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一篇的博客已经过去大半年。这期间对自己来说发生了许多大事,好的,坏的,愉悦的,艰辛的,几次提笔都不知道说什么,既然写不出,就不写了。继续我的家居日常吧。
现在是墨尔本的第六个封城期。说实话,除了最早在没实行封城时,我曾经拿了年假休息过一段时间,这一年多来,基本是奋战在一线岗位。这六个封城对我的工作基本影响不大,也许是更专心了,这两年出了很多成果,其中一个课题组的庆功宴从第四个封城期开始筹备,一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说实话,我还真的不太敢参加,这个Delta有点吓人。单位里的中国小朋友们终于回来了,打了科兴,飞新航,单位报销飞机票和隔离期的开销,这点真赞。这些小朋友们也争气,知道机会得来不易,都非常刻苦勤劳,未来可期。
我在6月初,打了第一针英国牛津的AstraZeneca 疫苗,从来没这么绝望过,当天晚上头痛欲裂,第二天开始38-39度,烧得自己直接在冬天用冷水冲头,身上就跟碾压过一样,一天8颗panadol, 第四天温度才降到37.8度,此后的一个月一直觉得憋气和疲倦。去看了GP,也只说是正常现象,或者安慰我,身体内的抗体一定比别人强。我知道的单位里和我一样对AZ反应强烈的都是华人,一位印尼的,我和另一位来自国内。第一针疫苗打了没多久,新南威尔士州一位52岁的妇女死于由AZ引起的血栓。卫生部门紧急改变政策,把施打AZ疫苗的年龄段又往上提高到60岁。后来和同事分析网上的数据,觉得男的打AZ,女的打Pfizer,可能比按年龄段施打疫苗更科学些?昨天早上去附近GP处,打了第二针疫苗,晚上只有一点烧,感觉疲倦,其他还好。
医院专家门诊前,医护人员为努力恢复正常在尽力
单位附近的猫
自打疫情开始,单位就不要求我们准时上下班,除了错峰上班外,就是做完就走,所以基本午餐简单吃,再没机会和同事利用午餐期间出去走走,运动一下。除了上下班,也看不到外面的世界。那天第六个封城出来后,突然觉得以后,这就是常态吧,每天这么躲,什么时候是个头呢?还是出去走走吧,好想看看春天。
多漂亮的云啊!
疫情期间的某大学,都在上网课,校园里没什么人。
封城期间的某商场,除了卖食品的超市,其他基本关闭,或者只能线上交易,线下提货。
最近开的两种兰花,还算不错。
这个据说一盆能爆出100个花头,我的这么多年最多10个,修为还差点,努力????
Possum把冬天种的荷兰豆全吃了,连花带豆荚一个不剩。实在是没精力再和它们斗了。这个春天就打算种姜和山药了,长在地里的东西会好些吧?和网友买了一段茭白根,希望能长出来。
实在是找不到种山药的管子了,试试这种两节的方式。我看到有人就是用硬塑料布卷成筒,用订书钉把边钉上来种,牛得很。
这棵牡丹今年大约只能看叶了。一个花苞都看不到。
刚刚单位又在统计发工作许可的人数了,今天晚上开始我们又要宵禁了。与疫共舞以后要成为常态,但如何与之共舞我们还没有经验。感谢大英帝国为我们做先锋,瑟瑟发抖的我们一边躲在门边敬盼疫苗的到来,一边掰着指头数算着后疫苗死亡率,感染率,疫苗致死率......
新冠病毒大流行的第二个冬天过去了,第二个没有流感大肆虐的冬天过去了。老天还算怜恤我们,没让我们同时面对两个。当然也应该感谢现代口罩发明人-伍连德医生,我的花粉症好像也可以忽略不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