号召病愈有抗体的人去捐血。
现代医学的特点就是顺其自然,不过度治疗。如果川普仅仅是低烧,用人民的希望足够了,怎么可能用抗体啊?现在都承认了,当时是高热,还供了氧气!其他治疗都在意料之中的,比如在退烧后用人民的希望。在整个病程中用了阿司匹林,VD,锌片。我一直在观察,他有没有用地塞米松。因为用抗体血浆,高热,不怕免疫亢进吗?今天听说是用的,哈哈哈哈,我真的可以当医生了!不过我诧异他用阿司匹林,而不是扑热息痛退烧,虽然阿司匹林有稀释血液的作用。我一开始以为他肯定要用抗血栓的药的,就等是哪个了。结果居然就是阿司匹林??这个让我有些奇怪。但他那个年龄,抗血栓的药也可能是日常药物了,所以没有提及。
流感的病程也就是5-10天,他感觉不错就回家了,都是正常的。这里住院从来不住到阴性,都是度过危险期就回家,家里休息得比医院好很多。就是注意别传染给别人,自己戴好口罩即可。再重复一遍,戴口罩是保护别人!
川普在高热被紧急送医的时候问医生,我是不是要去找我朋友XX了?XX是纽约大房地产开发商,他的好友,今年2月因新冠病逝,享年74岁?---不是很确定年龄,记不清了。
可见川普一开始也给吓着了!更可见,现在真的是有一些治疗方法,不必自己硬扛了。
人民的希望,抗血栓药物,地塞米松,血浆抗体是欧盟在封禁以后陆续批准使用的治疗新冠疾病的临床药物,相反,疫情初期征调了所有的羟氯喹,后来倒是没有消息了。
当然,不是有了一些治疗经验和药物,你就一定没事儿的。Kenzo的老板在巴黎还是因为新冠去世了,享年82岁。他不缺钱,也没有人挤兑他的医疗资源。
我坚信今年春天欧洲的做法就是草菅人命:高热39°C不给上医院,在家硬扛,看会不会死,,,这是什么轻症啊?好歹到医院做一些支撑治疗,帮助病人扛过来啊!否则要你医院要医学做什么??快要死了才去医院,难怪医院死亡率25%!
现在知道什么是轻症了吧?看看30岁以下的年轻人得病的症状,那才叫轻症!有高中生大学生的家庭,与其担心得新冠,不如担心出车祸,那个比例实在是太高了!我知道太多这方面的不幸,今天不说了,但新冠,15-35岁的,没有一例不幸的。
疫苗全面铺开,要等到明年春天,今年冬天和明年初不可能全面铺开的,怎么可能一下子生产这么多啊?预批次的产量是很有限的,这是常识。
附注:川普用的不是血浆抗体,是单克隆抗体。即基因制品,不是血液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