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撇开姐妹,单独拉灼华到一边说话:‘小姑娘,我好喜欢你,我们结为姐妹吧。’
灼华:‘你们牡丹女儿会不是有五姐妹了吗?’
盈盈:‘你我单算,不许告诉她们,你我是最亲姐妹,她们都怕我同别人好,可我特别喜欢你。’
灼华觉得,这是一块美玉,透明的水晶,心无杂念,胸无城府,令人喜爱。‘好吧,姐姐你平常做些什么?’
盈盈:‘我忙得很,我们这个牡丹女儿会,对外是慈善组织,有两百多个义卖店,三十五所义学,对内是女儿俱乐部,什么都离不开我,你知道,离开了我她们什么都不会,都得我操心。’
灼华内心好笑,这是个无事忙,大概自己什么都不会,却觉得能耐比天大。‘施真人本事很大,你不跟他学吗?长命百岁,红颜常驻。’
盈盈:‘我不喜欢道法,喜欢天然的东西,亲妹妹,你每天做什么,打坐修道吗?’
‘原来是,最近很忙,也没有时间。’
‘忙什么?’
‘三千年前,大禹王治水,有两条神龙,发水淹死不少人畜,有大罪孽,大禹王把他们锁镇在长江三峡涡渊水底,三千年来,再没有罪恶,守宝有功,应该升天归位,可有的剑仙为了夺取他们看守的大禹宝藏,可能伤害他们,从而引发大灾,我的任务就是在涡渊附近,摆一阵图,到时候保护两龙顺利升天。’
盈盈:‘好好玩啊!我去帮忙罢,这样的大事离了我是不行的。得给两龙作两条锦被,包裹起来,才不会受伤。’唐仙子心中好笑,这傻姑娘大约以为百丈神龙就如婴儿大小,且不说破。
‘你这里也离不开,到很忙的时候,我来请你。’
盈盈:‘那好,你每月来一次,呆两天。’
‘好吧,我尽量。’
‘那你得说话算数,免得我等,知道你忙,我也太过于忙了,每月一次,我们唱歌跳舞骑马划船一起玩,现在拉钩,不许反悔。’
以盈盈的超绝仙凡的美貌,仰慕追求者极多,盈盈自己却不知道,有个黎无影隔离保护。这时滴血公子想和黎无影说话,但自己教祖传音召唤,不得不走。
盈盈要把其他人好好招待一下,又想听听娇娇和青锋的爱情细节。陶先甄说必须和青锋回昆仑,但可聚会半日,决不允许青锋在此再过一夜,自己也想对追索的鬼娘子黎无影有更多了解。
陶先甄对施豹:‘施真人,他日再见请教。’转身:‘滴血公子,你我后会有期,不见不散。’深情地看了黎无影一眼,她却佯装未见,又去观鱼,陶先甄轻叹一声,想拉青锋走,盈盈大力挽留,只得留下半日。
晚餐聚会之后,陶先甄带青锋辞去,大庭广众之下,青锋与娇娇不敢过分表示,只是眼色惜别。其实,他们并未立即飞回昆仑,只是陶先甄绝对不许青锋再与娇娇过夜,拉着凌青锋回到客店。倒杯水给他:‘三弟,愿意说说吗?’
沉默一会,长叹一声:‘大哥,我辈能动感情吗,我是说爱情,一见钟情。’
陶先甄:‘要我一般说说很容易,细说很难,自己没有经历过。’
青锋:‘我知道丹凤妹子爱你,你也明白,却无表态。’
昆仑第二代,鸾凤二仙,郑英鸾、苏丹凤,极为美丽,仙凡共仰,剑术佼佼者。
‘三弟,这话不要随便说,丹凤妹子美丽,道德法力在我之上,我敬她爱她,怎敢梦想高攀。’
凌青锋:‘言不由衷,言不由衷,要教育我,怎能服人’
陶先甄:‘不是这等说,你和那位艾娇公主共度一宵,虽然只有说话,没有身体接触,但也很突然,她到底是什么人?’
青锋坦然:‘出身邪教,困于淤泥而不染,我真的爱上她了,无法自拔。’
陶先甄:‘似乎她不是一般教众,而是魔教教祖女儿,以后如何打算呢?’
‘她将返回神血教坛领责,凶吉难料,与昆仑弟子相恋,还不知道会怎么为难她呢,我真担心,上昆仑一趟我就回来找她。’
陶先甄知道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只得说:‘回山述职,已经到期,你打算怎么说,我能帮上忙吗?’
青锋:‘不必了,我照实说。’
陶先甄很想说,自己对美丽的丹凤,是作为师妹喜爱,现在关注一个莫测高深异样的鬼娘子,只是好奇想了解,还说不上喜爱,也说不清在自己的态度,但如果说出自己对鬼派女子心动,会火上浇油,助长青锋危险的恋情,因而不动声色。
对于陶先甄,更重要的是百人血坑,自己职责,不是一两条人命,而是二百多条,如何处理?青锋突然想起,禁制在清虚观松林小院的两妖精,水姆娘娘和珍珠妹子不知怎么了。同先甄飞去一看,两妖已经不在,而三重禁制未动,看来被高人救走了。
二人回山后向执法真人报告,青锋实话实说:‘爱上神血魔女,丢失两个南海妖精,留下后患。’
执法长老刚毅真人勃然大怒:‘这还了得!两错误都极严重,坏我昆仑名声。’于是,将凌青锋囚于后山石洞,面壁跪下思过三年。
三大弟子分别拜师三大教主。凌青锋师傅第三教主夏怡中,为避免护短嫌疑,不来过问,这个处罚是很重的,多年未有,执法真人要用此立个版样,整顿内部有些松散的秩序,对教主直系弟子反而重罚,以示公正。
另外一件大事,涉及百人血坑,大教主姬浩宇指示,交给陶先甄妥善掩埋,进一步调查核实再做决定,虽估计是神血妖魔所为,但暂不与神血教直接冲突。这个指示很含糊,两百多人的血案,既然估计是神血教所为,就应调查清楚,不是他们所为,就没有责任,如果证明确实是,就要行动措施,怎么能不与神血魔教直接冲突?明白的意思是,即便是神血弟子所为,也不能深究,含糊过去,主要是畏敌避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