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昆虫记》| 卷六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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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赛西蜣螂父亲的本能

小剧场:

塞西蜣螂父亲(用粪球耍杂技):“这块浑圆的软面包是我揉捏出来的,是我为孩子们做的。”

法布尔(赞叹不已):“谁能想到,在处理粪便的昆虫身上,竟然存在着大多数昆虫不具备的可贵父性特性!”

 

第2章 月形粪蜣螂 野牛双凹蜣螂

小剧场:

法布尔(好奇地):“还有什么昆虫具有父亲的高贵品质呢?”

月形粪蜣螂+野牛蜣螂(低调地):“我们都是好父亲,会给孩子准备食物和住所,会和娃他妈一起陪伴和保护它们。”

 

第3章 遗传论

小剧场:

法布尔(思考):“食粪虫几乎涉及伦理道德的父亲本能,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世人(肯定地):“遗传。”

法布尔(反对):“不可能!我的外祖父母、祖父母、和父母差不多都是文盲,没有一个人对昆虫有兴趣。我为什么却从小就对昆虫充满了好奇心呢?”

 

第4章 我的学校

小剧场1:

法布尔(七岁):“哇,这些图画上的动物好有趣!”

小鸡(在他手边):“叽叽叽叽!”

小猪(在他腿边):“哼哼哼哼!”

 

小剧场2:

法布尔(苦恼地):“我真的喜欢虫子和花儿,可是数学是最简单的谋生方式。”

莫干.唐东(热切地):“放弃数学吧!来研究虫子,研究植物吧!如果你确实像你表现的那样,血管里有股热忱,你以后会找到倾听你讲话的人的!”

 

第5章 潘帕斯草原的食粪虫

小剧场1:

法布尔(祈祷):“主啊,让我拥有一张魔毯,带我周游世界,观察昆虫吧!”

上帝(答应):“我把朱迪里安赐给你,让他替你去观察潘帕斯草原的食粪虫。”

 

小剧场2:

法布尔(惊异地):“原来,潘帕斯草原的食粪虫并不都以粪便为食!”

米隆粪蜣螂(不解地):“对啊,我们吃尸体的脓血。为啥要叫我们食粪虫呢?”

 

第6章 昆虫的着色

小剧场:

我(惊叹):“哇,这些昆虫好美啊!多漂亮的颜色呀,简直像珠宝首饰!”

法布尔(忍俊不禁):“呃,实验证明,那不过是因为一点尿。”

 

第7章 负葬甲 埋葬

小剧场:

我(赞叹):“负葬甲不仅是自然清洁工,更承担了父亲的责任,实在难得。”

法布尔(叹息):“可是,它们到了晚年,还是被同类吃掉,简直像野蛮的玛萨热特人!”

玛萨热特人(委屈):“其实,我们也想孝顺父母的。”

 

第8章 负葬甲 实验

小剧场1:

克莱维尔(报告):“一只夜负葬甲叫了四个同伴,来帮它搬运和埋葬它独自无法挪动的尸体。”

法布尔(反对地):“各种实验证明,只有被臭味引来的同类,没有被召唤来的同伴。”

 

小剧场2:

格勒迪希(报告):“我的一个朋友想风干一只死蛤蟆,把它挂在棍子上。负葬甲就在插棍子的地方挖掘,把蛤蟆和棍子一起埋葬。”

法布尔(严肃地):“多次实验证明,这些趣闻就像赋予圣甲虫以理性一样,只是传说。”

 

第9章 白额螽斯的习性

小剧场:

我(瞠目结舌):“雌螽斯怎么什么都吃?草籽、蝗虫、精囊,还有死掉的雄螽斯!”

法布尔(叹息):“还好它会等雄虫死了才吃,不像修女螳螂那样,活生生吃掉配偶。”

 

第10章 白额螽斯的产卵和孵化

小剧场:

法布尔(叹息):“看来,寒冷并不会改变螽斯的生活和婚姻习性,甚至会变本加厉。”

我(欣喜地):“我发现了,螽斯和蝉一样,在若虫之前都有一个过渡的初龄幼虫阶段!”

 

第11章 白额螽斯的发声器

小剧场1:

法布尔(感叹):“大自然有天籁之音,却不是音乐的原型。动物要发声,得先有发音的器官。”

我(点头附和):“对,螽斯没有人类的喉咙和肺,却能通过摩擦发音。”

 

小剧场2:

我(求教):“螽斯歌唱和蝉一样吗?”

巴布尔(解惑):“螽斯通过一个翅膀上的琴弓摩擦另一个翅膀发声,和蝉不太一样。”

 

第12章 绿色蝈蝈儿

小剧场:

法布尔:“昆虫是地球上最古老的动物之一,残存着奇特的古代繁殖习性。”

我:“......比方说?”

