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里那两位常驻的印度男女正在变成Gulu,他们外在看来年轻两眼灵动疲倦不堪是老树一株。
偶尔曾望那凡人的幸福也见了后面的遗恨。那些被人摘下作了装饰或他用的美丽花儿呀本该是在枝头。国王听过花园里夜莺的歌唱病好之后就想要给了黄金笼子留下夜莺,夜莺告诉国王它不属于国王也不属于这路过的花园,国王懂得凡人不懂。
艺术馆外面广场摆放着加拿大“原住民儿童”事件活动现场,观众寥寥无几,组织者也心不在焉,清醒的人心里明白在这世上做任何事都会有遗漏,地不是天,人不是神,何况 此时彼时。
昨晚准备正餐时见那黑人女孩的饭菜是双船鞋大为吃惊,大家也都吃惊,也许因为我眼善也许因为我一直吃惊于是她做好之后请我品尝,是种干鱼,我接受不好分割结果拿走了半只鞋,尝了,真是鞋味儿,那种穿了些年头有些脚味的皮鞋味,加盐可掩盖,鱼皮是嚼不动,终于吃完(前天在市场见了某种鱼动了心想尝试现在遂愿),之后几小时一直在旧的真皮皮鞋里睡前喝了杯牛奶,终于那味不再。
最近几天阴晴连续都好,室内三天皆单人,有时念家人,离店时在门口见那当时一见钟情的青年男女在处理现实分别:相见欢喜别时难。昨晚十点左右去厨房调制牛奶时那位男孩说着某国英语问我餐具问题我半猜半听半朦胧,他说他刚到也是首次到这,而那位本来旧热情的女孩主动上前为他做起向导,正好,我且饮用牛奶去。现在看来之后两人碰出了大火花于是现在。。我为僵持的他们做了点事儿望他们好聚好散背着我的背包扛着我的花雨伞离开了那。用了两个小时步行一点三公里到了另外住处,路上发现有好几家日本店进入其中一家买了双布拖鞋,那些好看的折扇卖价是加元二块五毛。入住后发现这个旅馆靠近S 公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