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昆虫记》|卷三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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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土蜂

小剧场:

法布尔(悄悄收起捕虫网):“天啊,土蜂差不多和戴菊鸟一样大!蜇一下肯定跟烙铁烙过一样。幸亏它没注意到我。”

土蜂(憨厚地):“我是和平主义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第2章 充满艰险的进食

小剧场1:

法布尔(赞叹不已):“土蜂幼虫能掏空比它大几百倍的猎物,一旦开始进食就不会把头从猎物身体里拿出来,直到织茧。脖子会变得和蛇颈一样细长,好神奇哦!”

土蜂幼虫(埋头大吃):“别打扰我,我得一口气吃完才行。要不然会有灭顶之灾。”

 

小剧场2:

餐桌上摆着新鲜的活肉:花金龟幼虫、蛀犀金龟幼虫、距螽。

土蜂幼虫(端着盘子忧郁望天):“只要是新鲜的活肉,我都喜欢吃。然鹅,我只知道怎么吃花金龟幼虫。别的不懂,硬吃会死虫啊。”

 

第3章 花金龟的幼虫

小剧场:

花金龟幼虫、鳃金龟幼虫、葡萄蛀犀金龟幼虫、显刻禾犀金龟幼虫一起赛跑。

花金龟幼虫(背着地滑了出去):“我是第一名!”

其他幼虫(目瞪口呆):“……作弊!”

花金龟幼虫(得意洋洋):“没规定必须用腿跑呀!”

 

第4章 土蜂的问题

小剧场:

我(敲敲达尔文的墓碑):“醒醒,法布尔又在怼您(的理论)了。”

达尔文(摊手):“进化论还在进化中,的确有很多事实解释不清。”

法布尔(诚挚地):“若能解释清楚土蜂是如何进化出现今本能的,我就信你。”

 

第5章 各种寄生虫

小剧场:

人类(义正言辞):“可恶的寄生虫残忍地杀死了寄主,太可耻了!”

青蜂、蚁蜂等(不服):“我们靠能力寻找食物和繁衍,才不是寄生虫!”

弥寄蝇、芫菁等寄生虫(不服):“寄生虫也要生存呀!再说,人才是最大的寄生虫,抢占一切可以吃的东西!哼!”

 

第6章 寄生理论

小剧场1:

世人(不屑):“鄙视你这个不劳而获的寄生虫!”

寄生虫(反驳):“寄生不等于不劳而获。为了寄生付出的劳动更艰辛。”

 

小剧场2:

进化论者(言之凿凿):“寄生是一种进化的结果。”

法布尔(翻白眼):“那么,像强盗一样撬邻居蜂房的石蜂和壁蜂,有能力有条件,为什么没有进化成寄生虫呢?”

 

第7章 石蜂的苦难

小剧场:

石蜂母亲(疲惫而欣慰地):“我尽了我的职责,一切都上了轨道。我可以瞑目了。”

法布尔(难过地):“幸好你不会知道,你一点一点筑好的房子被他人侵占,你一趟一趟采的蜜被窃贼偷食, 你一个一个珍爱的孩子被强盗杀死……”

 

第8章 卵蜂虻

小剧场1:

法布尔(惊异地):“卵蜂虻幼虫怎么可能随时随地进餐呢?它不怕下嘴的地点不对,被变质的猎物毒死吗?”

卵蜂虻幼虫(满嘴冒油):“我有本事打一枪换个地方,猎物还不会死,怕什么?”

 

小剧场2:

法布尔(深深叹息):“多么恶毒的死亡之吻啊!”

卵蜂虻幼虫(又贴到了猎物上吮吸):“我只是在进食啊。”

法布尔(再一次叹息):“多么强悍的蛹啊!”

卵蜂虻的蛹(忙着钻洞):“不强悍不行,成虫太虚弱,自己出不去啊!”

 

第9章 褶翅小蜂

小剧场1:

法布尔(点头):“又看到一个吮吸猎物的,尽管是通过两个针孔。”

褶翅小蜂(也点头):“嗯,幼虫吃东西用毫针,我钻探和产卵用长针。”

 

小剧场2:

法布尔(困惑地):“它到底知不知道,这个蜂房已经有被钻探过二十次了?”

褶翅小蜂(满不在乎):“没关系,广撒网总没错。”

 

第10章 另一种钻探者

小剧场:

法布尔(一字一句):“Monodontomerus cupreus.”

我(懵):“......嘛意思?”

法布尔(厌弃地):“赤铜短尾小蜂。我发誓,从此再也不说它的这个正式名称了!”

 

第11章 幼虫的二胎现象

小剧场1:

法布尔(垂垂老矣,感慨万千):“卡班特拉,我20岁生活过的地方,给了我年轻时代最强烈感受的地方。哦,老学校、化学、我热爱的虫子们......”

我(好奇):“您去旧地重游了吗?”

法布尔(点头):“对,主要去查看壁蜂的巢,卵蜂虻是它们的寄生虫。”

 

小剧场2:

法布尔(难以置信):“这是我的幻觉吗?这是我呼吸时吹过去的一截半透明绒毛吗?不,这的的确确是一只小虫!”

卵蜂虻初龄幼虫(难以置信):“天,我这么小这么透明都被发现了吗?!”

 

小剧场3:

法布尔(思忖着):“除了卵蜂虻和芫菁,还有什么昆虫有二态现象呢?”

