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放下天,放下地
而被装满的却是永久一味
遇见,多么幸运
别过,多么不幸
我愚昧呀
只有蔬菜不行,人还需要粮食
我无知呀
只有蜂蜜不够,人还需要泉水
我曾经问天
为什么你不下雨
我曾经问地
为什么你不肥沃
只能在短行的途中
试探着去勾一下你的手指头
只能在艺术家的框框里
幻想一世美名
只能在神女峰的云雾里
偷看一次次花开
来,举着野花
去,披着繁星
把酒倒满
还是空杯以对
我拿出来,放进去
放进去,我又拿出来
想极力保证他的完美
失手,还是掉了一小牙子
正如人间万物有缺
我何尝不是?
“南方舒适”里多糖
还给天地一片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