法布尔:“比方说,蝈蝈儿等螽斯类昆虫,都会在精囊空了以后,把它吃得一干二净。”

 

第13章 蟋蟀的住所和卵

小剧场:

蟋蟀(自豪地):“我可是有房产的昆虫哦!”

法布尔(刷刷记录):“对,昆虫中,只有田野蟋蟀有固定居所。”

 

第14章 蟋蟀的歌唱和交配

小剧场:

富兰克林(自信地):“左手可以训练得和右手一样灵活!”

法布尔(摇头):“不,在昆虫中,只有蟋蟀是右撇子,其他都是左撇子。天生的,无法改变。”

 

第15章 蝗虫的角色和发音器

小剧场:

我(义愤填膺):“新闻说非洲闹蝗灾,庄稼都被吃光了!”

法布尔(疑惑地):“在我们地区倒没有这些抱怨。我觉得,蝗虫的真正角色是喂养各种生物。”

 

第16章 蝗虫的产卵

小剧场:

我(自豪地):“我发现昆虫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法布尔(鼓励地):“说说看。”

我(掰指头):“比如蝗虫,它交配时和螽斯一样,会吃掉配偶;它产卵时和螳螂一样,把卵裹在泡沫里;它的若虫出土时和蝉一样,都有过渡的初龄幼虫阶段。”

 

第17章 蝗虫的羽化

小剧场:

法布尔(动情地):“葡萄树蝗虫在这个不为人所知的方面,向我们显示了多么强有力、多么聪明、多么完美,却讲不清、道不明的生命力啊!”

我(懵):“您在说什么呀?”

法布尔(感慨):“我在重复普林尼对蝗虫的羽化发出的赞叹。”

 

第18章 松毛虫的产卵和孵化

小剧场:

雷沃米尔(严肃地):“雌毛虫蛾在身体尾部有一块发光片,是一个奇妙的鳞片堆。可它没有告诉我,这些鳞片是用来做什么的。”

法布尔(热心地):“大师,我研究过了,那是用来遮蔽卵的盖子!它的卵产在松针上,像一个精美的玉米棒子。”

 

第19章 松毛虫的窝和社会

小剧场1:

法布尔(狡黠地):“如果不用视觉和嗅觉,在漆黑的夜里怎么设置路标,防止迷路?”

我(挖空心思):“听声音?不可靠。靠手摸?不实际。嗯......我没辙了。”

法布尔(了然地笑):“知道松毛虫怎么做的吗?它们用丝铺一条路。只要连在自己口边的丝不断,它就永远不会迷路。”

 

小剧场2:

松毛虫A(勤劳工作):“一切都归于大家!”

松毛虫B(积极劳动):“我为人人,人人为我!”

法布尔(感慨):“这是一个真正平等的共产主义社会!”

 

第20章 松毛虫的行进行列

小剧场1:

拉伯雷(感叹):“愚蠢的绵羊只会跟着头羊走。把头羊扔进海里,其他的羊就会一起跳海。”

法布尔(点头):“松毛虫也一样!它们甚至没有头虫,只要意外地排在第一,它就成了头领,带着队伍随心所欲地前进。”

 

小剧场2:

我(兴奋地):“看,多美的藏族锅庄舞啊!”

法布尔(饶有兴趣):“嗯,和法朗多尔舞差不多。松毛虫也会跳,在花盆盆沿上,无止无休。”

 

第21章 松毛虫的气象台

小剧场:

我(好奇地):“动物预测天气准确吗?比如老鼠成群往外逃预兆有地震之类的?”

法布尔(肯定地):“当然!松毛虫就是优秀的气象专家,预报坏天气从来没出过错。还有粪金龟、雨蛙、猫、鸡等等,都能预报天气。”

 

第22章 松毛虫蛾

小剧场:

护林人(苦恼地):“松毛虫的窝结在树梢上,太高了,长竿打不到。”、

法布尔(热心建议):“松毛虫蛾最高飞两米,把两米以下的松枝剪掉,它就找不到产卵的地方了!”

 

第23章 松毛虫引起的刺痒痛

小剧场:

法布尔妻子(吃惊地):“天啊!你怎么了?!眼睛又红又肿,脸都变形了!”

法布尔(忍耐地):“是松毛虫的毒,又痒又痛!快帮我用马齿苋擦一擦。”

 

第24章 野草莓树毛虫

小剧场:

法布尔(叹息):“真是好奇心杀死猫!”

我(奇怪地):“怎么,吃亏了?”

法布尔(伸出胳膊):“看看这红肿溃疡!还奇痒无比!我就试了一下野草莓树毛虫是不是真的带毒......”

 

第25章 昆虫的毒素

小剧场:

朋友(责备地):“别再用你的胳膊做实验了!你为什么不用动物呢?比如小白鼠?”

法布尔(诚恳地):“动物不会说灼热、发痒、发痛。再说,我自己的好奇心与动物何干,为什么让它替我受罪呢?”

 

「2020/12/05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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