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天气不错。虽然不是放晴,但也没雨。54F的温度。穿件外套正合适。
感觉好久没来了。其实也只有一个秋天没来。那就是去年。女校自去年的三月到今年的十月。一直封了校园。以至于让我感觉很久没来。每次在它门口开车路过,我都会看一眼路障和标语牌是否还在。
去女校校园散步很多年了。除了喜欢那里幽静的自然环境,就是去缅怀一位先人。她是我的一位隔代长辈。1920年代,这位长辈从中西部的伊利诺伊来到位于波士顿的这所女子学院学习文学艺术。并最后成为一位艺术学院的教授。主教钢琴。提起女校,人们很容易想到的就是克林顿总统夫人希拉里和国务卿赖斯女士。仙逝的还有华人熟悉的宋美龄和谢冰心。我家的先人和宋女士相差两届。虽然没有那么出名,也算是那个年代的幸运者。1920年哈佛大学才开始招收女性学生。1945年哈佛医学院开始招收女性学生。卫斯理至今还是百分之百的女生。当然,这并不影响女校学生和外校男生的交往。比如周末的舞会。我们这位先人就是在舞会上和当时在哈佛读书的丈夫相识的。本来过去的纪念活动都是一群人在附近的一所私人宅邸进行。去年因为疫情取消了。今年我提议去校园里走走。走走那些先人曾经走过的路。那些百年的老建筑里,一定留有她年轻女学生时的印迹。
校园里很静。一定是很多人还不知道它已经open。不过正合我意。我们在女校慢慢行走。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大约两个小时后,离开校园回到家中。老公下意识的坐到钢琴前。弹了几个健。这台老旧的原木施坦威钢琴,就是老人留下来的。现在传到儿子手里。上次有人要把它收走。儿子说他要留着。其实有一个琴键的音色都不准了。留着也就是个念想。
本来想发一些过去的老照片和出版的书籍和纪念活动的照片。想想还是算了。网络水太深。还是帖几幅校园的深秋吧。走在深秋,我听到了树叶落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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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满池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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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深秋的叶子,颜色怪怪的。像是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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