褶翅小蜂+隧蜂(一起举手):“我们呀!”

 

第12章 步甲蜂

小剧场1:

我(疑惑地):“您说步甲蜂喜欢吃蝗虫?可明明不同的步甲蜂食物都不一样。”

法布尔(科普):“蝗虫、蟋蟀、螳螂、蝼蛄都是直翅目昆虫,是一类。”

 

小剧场2:

法布尔(胸有成竹):“解剖螳螂就可预见,步甲蜂捕捉螳螂一定先麻痹前足。看,果然如此。可它为什么非执着于螳螂,对蝗虫就不屑一顾呢?”

步甲蜂(老实地):“虽然我孩子也喜欢吃蝗虫,可我只会捉螳螂呀!”

 

第13章 三种芫菁

小剧场1:

法布尔(欣喜若狂):“我的朋友,你刚刚做了一个伟大的发现!这是芫菁科的拟蛹,它是难以估价的资料!”

埃米尔:“......!!!"

 

小剧场2:

5.12表白大会上。

——西班牙芫菁雄芫菁窜上雌芫菁的背,用头和触角拼命鞭打它。

——蜡角雄芫菁用前足转起了风车。

——带芫菁绅士地动动触角

......

法布尔(饶有兴趣):“这真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啊。”

 

第14章 变换食谱

小剧场1:

布利亚-萨瓦兰(自信地):“告诉我你吃的是什么,我就能说出你是哪种人。”

法布尔(自信地):“告诉我它吃的是什么,我就能说出它是哪种虫。”

 

小剧场2:

法布尔(兴趣缺缺):“用螳螂代替卵蜂虻,小蜘蛛代替尺蠖,蝗虫代替蜘蛛,隧蜂代替象虫,尾蛆蝇代替蜜蜂......幼虫肯定不吃,我就随便试着玩一下。”

各种幼虫(大吃大嚼):“唔,没吃过的鲜肉?好好吃!”

法布尔(震惊):“......!!!”

 

第15章 给进化论戳一针

小剧场:

我(惊奇):“今天cosplay护士吗?”

法布尔(严肃地):“不,我要给进化论戳一针。”

 

第16章 按照性别分配食物

小剧场1:

法布尔(聚精会神地查看食物残渣):“没错,雌蜂蜂房里的食物的确比雄峰的多。母蜂真是按照性别分配食物的。”

我(重重点头):“那是!雌蜂比雄峰大多了。肯定吃的多呀!”

法布尔(疑惑):“可是,母蜂怎么知道这间蜂房一定是雌蜂或雄峰的呢?”

我(猜测):“......她事先就知道要生儿子还是女儿?”

 

小剧场2:

法布尔(不确定地):“家蜜蜂的雌雄是由食物的多少和蜂房的大小决定的。别的膜翅目昆虫是否一样呢?”

我(不确定地):“做个实验看看?”

法布尔(检查实验结果):“不,食物在数量和质量上的改变,并不能带来性别的改变。”

 

第17章 各种壁蜂

小剧场1:

家蜜蜂:“杏花开了,快去采蜜呀!”

角壁蜂和三叉壁蜂:“好!春天来了,大伙儿嗨起来呀!”

法布尔(观察各种壁蜂):“能不能让它们住到我实验室里去呢?”

 

小剧场2:

法布尔(惊喜地):“呀,它们喜欢我安放的芦竹、玻璃管、纸管、蜗牛壳、旧蜂巢。整个实验室都被占领了!“

我(惊喜地):“这下,您可以随心所欲地观察壁蜂筑巢、储蜜、产卵、孵化了!”

 

第18章 性别的分配

小剧场1:

法布尔(自我怀疑):“母蜂真的在产卵前就知道幼虫的性别吗?可是,三齿壁蜂的蜂房大小相同,幼虫性别却杂乱无章,是怎么回事呢?还是再做实验看看吧。”

我(感叹):“您真不怕麻烦,一丝不苟啊!”

 

小剧场2:

我(兴奋地):“看,三叉壁蜂、角壁蜂、拉氏壁蜂的产卵,都是以雌蜂开始,以雄峰结尾的。石蜂也一样!”

法布尔(怀疑地):“果然只有这一种产卵规律吗?如果条件改变,母蜂会不会改变产卵方式呢?”

 

第19章 母亲支配产卵的性别

小剧场1:

法布尔(点头):“果然,居所条件改变了,卵的性别排列也就打乱了。卵石石蜂有能力根据房屋大小,支配卵的性别。”

我(叹服):“......呃,您以前的怀疑是有道理的。”

 

小剧场2:

法布尔(欣慰地):“壁蜂太给力了!实验证明,它们在各种旧巢里隔出的蜂房内产卵,以空间大小来分配性别不同的卵!”

我(频频点头):“对,说明母蜂真的可以支配卵的性别!”

 

第20章 产卵的调换

小剧场1:

法布尔(大胆猜测):“如果条件限制,一种性别会被另一种性别代替,甚至消失吗?”

我(犹豫不决):“可能?也许?大概......会?”

法布尔(如释重负):“可以!看,实验证明了!”

 

小剧场2:

法布尔(充满感情地):“我亲爱的昆虫们,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是你们给了我支持。你们还将继续支持我。但今天我要说再见了。对我而言,来日无多,希望已逝。我还会再讲述到你们吗?”

我(哽咽感慨):“......从第一卷发表,原来已经过去十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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