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買了這本159頁賣$25的紐約博登書屋出版的《華語世界思想者叢書》之一的《戊戌六章》,以示支持中國的正義感滿滿的堂堂知識分子許章潤先生。老説法,小説是閑書。許先生的敢言書是正書。
新中國七十年,高中生耄對中國的知識分子是高溫燒烤;什麽生鄧小平對知識分子暖心收買;小學生耄2對知識分子則是恐怖管制,不准説話。然而,如胡適言“哪有知識分子不説話?”。早年有梁漱冥跟耄當堂辯論,拷問耄敢不敢有雅量讓人說話。耄不敢。
六十多年過去,紅色江山晃悠到小學生耄2的手裏。他臉上橫肉天天長,衝天毒誓經常發,但不准有良知的知識分子爲民請願,為文明發聲。只敢捧“維迎(維護,迎接)”,不敢和敢直言的知識分子就國家發展、就人類文明説説話。誰要敢説他不好,馬上借法律(完全沒有和尚打傘的耄牛)把你關起來(任志强)。小學生玩法,“法”制中國。
前中國清華大學法學院教授,現美國哈佛大學費正清研究院研究員的許章潤教授的《戊戌六章》在白傑明(Germie R.Barme)(澳大利亞國立大學教授,中國專家)的前言裏稱之為“紅朝末代之呐喊”。
許章潤先生"開闢了一幅既永久又常新的“文史哲共同體”“。”先生既撰文以載道,又着書以言志“。嚴復説過:”須知言論自繇(道也),只是平實地說實話求真理,一不為古人所欺,二不爲權勢所屈而已“。”許先生承繼嚴繼道之精髓“。
説到中國,許章潤道:”祖國不過是黨國極權的殖民地,芸芸億眾都是遭受擄勒的待典人質“。共產黨把支部建在連隊,把錄像頭安遍大街小巷。讓”可愛的祖國“處處都是戴大簷帽的保安。
説到人民:”君王與臣民同醺共醉于暴政的酒杯“,”這十九世紀沙俄的情形,難道不也是今日華夏的景象?“雖説暴政之下無人清白,壓根不存在黑白分明,人人均無安全可言,可我們自甘為奴,難道不是眼前的事實?”。
“戊戌三月十一日,那大屋裏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一個常用字認不全,“通商要寬衣”,母親還活著就“瞻仰的模糊臉橫肉男被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認定可以執政到死,方興未艾,想閙多歡就閙多歡。(待續)
7、30、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