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性,是鲁迅的思想极限。听过鲁迅讲民主吗?
国民性,是鲁迅思想的极限。“吃人”,鲁迅只能深刻到这儿了。
原因:接受的“启蒙”是二手的日本“明治维新”,引出的思绪是第三手的。结果在中国火了。原因:中国人文水准太滥。dona 的牛仔短裤都能成时装。
“吃人”,尖刻而已。戳,使惊。麻木的,恨它,也疼它。于是,公认“吃人”,从民国的吃人,救救孩子,到共和国的“吃人的旧社会”;从朱自清“人家都在呼喊救救孩子了,我得好好做个父亲”,到今天不要做狼父虎妈。
黑格尔和马克思则说:那儿没有历史,只有重复。
对比,鲁迅那认识比皮袍底下压出的那个“小”,大不了多少。
阿Q的滑稽,有点像李雪琴的秀,故意的作,不经意中露出歹。(戏剧中的小丑,往往也这样。)
卓别林的呢?比比,少些啥?料不馆?演技不够?
有点根据地说法,鲁迅的幽默,源自日本艺术中,并非纯原创。
怎么也不会说卓别林的蹩腿之履和唐诘哥德有什么瓜葛,倒是可以在上世纪初在工厂里三班倒的蓝领里找到。
鲁迅痛斥专制,军阀;好感苏联,和李雪峰瞿秋白谈个没完,见到二萧,那个高兴。后人说他有点“左”,不冤枉。读他最后几年写的就明白。好社会是个啥样,他大概比“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好不到哪儿去。
鲁迅好像不提民主。原因;他所处的时候,已然民主;另,他沒搞清什么是民主。
他学过格致,数学,初中水平的;学过矿学,医学,中专程度吧。成绩索拉拉。总之,不专心,很旁鹜。
明治维新,是嫁接民主。民主,浮于政体,渗于其它的,有也很浅。肯定没达到“民主是种生活方式”的程度。留学的鲁迅看不到或者不能注意,好理解。
说民主是数理的,有点过。可没有毕达哥拉斯的数学,阿基米德,泰勒斯的物理,欧氏几何,民主也不会蹦出雅典。知识领会到这一层,留日的就不能了。
骂专制,宋代就有骂得很凶的,一个姓邓的,忘了名。顾炎武也骂得很厉害。老实说,就是个媳妇怪婆婆。最狠的为“掀掉这个筵席”“吾可取而代之”“还看今朝”。即,我来当婆婆。
这在中国,算本事。只在中国。
严复胡适等英美派,倡民主。但就是火不起来。中国人知识水准够不上理会是根底的原因。在不讲理社会中,汉人社会是很不讲理的那一款。跟它讲民主这理,不止对牛弹琴。
领会民主,要讲理,这理里有数理的成份。商鞅王安石张居正耄只到了能与讲没有数理含量的理的水准。
所以,咒专制,挖国民性,是种无果之花,深刻的吵窝子。所谓深刻着自己的深刻,觉悟着自己的觉悟。于社会改良,它对它,家鸡打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